傻柱天天在車間上班,自然也就天天聳拉著一個腦袋,沒啥精神。
秦懷茹看在眼里,是急在心頭,明白傻柱是因為自己得罪了周小遠,引火燒身。
所以也不嫌棄傻柱沒有菜盒子拿回來,而是傻柱下班后主動的跟他說話。
傻柱看著秦懷茹一副嬌好的臉蛋兒,還有挺的很高的地方,想生氣也生不起來。
趁著沒人想搞點小動作,不過手剛伸出去,就被某人拍了回來。
“傻柱,你這是干嘛嘞?現在都沒菜拿回來,所以就跟我老實點兒。
關鍵你的想辦法回你的飯堂才是真的。”
“我能想啥辦法?該想的都想了,該道歉的也道了,人家不賣咱的賬,你說能有啥好辦法?”
傻柱氣狠狠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滿面愁容的嘆了一口氣。
秦懷茹想了想說:“你光道歉有啥用啊?送點兒東西跟周醫生唄,沒點好處,光用嘴皮子說,肯定沒用。”
“你懂啥?哪來什么好東西?我拿了一瓶酒人家不要。”
傻柱垂下頭想不出個好主意。
秦懷茹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么好辦法。
其實她是想出來了,不過當做傻柱的面不好說出來。
天快黑的時候,趁著院里沒人,又趁著周小遠出來打水。
秦懷茹圍裙里揣著幾個燒餅一閃身進了周小遠的屋子。
“秦姐,你這又是干啥?”
周小遠打水回來就發現屋里多了一人,圍裙里揣著東西,正滿臉燦爛的望著自己笑。
秦懷茹手腳麻利的將門掩上,拿出圍裙里面的燒餅說:“這是我專門烤的,好吃的很,周醫生,你嘗一嘗。”
“秦姐,你看這多不好啊,沒事,你拿什么燒餅?再說大晚上的,男女有別,傻柱知道了又會不高興。”
周小遠故意這么說,秦懷茹卻不出聲,從廚房里拿出一個盤子,把燒餅放在盤子里。
眼淚婆娑的說:“周醫生,算我求你了,行不?傻柱不該對你那樣,我都罵他了,總之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而且,只要你答應,幫著說好話,以后你想干啥?我,我,我都答應你。”
秦懷茹說到這里,突然又抓起周小遠的手,直接就期大家都懂的地方。
然后渾身有些打顫的說:“周醫生,我說到做到,真的?”
周小遠小心臟又重重的抖了一下,雖說那啥地方他并不陌生,之前就有體驗過。
但畢竟還是有點兒猝不及防,他沒想到這娘們兒為了跟傻柱求情,竟然豁出去了。
也或許是她擅長干的,就這活兒,懂得充分利用自己的優勢。
一到關鍵時刻就讓別人往那個地方招呼,仿佛成了終極武器。
不過這回秦懷茹顯然打錯了算盤,周小遠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之后,直接就把自己的手掙脫出來。
“秦姐,別這樣,其實這件事吧,還真不怪我,我都說過了,我就一個醫生,沒那么大的本事。
當然也不是,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周小遠說到這里,故意停住,他并不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人。
所以想了想說,你回去讓傻柱過來吧,你就說他如果真心的悔過,能來跟我道歉,我明天跟大領導扎針的時候就提一嘴。
能不能成就看他的造化了。
“好的,周醫生,真是太謝謝你了,你放心,就算揪著他的耳朵,我也要把他揪過來給你道歉。
另外以后他再也不敢對你咋樣了,這個我敢保證。”
秦懷茹說完了,深深的跟周小遠鞠了一躬,然后騰騰騰的拉開門出去了。
很快就把傻柱推進門來,傻子,有些詞你的站在門后,滿臉的尷尬。
但很快雙手抱拳說:“周醫生,我真誠的跟你道歉,以后你就是我傻柱的兄弟,我絕不敢再為難你。”
“柱哥嚴重了,其實我這人沒啥,你這件事存出誤會,我可以幫你說說話,能不能成?其實我真不敢保證。
你回去吧,以后對人真誠一點,別以為當個那啥,就覺得自己了不起。”
周小遠輕飄飄的說了傻柱兩句,傻柱點頭像雞啄米:“周醫生說的對,像楊廠長說的,我傻柱飄了,我抽自己的嘴巴。”
看見傻柱這回道歉還算真誠,周小遠就沒有太多跟他計較,畢竟人非圣賢,孰能無過?
第二天吃完中午飯跟大領導扎針的時候,剛巧楊廠長又在。
于是走下遠就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楊廠長,大領導,其實傻柱這件事是個誤會,而且這家伙承認錯誤挺快的,應該跟他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是吧?”
“你是說他跟你道歉了?你還是希望他回飯堂工作,是吧?”
楊廠長哈哈一笑,大領導專注的躺在床上,沒出聲。
這種時候楊廠長出面就夠了,只要能跟周小遠一個臺階下,其實其他的事情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