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直接坐在地上,披頭散發,又哭又嚷,滿臉鼻涕,嗓門兒是又大又尖。
她這么不停地哭嚎著,許大茂連把她踹死的心都有了。
本想搞個惡作劇,收拾這老不死的一下,結果又闖禍了。
看著賈張氏如此的蠻橫不講理,許大茂又急又氣,又束手無策,哭喪著臉惡狠狠的說:
“我說賈老太太,你別嚎了行不?你這是哭喪呢?
要嚎回家里去嚎,別以為我許大茂怕你。”
許大茂剛出聲說了兩句,秦懷茹就沖過來了,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很快傻柱也沖進了后院,看樣子又有的熱鬧了。
后院嚷嚷的太厲害,特別是賈張氏完全是拼了命的嚎,明顯是鄂上許大茂了。
周小遠覺得太吵,也不想摻和,起床后趕緊洗臉,漱口,然后推著自行車出了四合院,提前上班去了。
而這邊有傻柱出面之后,形勢又是一邊倒的譴責許大茂,可憐許大茂,就算有100張嘴,也說不過賈張氏,秦懷茹,還有傻柱。
最后經過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三位大爺調解,除了讓棒梗繼續到醫院拿藥,還答應賠30塊錢,一個月許大茂拿不出那么多,就分三個月拿清,每個月十塊。
這件事最后才擺平了。
當然這些是周小遠后面聽院里人說的。
其實大家都明白,這件事雖然許大茂有所不對,不該打棒梗,但明顯賈家和傻柱,趁機找許大茂的麻煩,最后讓他大出血。
秦懷茹有了30塊進賬,三個月之內的日子又好過了。
而許大茂就慘了,本來媳婦兒跟他鬧離婚就很郁悶,現在就更加的郁悶。
晚上周小遠下班回來,許大茂就拿了半瓶酒過來找他,滿臉愁容的說:
“周醫生,陪我喝一杯行不?我覺得這個院兒里現在除了你,已經沒有我可以信任的人了。
他奶奶的,以多欺少,全把我當不當人。”
“好吧,許哥,進來坐吧,我陪你喝,不過稍等一下,我弄兩個菜。”
看見許大茂一副愁容滿面的樣子,周小遠不好說啥,把許大茂讓進屋,讓他坐。
而他自己趕緊從空間里面拿了點肉出來,之前還有點兒炒熟的花生米,他又搞了一個萵筍肉片湯和一個炒肉絲。
很麻利的把三個菜端上桌,拿出杯子,筷子和碗,陪許大茂喝酒。
看見桌子上的菜,許大茂很滿意,直接把酒滿上說:“還是周醫生好,可憐我許大茂一世英明,毀在這幫家伙手上。
太過分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好看。”
“來吧,許哥,喝酒,有些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別放在心上,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平常離這幫家伙遠點。”
周曉遠覺得自己能說的只能是這些,挑撥離間的話,他不愿意說。
再說這種事情本身就是一件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
穿越前他就看過電視劇,很清楚四合院里面的人,就算不能說是禽獸,也都是小人多。
許大茂是真小人,不裝,也不藏著掖著。
而其他人本來是小人一個,卻遮遮掩掩的,既要做婊子,還要立牌坊,把自己弄得冠冕堂皇,跟圣人似的。
正是因為這樣,穿越前他才忍不住吐槽了幾句,結果把自己整到四合院來了。
現在自己也成了四號院的一份子,才明白現實遠比電視劇更精彩。
人心也更加復雜,事情也比電視劇里面更多。
畢竟電視劇是有篩選的演出來,是編劇編的,演員演的。
而現實中,一個大院子,二十多戶人,每天雞毛蒜皮的事情特別多,歐心斗角的算計只是小兒科。
還有一些拿不上臺面見不得陽光的事情更多。
比如一大爺和秦淮茹之間的事情,到底有多復雜,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而這些周小遠都不能說出來,面對許大茂心中的怨恨,他只能很委婉的勸導:
“許哥,生活就這樣,想開了就好了,來,吃菜,喝酒。”
“周醫生,你說同是一個院兒的人,你跟他們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嘞?”
許大茂完端起酒杯,吱的一聲喝了個底朝天。
看見許大茂這樣,周小遠又心痛,又不知道說啥,人生就這樣,總有一些不如意的事情。
但他有知道,等過幾個月,這家伙的好日子就會來了,雖然時間不長,但好歹也拽了那么幾天。
把院里該收拾的都收拾了,不過他覺得自己對許大茂還行,許大茂不至于跟自己過不去。
“周醫生,你看出來沒?在院里最不是東西的,除了傻柱,就是易中海,簡直禽獸不如,當然還包括二大爺和三大爺。”
許大茂說到這里,憤憤不平的一拳砸在桌子上,差點把酒杯都彈翻了。
這天晚上周小遠陪許大茂兩個人把半瓶酒都喝完了,兩人邊喝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