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茹走了,周小遠回味剛才那種酸爽的感覺,甩了甩頭,生火弄晚飯吃。
周小遠這邊忙著弄飯,秦懷茹回家后,家里卻不太平。
孩子們已經睡下了,賈張氏并沒有睡,而是半靠在床上,看見兒媳婦回來,眼神兒怪怪的看著她,一張老臉拉的很長。
秦懷茹不知自己啥事兒又惹到婆婆,想起剛才在院里和一大爺之間,還有和周小遠的事情。
秦懷茹有點心虛,拉開被子,準備睡覺。
賈張氏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你是越來越不要臉了是不?連一大爺那種老頭也跟他拉拉扯扯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啥?剛才院里的事情,你看到啦?你在偷看我。”
秦懷茹一張俏臉漲的通紅,小心臟也跟著抖了一下,明白婆婆看到了不該看的事情,這回有麻煩。
其實對于秦懷茹來說,她已經邁出了這一步。
為了讓一家人生活的更好,為了讓孩子們更有營養,少挨餓,早就已經豁出去了。
女人嘛,就那么回事兒,她早有準備,已經上了環,其他的就沒什么事兒了。
只要能弄點好處,減輕點兒家里的負擔,何樂而不為呢。
家五口人,每個月才27塊5的工資,孩子要上學,全家要吃飯,要穿衣,不想點兒辦法,怎么活呀?
而傻柱這家伙也不是特別靠得住,有時候幾天也不拿個飯盒子回來。
孩子們餓的哇哇叫,看著別人家吃好東西,眼饞的要死,沒辦法,只能去偷。
而對于棒梗出去都東西,秦懷茹也只是睜著眼,閉著眼,動靜鬧的大了,罵一頓,打兩巴掌,對方沒怎么說,她也就裝糊涂。
這樣長期下來,棒梗膽子是越來越大,秦懷如開始擔心起來。
可面對窮困的環境,她有些無可奈何。
最近一大爺在明里暗里的暗示,偷偷的塞給了她一些錢,當然,在塞錢的同時,趁機占點小便宜。
不過,一大爺易中海明確表示,如果秦懷茹人更多付出,就會得到更多好處。
為此秦懷茹有點兒心動,也有一些擔心。
更讓她擔心的是,今天晚上竟然讓周小遠發現了。
這可不是好事呀,一旦走漏風聲,自己這張臉往哪兒擱呀?
好在她巧妙的應付,周小遠又發了誓,應該沒問題了。
不過百密一疏,秦懷茹怎么也沒想到,婆婆賈張氏竟然也發現了他和一大爺之間的事情。
而且還跟她當面對質,面對婆婆一張驢臉,還有刀子一樣的眼神,秦懷茹心里有如小鹿在撞,一時間有點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
賈張氏見兒媳婦久久都不出聲,知道是心虛了,惡狠狠的說:“你說日子難過,為了撈點兒好處,跟傻柱不清不白就算了。
現在又跟易中海拉拉扯扯,你到底還要不要臉?”
“媽,我啥時候不要臉了?我又啥時候跟傻柱不清不楚?
我告訴你,我跟傻柱是清清白白的。”
婆婆惡毒的眼神和刀子樣的語言,讓秦懷茹瞬間崩潰,一時間眼淚刷的一聲就流了下來。
她直接撲到床上,任憑委屈憂傷的淚水就像斷線的珠子般刷刷的往下掉。
賈張氏一看兒媳婦不承認就算了,還哭上了,心里的火氣更大,只見她一張老臉抽搐了幾下,眼睛像錐子一樣往兒媳婦身上刺去。
上上下下瞄了半天,一下子站起來,揣著出氣說:“你敢不敢對著我兒子的遺像發誓?說你跟別人都是清白的。
你敢嗎?”
“媽,我不敢,但是你跟我想想,每個月27塊5的工資,每個月還要給你三塊錢。
一家五口人要吃飯,孩子上學要錢,穿衣要錢,增加營養要錢,你說我該怎么辦?
我眼睜睜看著孩子們餓死嗎?你那么牛的自己去賺錢呀。”
秦懷茹說到這里,止住了哭聲,一下子站起來,站的比婆婆還高,很強勢的逼著賈張氏說:
“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我真的嫁了,我就不管你跟孩子們,我看你怎么辦?”
“你?”賈張氏氣的全身都在顫抖,臉色鐵青,嘴巴抽搐,好久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過了好久,她終于爆發出來了,直接撲上來,打算抽兒媳婦的大嘴巴,秦懷茹看見婆婆瘋了,趕緊躲到屋角,嚇得全身發抖。
剛才她的話說的是有點兒過分,不過都是賈張氏逼的,婆婆要不逼她,她能這樣說嗎?
“你就是個賤貨,破鞋,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賈張氏剛往前撲,由于她罵聲太大,早把孩子們驚醒了。
棒梗直接爬起來就拉住她的手,一邊死死拉著一邊哭到:“大半夜的,你們別吵了好不好?煩死了。
再吵我就離家出走了。”
“對,我也離家出走。”
棒梗話音剛落,小當也喊了一聲,接著槐花也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