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趁著天黑,在秦懷茹身上占了點兒便宜,把之前的不快,一下忘得干干凈凈了。
這家伙就這樣,天生的舔狗。
可要說傻柱是好人也未必,他讓秦懷茹吸血,也不是白吸的,經(jīng)常也是抱著占便宜的心態(tài)。
對方是如此的嬌俏可愛,皮膚白的都能捏出水來,尤其是某些地方,太性感,太養(yǎng)眼。
很多時候傻柱都控制不住,秦懷茹正是拿捏住了傻柱的心態(tài),需要的時候隨便付出那么一點兒。
傻柱就會樂的屁顛屁顛的,要說秦懷茹一點兒都沒有防備,那是不可能的。
從早早的就上了環(huán)這一點,就可以斷定,她知道在這樣的環(huán)境之下,自己要想占別人的便宜。
首先要允許別人占自己的便宜,甚至是很大的便宜。
為了保險起見,她只能這樣。
所以這娘們兒很高明,老早就有防范與未然的準備,可見心思縝密,非同一般。
“傻柱,你就知道占人家的便宜,你可知道孩子正在長身體?需要營養(yǎng),婆婆三天兩頭找我的麻煩。
我需要幫助,不然沒辦法活,你知道不?”
這一次傻柱跟自己鬧矛盾,秦懷茹覺得孩子說的不夠清楚,她不是不想跟傻柱結婚。
是婆婆不同意,用死者老公的遺像來逼她,她是沒有辦法呀。
所以她覺得還是說穿的好。
“好了,我知道了,我不怪你,這回我確實是太敏感,也有點兒小家子氣。
放心,以后不會啦,明天我多準備點兒菜回來。”
傻柱說完把某人抱在懷里,趁機又搞小動作。
在這樣的時候,秦懷茹自然不能多說什么,只能順其自然。
她能做到的就是別讓別人看見,還好,天早就黑了,院子里沒人,家家戶戶都關門閉戶,在那個娛樂匱乏的年月,或許早就睡覺了。
只有周小遠還在看書,夜晚太漫長,穿越前習慣了看電視,玩手機游戲的周小遠同學,那么早哪兒睡得著啊?
所以他除了聽收音機,就只能看書,而看書,提高自己的職業(yè)技能,是他目前最想做的事情。
所謂學海無涯,醫(yī)生方面的知識太廣,太繁雜,隨便一個科,要想鉆透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周小遠自從跟于大爺治好了腰,經(jīng)過他一宣傳,廠里很多人都知道周小遠扎銀針很厲害。
他厲害不要緊,有些人就坐不住了。
首先是師傅趙春燕,早上周小遠上班,見到師傅甜甜的叫了一聲師傅早。
趙春燕卻挑了挑眉,眼神怪怪的望著他,有些冷冷的說:“還叫啥師傅呀?以后應該我叫你師傅了。”
“師傅,您老人家怎么這么說嘞?你干脆打我?guī)装驼七€好哇?你永遠都是我的師傅,一輩子都是我的師傅。”
周小遠早知道師傅會有這一出,所以他是有備而來。
背上背著背包,包里裝著送跟師傅的東西。
雖然現(xiàn)在憑著系統(tǒng)的加持,在扎針這方面他確實并不比師傅差,甚至更厲害。
但這段時間師傅還是傳授了很多東西跟他,把他真正當成了自己的弟子。
這一點周小遠很感激,而且往后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學無止境嘛。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得罪自己的師傅,更不會忘了自己的師傅。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
趙春燕大馬金刀的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臉上的表情很復雜。
周小遠畢恭畢敬站在他面前,就像犯錯的小孩子班低垂著頭,討好的說:
“絕對是真的,比珍珠還真,師傅如果不信,我可以對天發(fā)誓。”
周小遠說完舉起了手。
趙春燕趕緊打斷他:“發(fā)誓就不用了,只要你小子不驕傲自滿,別說我的壞話就行。”
“師傅,怎么可能?我再怎么樣也不可能說師傅的壞話。
而且,為了孝敬您老人家,我又特意拿了父母給我寄回來的好東西。”
周小遠說著從包里拿出一包大白兔奶糖,還有一罐蜂蜜。
這些都是積分在空間里兌換的,但周小遠說是父母從大三線郵寄回來的。
“師傅,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望您老人家息怒。”
周小遠規(guī)規(guī)矩矩的把東西奉上。
趙春燕臉上立馬換了一種顏色,笑嘻嘻的說:“小遠,你干嗎?動不動就拿東西砸我,想堵住我的嘴,是吧?”
“師傅,哪里呀?純粹就是孝敬你老人家,徒兒孝敬師傅天經(jīng)地義。”
周小遠以免規(guī)規(guī)矩矩,一面又口若懸河,把趙春燕哄的心里特別開心。
一邊把東西收下,一邊嗔了周小遠一眼,笑道:“你小子不但心好,嘴還甜,算了,我不跟你計較。
只要你有本事,就大顯身手吧,以后有人找你,你就放心的幫別人治病,有什么問題來找?guī)煾担瑤煾挡粫刂粗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