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變故中,九門的這些小輩傷殘無數,還是盡量規避掉這種悲劇產生的各種因素,會好很多。
阿寧沒想到是這個要求,本來她過得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本來其實她就已經做好了打算,聽天由命了,現在能活命的路子就擺在她眼前,本著試一試的態度來的。
她甚至還不知道如果自己不做這行了,到底要去做什么,現在甚至程霽都已經給她找好了去處,就算這個去處可能是帶著某些目的的,但何樂而不為呢?
兩個小時后,四人從療養院中飛速的跑出來,解雨臣還好,高低也是從小練習真功夫的主兒,和張起靈黑瞎子的速度幾乎是不相上下。
只是在后面的吳邪就不是那回事兒了,從小就只是帶著一根筆桿子去考試的讀書人,就算是經歷了這一年的速成,也不可能跑得過前面的幾位。
甚至車開了,追出去好幾米,才勉強扒上了車。
張起靈上了車,看著車上已經消失的少年,也是一愣,朝著副駕駛的女人看過去。
阿寧從車前后視鏡中和張起靈對上視線,狠狠的翻了個白眼:“他去哪了自己問去,不要問我,我不知道。”
鬼知道這位不按常理出牌,到底是想搞什么,要不是提前要走了一個通訊機器,她甚至都要懷疑這人是不是攜款潛逃了!
女人一生氣,那就多的是人遭殃,甚至原本準備調戲吳家小三爺的話,現在都沒有了說的興致,只是簡單的交代了一些,順帶想著能不能從吳邪那將筆記騙過來看兩眼。
雖然也不是太需要。
張起靈全程沒有說話,一直在低頭同程霽發著信息。
【張起靈:去哪了?】
【程霽:我先過去了,接了個大單子,高低得有個儀式感,等事成了,一定第一個寵幸你~】
【張起靈:……注意安全。】
【程霽:好,你也是。】
第267章 267
幾日后,塔木托雨林中。
一個身上裹滿泥漿的女人在雨林中穿梭,小心翼翼的盯著眼前這個隊伍,手中拿著能招來野雞脖子的引子,想著從哪個地方下手正合適。
只是這還沒有動作,就被人從身后拽住了手臂。
女人大驚,剛想掙開,但身后的人力氣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大上不少,甚至都沒有什么反抗了余地,被按的死死的。
“是誰?!”女人低吼了一聲。
“文錦這么多年沒見,這脾氣倒是大了不少。”
文錦聽到熟悉的聲音,鼻尖也是一酸:“程霽叔叔。”
九門中其實如果讓陳文錦細數的話,程霽基本上算得上是老一輩中陳文錦最熟悉的長輩了。
尤其是那件事后,一直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幾十年,這么多年沒見,再見的時候,已經物是人非。
程霽眼神示意了一下陳文錦方才看的那個隊伍:“那個人不要動。”
陳文錦眉頭一皺,她現在最懷疑的對象就是這個裘德考隊伍里叫阿寧的女人,現在卻告知她不能動,這多少是有些讓他摸不清頭腦。
“那是我老板得保這條命,配合一下,小文錦。”程霽笑瞇瞇的將陳文錦手里的引子給拿了過去,在陳文錦的注視下,直接收到了空間中,憑空消失在男人手上。
陳文錦見程霽這樣說,自然也歇了原本的心思,畢竟真要硬碰硬的話,她甚至連一成的勝算都沒有。
“不用擔心,一會兒他們走散了,我會帶著她離開這里,不會進去的。”
說著程霽聞著陳文錦已經深入骨髓的禁婆香,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忍。
在臨離開的時候,一句輕飄飄的話傳到了程文錦的耳中:“進那里面后,張起靈會給你解藥的,只是這個解藥吃了后,你的臉可能會因為藥力大變模樣,在短時間內,怕是回不去九門了。”
陳文錦怔愣的看著眼前的少年,她甚至都已經接受了吳三省帶來的壞消息。
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程叔最后還是選擇幫了她。
又或者是在幫她父親,她這個不孝的女兒還是托了父親的福,才上存一命。
程霽就這么在暗中跟在隊伍后面,一直到吳邪王胖子他們同大部隊走散了,又被陳文錦引到西王母宮入口的時候,才從暗處走出來。
看著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阿寧,笑著開口:“走吧老板?”
阿寧被程霽的聲音喚回了神,一時間還沒適應在此刻的身份轉換。
現在只要她同程霽走了,那就不再是裘德考手底下的阿寧了,她就只是她自己,說實話,到了這個地步,不知道為什么,竟然還有些舍不得。
但這步子是一定要邁的,不選就只能死。
兩人沒有走來是時候的路,畢竟現在這個地方雖然看著像是一個無人的沙漠中的兇險禁地,但她們兩個心中像是明鏡似得,這見得光的路上不知道有多少勢力的眼線盯著。
就像是在這里安了監控似得,幾乎是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