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唯立馬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告知給在場眾人:“那里。出口在那!”
南瞎北啞【三】(故事獨立在正文外)
老規(guī)矩!看1v1的可以跳過嘍~
一個月后九門陳家,剛參加完九門會議飛回來的陳皮,面色鐵青的看著被黑瞎子放在桌子上的斷臂,開口道:“程霽他原話是什么?”
黑瞎子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可看著黑下臉的陳皮,心情竟莫名有些忐忑:“程爺說‘天氣熱了,該防蚊防蟲了’讓四爺您給這個掛床頭。”
“……”陳皮嘴角抽搐了幾下,閉上眼做了幾分鐘的心理建設(shè)才沒當(dāng)場遷怒無辜人員。
過了幾分鐘,陳皮才重新睜開眼,上了年紀(jì)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吩咐下去道:“那也是有心了,告訴你們程爺,為了表達(dá)謝意,晚上在老地方辦一個‘慶功宴’,讓你們程爺務(wù)必參加。”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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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陳皮說的慶功宴?”程霽指尖輕捏著眉心,語氣中帶著懊惱,開口問道。
黑瞎子在程霽面前沒了方才的拘謹(jǐn),靠著一旁的墻笑瞇瞇的回道:“對啊,看來四爺很喜歡您帶給他的禮物呢~”
“……”聽出黑瞎子語氣里的幸災(zāi)樂禍,程霽一時間有些語塞。終究是自己犯欠非要招惹一下更年期這么多年的陳皮,也怪不得人家。
但陳皮的慶功宴……聽著就有些讓人望而卻步。上次他用陳皮喝水的杯子招待遠(yuǎn)道而來的狗五爺
……的狗。
陳皮也是這么給他開‘慶功宴’的,還真是來者不善啊。
黑瞎子看程霽這么忌憚陳皮嘴里的慶功宴,不由的有些好奇,上次的慶功宴他被陳四爺踢出去接活兒,沒來及參加上,他只知道參加那場慶功宴的伙計回來后都對慶功宴上發(fā)生的事忌諱頗深,他連著問了好幾個人,什么招都使了,都沒能撬開他們的嘴。
趁著今天沒事,能好好的湊一下這個熱鬧,看看這慶功宴到底有什么貓膩。
通知完消息的黑瞎子本想著賴著不走,拉過一旁的椅子,屁股剛要落下,程霽的目光就瞥了過來。
黑瞎子這一個月來,早就把程霽的脾氣秉性摸了個透,接收到少年有些不善的目光非但不起來,反而在凳子上磨了磨,坐的更結(jié)實,嘴角的弧度更大:“我才剛來你就趕我走,這待客之道可不是這么樣的。”
程霽沒理會黑瞎子的嬉皮笑臉,但也沒開口再讓他出去。
遂了愿的黑瞎子自然不會放過得寸進(jìn)尺的機(jī)會,拖著椅子又往程霽的身邊挪了挪,笑嘻嘻的開口道:“程爺都考慮一個月了,考慮的怎么樣?”
程霽看著湊過來被墨鏡遮蓋住一半兒的俊臉,泡茶的手一頓,面不改色道:“考慮什么?”
“當(dāng)然是以身相許啊~多虧程爺出手治好了瞎子我的眼睛,不然啊指不定哪天瞎子我就死在什么不知名的墓里了。”黑瞎子看穿了程霽在裝傻充愣,但他并不想就這么讓程霽糊弄過去,程霽話剛落,黑瞎子就又堵了回去。
程霽眼看糊弄不過去,有些無奈的開口道:“我說過了那對我來說不過是不過是動動手就能做成的事,沒什么的,不需要你還這個人情。”
“如果我堅持呢?”黑瞎子收斂了幾分笑意,將臉上的墨鏡摘下,眼眸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少年,神色上帶上了些許認(rèn)真。
程霽被黑瞎子的眼神盯得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無論是黑瞎子還是張起靈在他眼里就跟小孩子差不多,他一個三千來歲的老東西,單純逗一下還行,真要讓他下這個口,或多或少有點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黑瞎子對眼前這張幾十年如初見的精致絕色的面容早就一見傾心,恨不得把命都給他,如今走到距離最近得償所愿最近的一次,不爭不搶向來不是他的作風(fēng)。
在程霽還在愣神的時候,黑瞎子站起來,傾身握在少年椅子的把手上,將少年禁錮在狹小的活動范圍中動彈不得。
程霽回過神慣性后仰,后背緊貼椅子靠背,眸子中帶著一絲震驚,似乎沒想到黑瞎子能這般大膽,一時間竟忘了掙扎。
已經(jīng)邁出第一步的黑瞎子自然不會就這么輕易放過眼前人,又往下俯了俯身,沒了墨鏡遮擋的金色雙眸正對上程霽有些無措四處飄忽的目光,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只要有一人再往前一點,就必然會觸碰到。
黑瞎子不給程霽退縮的機(jī)會,經(jīng)過他一個月的死纏爛打,少年早就有了松口的跡象,但不知為何,一直遲遲不答應(yīng),今天不折騰出個所以然,他黑瞎子的名就倒過來寫!
程霽向來喜歡好看的事物,如果不是那年齡上的差距讓他實在不能說服自己,就沖著現(xiàn)在和他近距離對視的俊臉,他早就付出行動了,但心理上的自我約束讓他持著殘存的一絲理智開口準(zhǔn)備拒絕。
“可……唔!”
黑瞎子看著程霽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糾結(jié)和猶豫,直覺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