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西王母仍舊不死心,少年勉為其難的同她掰扯:“第一,這個地方的風(fēng)水格局不可能困住任何怨魂,如果有,那只會是這個怨魂自愿留下來的,不存在被困一說?!?
“第二,你方才帶的路太順了,你一個魂魄又觸碰不到機關(guān),就算摸得再清楚也不可能完完全全的避開所有的機關(guān),只有這個地宮的締造者才做得到?!?
“第三,我們假設(shè)這里可以困住怨魂,這個石壁是被人為從內(nèi)封住的,你別以為我直接給他炸開就沒發(fā)現(xiàn)這個墻的構(gòu)造,不是誰都跟你一樣蠢。如果你真是程地先,又怎么會自己把自己封死在這?”
說著,少年笑容未變,眼眸中透著嘲諷,接著道:“我雖然沒見過我的族人,我也不知道你口中那個和我一個名字一個模樣的人到底是誰,但你說的我的族人貪圖機緣才落入圈套我是一個字都不會信?!?
“你可能不知道,我青丘九尾血脈有秘法可以提升血脈,雖然一次只能提升一點,但你說有這等辦法之人會貪圖那未知危險的機緣嗎?”
張起靈適時開口道:“根據(jù)張家的記錄,說這里的動植物皆發(fā)生異變,兇殘程度嚴重威脅到周邊百姓生存,張家也曾派人來過,但不知何故,并沒有傳回本家信息,但后不出一月,異變消失?!?
西王母仍舊不死心,眼神里滿是怨毒:“你騙不了我,你怎么能活三千年,你快告訴我!”
“這看起來稚嫩漂亮的軀體,和你這身誘人的血脈,我都要,活這么多年了也該輪到別人了!”
西王母湊近了些,看著兩人扣在一起的手,笑的昏暗不明道:“沒想到你一個極品血脈的天之驕子,竟然會喜歡一個男人,還是張家的后人,嘖,真惡心?!?
聞言,程霽臉上的笑意淡了許多。
他是不是給臉給多了,讓這老妖婆這么詆毀他的神明。
“我說,楊婉妗,我是不是太尊重你了?你真覺得我拿你沒辦法了?”
“想見識一下真正的詭道嗎?”少年將胳膊搭在張起靈身上,沒有分給西王母一絲眼神,語氣中帶著慵懶道。
西王母面帶嘲弄:“你所謂的詭道,不就是控鬼的邪門歪道么,我與蛟共生,就憑你,也能控制的了我?”
聞言,少年輕笑出聲。
從空間里召出來月華,眸色瞬間變的血紅,眼尾魅色中又透著一絲陰冷。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阮弦上輕劃過,樂聲陡然升起!
黑紅的怨氣從少年身上驟然涌出,在樂聲的控制下編織出一個巨大黑紅色的牢籠將西王母囚禁在籠中!
西王母見狀想要伸手將籠子掰開,怎料剛觸碰上去,就被極其剛烈的怨氣彈了回去。
“啊——”殘存在西王母身上的怨氣嘶嘶作響,劇烈的反噬讓西王母慘叫出聲。
西王母徹底惱了,原本幻化出來的程地先的臉已經(jīng)被氣的扭曲:“程霽你別太得意,把我弄死你們也別想活著走出去。尤其是你旁邊這位,我如果出什么事,我一定拉他墊背,讓他不得好死!”
程霽面色一沉,最后一抹笑意也應(yīng)聲消散。
欺他辱他都可以,但是拿他的神明談條件,真是嫌命長了。
霎那間,阮琴聲變調(diào)!
同方才小打小鬧不同,每個音符好像都包藏著陰冷肅殺之氣。
“啊——住手,我說過,我會讓他不得好死……”話音未落,西王母就被一個收縮成一只棋子大小的黑色小球。聲音也隨之消失。
程霽收起月華,將黑色小球也一并拾起收入空間中。
做這些動作的時候,程霽沒有發(fā)出一聲,皺著眉思索西王母方才那惡毒的詛咒。
他里里外外查看了很久這個地宮,將他知道的危險都通通規(guī)避開。
在他眼里,現(xiàn)在這個地宮理應(yīng)沒有危險才對,為何西王母會信誓旦旦的說神明一定會不得好死。
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他到底漏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少年慌的眼眸有些失焦,就連張起靈喊了他好幾聲都沒能讓他回神。
張起靈熟練的伸手將少年攬回懷里,垂下額頭輕抵上少年的額頭,輕聲勸慰道:“我沒事的,她的話不要信?!?
察覺到神明的動作,少年才勉強回了些神,開口的聲音滿是干澀:“哥哥,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不會讓你出事的。”
張起靈不太在意的搖了搖頭:“你答應(yīng)過的?!?
少年微愣:“什么?”
“不讓自己受傷,你答應(yīng)過的?!?
“但你已經(jīng)食言很多次了,小騙子?!?
第69章 神秘空間
聽到這句話,少年攥著張起靈衣角的手又緊了緊,沒有接話。
張起靈見少年又是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微皺起眉道:“程霽,說話?!?
程霽將頭埋在神明的頸窩內(nèi),深吸了一口氣,好似這么做就能補充能量般。
“我知道了。”過了好一會兒,少年才開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