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傅菀青在臨走前被韓溪知留下了,肖茂他們也不在意,畢竟韓溪知幫助傅菀青補(bǔ)課的事大家都知道,甚至還有人用這件事來調(diào)侃傅菀青,然后得到了傅菀青的一個白眼和一拳重?fù)簟?
大家都以為韓溪知留下傅菀青是為了這個星期的復(fù)習(xí),私底下吐槽兩句韓溪知的負(fù)責(zé)和傅姐的悲慘后也很爽利的走了,留下了傅菀青在韓溪知的家里。
別說肖茂他們是這么認(rèn)為的,就連傅菀青本人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傅菀青很無奈的看著韓溪知:“你這是連過生日都不肯放過我嗎?你自個好歹也得歇歇吧。”
韓溪知不解:“什么?”
傅菀青倒是樂了:“你不是要讓我做卷子嗎?”
韓溪知明了,有些揶揄:“你要是想要做也不是不可以。”
傅菀青立馬搖頭:“不了,謝邀。”
韓溪知拾起墻角處的一個較小的快遞盒,執(zhí)著巴掌大的快遞盒對著傅菀青笑:“我只是想要你和我一起拆禮物而已。”
說著韓溪知就往后面的電視柜里找裁紙刀去了,韓溪知挑挑眉,有些無奈的在原地盤腿坐下了,伸手掂起一個小臂長的快遞看了兩眼單子。
祝我的寶貝女兒生日快樂,媽媽留。
家人送的生日禮物么,傅菀青想。
韓溪知回來的時候想要靠著墻壁坐在地上,被傅菀青拉了一把:“你剛退燒,別坐地上,墊個墊子或者找張小凳子。”說著手就扣住了離她不遠(yuǎn)的矮凳,用力拉到了韓溪知的底下。
韓溪知低眉看著手上的快遞盒和裁紙刀,無聲的笑了笑,一個使勁就劃開了快遞盒縫隙上的膠帶。
撕拉的聲音像是高分貝的叫喊,讓人忍不住打了個顫,卻有是在人能夠忍受的范圍之內(nèi),只是微微的讓人聽著不舒服。
幾層的氣泡墊拆開后那禮物才終于露出了廬山真面目,層層疊疊的包裝讓傅菀青微微意識到了禮物的金貴性。
華麗的禮盒打開了,一張輕薄的紙飄到了傅菀青的腳下,傅菀青撿起一看是一張寶石證明,委實驚出了一身汗,抬頭往韓溪知手里的東西看去,在燈光照射下璀璨奪目的鉆石胸針愈發(fā)的耀眼。
細(xì)碎的碎鉆零星的點綴在周邊,梔子花形狀的胸針的中心是一顆黃色的寶石,將將用來充當(dāng)黃色花蕊,澄澈的色澤絕不會讓人懷疑這枚寶石的真實性。
傅菀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這輩子可能都不會見到這么值錢的首飾了,要不多瞅兩眼?
韓溪知似乎看出了傅菀青驚愕的目光,毫不在意的把胸針往傅菀青手心里放,把傅菀青手上的快遞盒取走繼續(xù)開。
傅菀青托著胸針的手都快沒知覺了,她可不怎么敢繼續(xù)拿著這玩意兒,小心翼翼的把東西放回了禮品盒里,手指有些留念的在上面再次摩梭了兩下。
真漂亮,金錢味也真濃,傅菀青心想。
第二個快遞盒也就是韓溪知媽媽的禮物是一支玉簪,整體通透,無絲毫雜色,水亮的綠讓傅菀青連想都不敢想價格。
第三個快遞盒是韓溪知的爸爸送的,是一套鉆石首飾,價格嗯是傅菀青完全想象不到的數(shù)字。
傅菀青有些怨念的看著韓溪知,實在想不明白韓溪知為什么要留下她,她并不想要承受金錢暴擊,這傷害太大了。
韓溪知把三件禮物都十分隨意的丟在地上,看得傅菀青眼睛疼,索性扭開了頭,不去看地上可憐的昂貴品。
韓溪知嘆了口氣,惹來了傅菀青的怒目而對:“夠了啊。”
韓溪知勾了嘴角:“你知道嗎,我家送禮物一向很規(guī)律,我爸送s家的首飾,每個年度的限量款都定了,我都快集齊,我媽送玉,玉手鐲什么的已經(jīng)開始配第三套了,全都是最好的料子,我哥送東西倒是隨機(jī)的,但是都是助理選的。”
嘲諷自眼底一閃而過:“他們也不是不把我放在心上,他們就是忙,忙到?jīng)]有時間,可是其實我不太想要這些東西,我其實也只是想要他們陪陪我罷了,可是他們從我上了初中就沒有在陪我過過生日了。”
傅菀青眼底滑過了一抹復(fù)雜,用力在韓溪知的肩上拍了拍,沒有說話,安慰的話對于韓溪知來說才是殘忍的。
傅菀青在臨走前拉了韓溪知一把:“今天的仙女棒算是我們一起送你的,我單獨的禮物下周一給你。”
韓溪知猛地抬眼盯著傅菀青看,原本柔和溫順的眼眸里透著亮光,使得人都帶上了一份侵略性,看著人更加精神了:“真的?”
傅菀青吊兒郎當(dāng)?shù)男χ骸澳悴拢俊?
韓溪知攥緊了衣服的下擺,忍住了噴涌而出的情緒:“那我就等著你的禮物了。”
第24章 吉他
周一回到學(xué)校的時候傅菀青在韓溪知充滿期待的眼神下掏出了一個巨大的黑色袋子,就是那種用來裝垃圾的那種。
傅菀青把袋子扔在韓溪知的桌子上就趴下睡覺了,后腦勺上翹起了一撮呆毛,睡著傅菀青的呼吸一顫一顫的晃悠著,像是無處可依的草,卻可愛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