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霍垚。”
“你。”阿雅立刻轉(zhuǎn)身,看見白曉嫻坐了起來,靠在墻壁上。
“你什么時候醒的?你又聽到了多少?”阿雅超白曉嫻走近了兩步,這短短兩步,白曉嫻幾乎能感受到阿雅對她的敵意。
“大概就你說你可以為他做任何事起吧,你別這么瞪著我,我也不是故意要偷聽的,只是正好藥效發(fā)作,我人醒了,就聽見這話了?!?
“你聽到的話最好都給我爛在肚子里,不準(zhǔn)說出去?!卑⒀艕汉莺莸鼐嫱{白曉嫻。
白曉嫻懶懶地咳嗽了兩聲,才發(fā)覺自己有點(diǎn)鼻塞,身體也酸疼得厲害。
“放心,我沒那么八卦,我只是沒想到像霍垚這種人,居然也有女人真心喜歡他?!?
“他哪種人,你最后嘴巴放干凈點(diǎn)!”
只要是說到霍垚的不好,阿雅就跟炸了毛的孔雀,竭力維護(hù)霍垚,不允許任何人說他一句不好。
可白曉嫻也不是軟柿子,不會因?yàn)檫@么幾句的威脅都怕了。
她抬眸,冷冷地看向阿雅:“他做了什么事,你不可能不知道,就算你明知道他干的都是些違法的事,你難道也要維護(hù)他,站在他那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