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還有司徒簡,等他醒來后,以他對你的重視程度,還不是我提什么要求,他都照做不誤嗎?”
“霍垚,你到底想做什么?”白曉嫻咬緊牙關(guān),忍住了對霍垚的恨意。
“我想做什么?我當(dāng)然是想拿回屬于我的一切!霍氏是我的,霍家是我的,這一切本來都該屬于我!是你,還有霍藺啟霍遠(yuǎn),是你們搶走了我的一切!”
白曉嫻被霍垚這瘋狂自私的樣子整無語了,“你的?呵呵,就算沒有霍藺啟和霍遠(yuǎn),爺爺也不會把霍家的一切留給你的!”
“你胡說!閉嘴!”霍垚激動地掐住了白曉嫻的脖子,情緒激動下的力道非常大,白曉嫻只覺得自己能呼吸到的空氣越來也稀薄。
“你不接受也沒辦法,因?yàn)槟阕⒍ň褪莻€(gè)失敗者!”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掐死你,掐死你!”
白曉嫻故意拿話去激霍垚,讓他發(fā)了狠地掐自己,她巴不得霍垚就這么掐死了自己,這樣也就無法拿自己去威脅她在乎的人了。
“霍垚少爺!”偏偏阿雅在這個(gè)時(shí)候端著食物回來,她看見霍垚發(fā)了瘋似的就要掐死白曉嫻了,手里的食物砸在地上,發(fā)出巨響,然后沖了過來阻止霍垚。
“霍垚少爺,你冷靜一點(diǎn),要是把她掐死了,我們就什么籌碼都沒有了!”
阿雅的話讓霍垚慢慢冷靜了下來,這才慢慢松開了手,突然被松開的白曉嫻下意識地拼命呼吸,大口喘氣,連連咳嗽。
霍垚往后退了兩步:“你,你故意激怒我?”
白曉嫻紅著臉冷笑:“可惜啊,你身邊有個(gè)清醒的人,我倒是你巴不得把我掐死了,我就可以不成為你威脅他們的把柄了!”
“你這個(gè)詭詐的女人!”霍垚本身就對白曉嫻懷著很深的仇恨,以至于被她這么一耍,他恨不得想要撕爛白曉嫻,阿雅緊緊拉住了他。
“霍垚少爺,您不要中了她的計(jì),她就是要故意激怒您,我們不能著了她的道。”
霍垚的胸腔劇烈起伏著,他在努力壓制著內(nèi)心的怒火:“你說得對,君子報(bào)仇十年不晚,前面那么多苦我都忍過來了,現(xiàn)在這點(diǎn)不算什么,放心,你,霍藺啟,霍遠(yuǎn),霍家所有人,欠我的債,我都會一筆一筆討回來,誰也逃不過。”
霍垚平息下怒火后,就掏出一把匕首,在手里掂來掂去的:“你說,我該從你們霍家誰下手呢?霍麗珠?還是霍藺啟?”
“你這個(gè)瘋子!”白曉嫻死死咬著牙,雙眼布滿了對霍垚滔天的恨意:“他們是你的手足,你怎么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不過就是同父異母罷了,他們當(dāng)初聯(lián)手把我送進(jìn)去的時(shí)候,可有顧念手足之情。”
明明錯(cuò)的是他自己,可霍垚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cuò),反而指責(zé)是霍藺啟他們不顧念手足之情,這讓白曉嫻越發(fā)對這個(gè)人感到鄙夷,更不屑和他多廢話。
“好好看著她,不能再出差錯(cuò)了。”
“好的霍垚少爺,您放心,我一定會看住她的。”
阿雅目送霍垚離開,阿雅扭過頭來看白曉嫻,遭到白曉嫻沒好氣的白眼:“我餓了,渴了,我要吃東西!”
阿雅看了眼掉在地上的食物,她附身撿起這些東西就出去了,不多時(shí),就端著干凈的食物進(jìn)來。
“吶,你要的食物。”
“你把手腳綁著我怎么吃?”白曉嫻沒好氣地說。
“愛吃不吃,解掉你的繩索那是不可能的。”
“好啊,那你喂給我吃!啊。”白曉嫻長大嘴巴要阿雅喂,阿雅有些不爽,但沒有發(fā)作,而是忍了下去。
阿雅把食物喂到白曉嫻的嘴里,白曉嫻吧唧著嘴咀嚼,故意發(fā)出很大的聲音:“嗯,水水,我要喝水。”
還指揮阿雅喂她水喝,阿雅不爽也只能照做。
白曉嫻吃了幾口的食物,再喝了一大口的水,很是滿足。
“我說你為什么要對霍垚賣命?他這種人,值得你賣命嗎?”
“這不關(guān)你的事。”阿雅冷著臉回絕了白曉嫻的好奇問題。
“所以你的軟弱害怕都是裝出來的,但山莊,也不過是做出那副樣子來博取我的信任和同情嘍?”
“如果不是當(dāng)時(shí)情勢那么危急,你要是不跟我一起進(jìn)地道,就會被李仁忠的人抓住,你怕是也不會相信我,跟我走吧?”
白曉嫻莫名一笑:“你很聰明,知道審時(shí)度勢,霍垚身邊有你幫忙,是他的幸運(yùn)。不過你確定你要幫的人,值得幫嗎?”
“你這話什么意思?”阿雅皺著眉頭問。
“我的意思是,霍垚是什么人,你稍微上社會新聞查一查就知道了,他壞事做盡,欺男霸女,像這樣的人,值得你這么死心跟著他嗎?”
“我不管他是什么人,我只知道在我最窮困潦倒,就要活不下去的時(shí)候,是他給了我活下去的機(jī)會。我的這條命就是屬于他的,哪怕他要我替他去死,我也甘心樂意。”
白曉嫻被阿雅對霍垚的忠心所驚艷,“倒是沒想到霍垚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