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地往后退了兩步,和沈耀輝拉開了一點距離。
沈耀輝看出了這點異樣,不過他也沒當(dāng)面戳破,只是微笑著問:“司機老陳已經(jīng)在等你了,今天你要去哪直接吩咐他就好了,我先去忙了。”
簡單幾句話后,沈耀輝朝白曉嫻客氣地頷了下首,然后就向遠處走去了。
白曉嫻的目光順著沈耀輝的步伐跟了幾步,然后開口:“那個……”
沈耀輝聽見聲音停了下來,回身看她。
“你覺得你是遵紀(jì)守法的人嗎?”
沈耀輝擰了下眉頭,沒太懂白曉嫻在說什么。
白曉嫻接著解釋:“我的意思是,我可以信任你,對嗎?就像藺啟那樣信任你。”
“當(dāng)然可以。”沈耀輝紳士一笑,然后就坐進車?yán)铮瑥街彪x開。
白曉深深呼吸,聳了聳肩膀:“也罷,有些事也輪不到我管,更不該有多余的好奇心。我只要完成此行的目的就好,至于沈耀輝,我相信便宜老公不會看錯人的。”
白曉嫻在這邊自言自語了兩句,就先上樓,確認(rèn)霍麗珠還在睡著,叮囑了沈家的傭人不要打擾她睡覺,等她醒了再給她準(zhǔn)備碗醒酒湯后,就出去坐上車,直奔滬市醫(yī)院。
為了不讓醫(yī)院那邊的人起疑心,所以這兩天她都乖乖地跟著團隊一起參加各種日程。
說實在的,好幾次她都要睡著了,要不是手撐著下巴,昏昏欲睡的她可能就真得下巴撞到桌子發(fā)出響聲,引起大家的注意了。
連著兩天按部就班的聽講座、參加討論會,翟文印都覺得她的黑眼圈都重了幾分。
“這些行程都安排在白天,晚上是給大家留了充足的睡眠時間的,你怎么一副熬了兩個通宵的樣子?”
他們正在聽一場滬市醫(yī)院資深外科醫(yī)生的講座,現(xiàn)在是自由討論的時間,翟文印才有空問白曉嫻。
白曉嫻趴在桌子上,長嘆了口氣:“唉~別提了,我覺得聽這些我根本就不懂的內(nèi)容,才真是要我的命,簡直比熬夜還艱難啊!”
翟文印只是笑笑,想到一些事,神情變得有些不對勁:“她……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