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酒吧放的是十分舒緩的輕音樂,里邊的人也不是很多,大多都是精英人士,穿的也都很得體。
男士大部分穿的都是西裝、白襯衫,女士穿得也都是比較端莊的小裙子或者職業裝,整個酒吧的燈光氛圍也更偏向明亮的風格,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這里是……酒吧?”
白曉嫻都忍不住發出這聲帶了點感慨的疑問。
“是輕音樂酒吧,聽說來這里的都是醫生、律師、it從業者,工作比較忙的人,大家來這里就是放松,所以不太喜歡太吵的氛圍。”翟文印耐著性子給她解釋。
白曉嫻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樣啊。”
她突然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商機,酒吧也不是非要搞得鬧哄哄的,這種安靜的模式也挺好的。
“翟醫生,這邊。”
離舞臺最近的圓桌有人在沖他們招手,翟文印看了眼,確認是他們自己的人,“走吧。”
于是帶著白曉嫻過去了。
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女孩子一看見姍姍來遲的翟文印,就笑著打趣了:“翟醫生你怎么才來啊,我們都喝了好幾輪。你這遲到不買單的話,是不是說不過去啊?”
“那必須的。”翟文印豪爽地答應了,全桌的人立刻發出喝彩聲。
“這不是……白董事嗎?”
可當他們發現白曉嫻也在,笑臉一下子全都收起來了。
女孩湊到翟文印身邊埋怨著:“翟醫生,你怎么把她給帶來了?”
白曉嫻完全聽到了她說的話,扯了扯嘴角,倒是一點也不太放在心上,反而豪爽道:“大家不要因為我而放不開啊,今晚你們在酒吧里所有的消費,不用翟醫生,全都記在我的賬上,所以大家敞開了玩,要是因為我在而玩得不開心,我可是要找你們麻煩的哦~”
她有這種玩笑的方式打趣,反而打消了大家所有的不適。
“既然白董事都這么說了,那我們就放心玩吧!”
“好啊。”
他們繼續喝酒聊天了起來,白曉嫻坐在翟文印旁邊,旁邊有個女孩子主動給她倒了酒:“白董事,這酒是它們家的招牌,你可以嘗嘗看,要是不好喝,我再給你換別的。”
“謝謝啊。”白曉嫻淺嘗了口,倒是被這酒的味道給驚艷了,“這是果酒?”
“對,果酒,度數也不高,不容易喝醉,很適合我們女生喝。”女孩熱情地介紹著。
“嗯,不錯,對了,你是……”
“我叫金慧仁,是兒科的實習醫生,剛進醫院不到三個月。”
白曉嫻微微擰起了眉頭:“實習醫生?”
也可以參與這次的學術研討的嗎?
白曉嫻沒把這話往下說,但是金慧仁顯然是也意識到了她在疑惑什么,表情變得有些拘謹不自然:“我能參與這次,也是因為我們兒科的主治醫生臨時請假了,所以他推薦我來的,說是想讓我多學習學習。”
“這樣啊。”
“對,就是這樣。”金慧仁不安地坐了回去,不停地用喝酒來掩飾內心的不安,也不敢再抬眼和白曉嫻對視。
這事雖不合理,但白曉嫻也沒太往心里去,只是安靜地喝著酒,聽著音樂,沒人來和她說話,她也不需要應酬,倒是比剛才的飯局輕松了許多。
喝著喝著,她就覺得肚子里都是水,要去趟洗手間。
上完洗手間,在洗手的時候,卻發現旁邊剛洗完手的人竟然是霍麗珠。
“麗……”她都來不及叫住霍麗珠,就看見翟文印正往這邊走來,她頓時如臨大敵,趕緊沖到了翟文印面前,盡量用身體擋住他的視線。
翟文印往左白曉嫻就往左,翟文印往右白曉嫻就往右。
翟文印這才看出她不對勁:“不是,你怎么擋我的路?我要去趟洗手間。”
“那個,洗手間那邊男廁壞了,正在維修當中,我剛才看見的,要不你去另外一邊的吧?”
這個酒吧很大,連衛生間也有兩個,方便客人解決。
翟文印倒是不介意走到另外一邊上廁所,只是白曉嫻的表現讓人有些奇怪,就好像她在擔心著什么似的。
白曉嫻看著翟文印去了另外一邊的洗手間,這才松了口氣,回到座位上,剛想視線搜索下霍麗珠在哪一桌,她在這里始終是個隱患,說不定就和翟文印碰見了。
翟文印見到霍麗珠她不擔心,就擔心霍麗珠見到翟文印,會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
就在她不停用視線尋找霍麗珠的時候,有人主動要上臺獻唱一首,引起了臺下人雷動的掌聲。
此時的白曉嫻也沒心情去湊這個熱鬧,坐著看不清遠的位子,她就站起來找人。
“我想唱一首《寶貝》,送給一直視我如寶貝,用心呵護我的人。”
當白曉嫻聽見這聲音,整個人就愣住了,她呆呆地回頭,把目光轉回到舞臺上,她到處在找的人不在臺下,竟然在舞臺上!
“這個人是你的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