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白曉嫻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她覺得自己的腦門疼得厲害，伸手一摸，原來是剛才暈倒的時候，額頭不小心撞到桌角磕出個大包來。

“我怎么會睡著了？”

白曉嫻聽見外面有腳步聲逼近，趕緊強迫自己站了起來。

她剛站穩，霍藺啟和凌盛就進來了。

霍藺啟看著她一動不動站在那，儼然一副偷懶的樣子，便有些沒好氣道：“東西都收拾好了？”

“嗯嗯，都差不多了。”白曉嫻默默地點了頭，就看見霍藺啟伸著手，開始檢查每個角落。

“書柜書本與書本之間的灰塵沒擦掉。”

白曉嫻一聽這話，眉頭都皺了起來。

“不是……”

“桌子側面也沒擦到，摸著有些灰塵。”霍藺啟繼續挑刺。

白曉嫻頓時有種五內焚火的感覺，“這你都能摸到，你是故……”

“還有這張椅子，好像還沒擦干凈？”

“那是我還沒擦的。”

“那我剛才問你，你說都收拾得差不多了？”

“我那是……”白曉嫻一瞬間，感覺所有的血液都沖到了腦門，然后急速地回落到每處血管。

她算是明白了，就算她干得再賣力，也阻止不了一個想要刻意挑她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