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搶過他手里正在看的書,重重擲在了桌子上。
她也覺得這動作有些蠻不講理了,但誰讓她現在在氣頭上呢。
非得如此,好像霍藺啟才愿意正視她,一雙冷到谷底的眼眸望著她,輕描淡寫地來了句:“怎么了?”
“你為什么沒經過我同意,把霍里接來的?”白曉嫻壓著胸腔的怒火質問他。
“如果不是我今天把兒子接來,你要怎么在于爺爺面前蒙混過關?你得感謝我。”霍藺啟說完,拿起桌面上的一本書看。
白曉嫻仿佛吃癟一般,雙臉泛紅,敢情她還要感謝他的擅作主張了?
氣不過的白曉嫻又伸手,搶過他剛拿起的手,重重放在了剛才那份文件之上。
“霍藺啟,你未免太囂張了,我想你應該明白一點,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我們只是在假扮夫妻而已,你搞清楚。”
“嗯,我是搞得很清楚,所以我把兒子接來了,做戲總得做全了。”
白曉嫻發現,自己真得會被霍藺啟這不咸不淡、云淡風輕的說話方式給激怒,所以他到現在都不明白自己為什么生氣嗎?
她自始至終氣的永遠只有一點,那就是霍藺啟的自以為是。
討厭他自以為是地推開自己,以為是在保護她,
討厭他自以為是地幫她堵住媒體的嘴,更討厭他擅自主張把兒子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