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上次去試的婚紗還有敬酒服,婚紗店不知怎么的,寄到了我現(xiàn)在的住處,你要有空跟我回去拿一下吧。”白曉嫻想到這件事,想著都離婚了,也就沒必要留著婚紗和敬酒服了。
凌盛卻面露難色:“那個,少夫人,我一會兒還得趕回去,婚紗和敬酒服的事,我回去會跟總裁說的,我問完他,看看他要怎么處置。”
“你們還……”顧心染實在是氣得想發(fā)火,被白曉嫻悄然握住了手。
“好,那你先回去問問他。”
“好嘞,那少夫人,我先走了。”
凌盛轉(zhuǎn)身就要走,白曉嫻又叫住了他:“對了,以后不要叫我少夫人了,我不再是你們的少夫人了,下次再見到我,叫我曉嫻就好。”
凌盛愣住,愣了很久才回過神來,“嗯,我知道了。”
凌盛回到霍氏集團(tuán),位于頂樓的總裁辦公室卻漆黑一片,他悄悄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發(fā)現(xiàn)了坐在椅子上,背對著他的霍藺啟。
“總裁,離婚手續(xù),辦好了。”
霍藺啟沒有回應(yīng)凌盛,凌盛自己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又說道:“少夫人說,婚紗和敬酒服還在她那,問您要怎么處置?”
“不要了。”
“我明白了。”凌盛轉(zhuǎn)身就要出去,他想總裁應(yīng)該也會這么處理的,不就是幾件衣服,寄錯就寄錯了,要是還特意拿回來,就顯得不那么大氣了。
霍藺啟又改變主意叫住了他:“算了,你找個時間去取回來。”
“啊?”凌盛傻眼,見霍藺啟不再說話,也不敢再多說什么,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第二天白曉嫻正要出門,就看見凌盛把車停在她家門口。
“凌盛,你怎么來了?”
凌盛尷尬地搓著手說:“嗯,那個少,不是,是曉嫻,我們總裁讓我來取寄錯的婚紗和敬酒服,你看,你現(xiàn)在方便去里面拿來給我嗎?”
白曉嫻愣神,心里泛起無比的酸澀,可面上還是維持著得體的微笑:“可以啊,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拿。”
白曉嫻回去給凌盛拿衣服,凌盛尷尬接過,放到了后備箱:“那我先走了。”
“嗯。”
白曉嫻就那么看著凌盛把車開走,才揚(yáng)起了自嘲的笑來:“白曉嫻啊白曉嫻,你還真是失敗,竟然讓一個人厭惡到都不肯見你一面,連婚紗和敬酒服都要拿回去。”
縱使難過,白曉嫻也只允許自己難過一分鐘,一分鐘后,她收拾心情,等顧心染把車開過來去城西商鋪,今天她們要去談商鋪街重新開業(yè)的事,只不過白曉嫻沒跟顧心染提剛才凌盛來找她的那個小插曲。
車子緩緩開進(jìn)城西商鋪所在的那條商業(yè)街,白曉嫻坐在車?yán)铮忸^寂寥的街道,仿若隔世,記得上次來是她還懷著小霍里,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下來,早產(chǎn)被送往醫(yī)院。
后來又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她一直都沒回到這里,如今再回來,真得是和當(dāng)初新開業(yè)時的熱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顧心染把車子停在了致嫻餐廳門口的停車位內(nèi),白曉嫻下車,站在餐廳門口,望著緊閉的大門,大門之上那熟悉的招牌,不限感慨。
“這次回來,我一定要把這個餐廳開下去,再不會有臨時中斷這種情況發(fā)生了。”
顧心染站在她旁邊,用肩膀撞了撞她的肩膀:“還有我,我會陪你一起的!不只是城西商鋪這一個項目,還有白氏,我會和你一起一步一步,完成屬于我們帝國的建立。”
白曉嫻偏頭,向顧心染投去一個感激的微笑,有顧心染和她一起,她更有信心做好這一切了。
“怎么,就你們倆啊,把我拋下了?”
身后陡然傳來夏明月的聲音,白曉嫻和顧心染同時間回頭望去,看見夏明月和陸明越站在一處,自從他們倆搞清楚一切誤會在一起后,白曉嫻感覺陸明越幾乎是天天和夏明月出現(xiàn)在一個空間下,他不是總經(jīng)理嗎,管理公司不忙的嗎?
夏明月舉止親昵地?fù)е懨髟降氖直郏θ轄N爛道:“我還給你們找了一個幫手呢,明越哥哥他答應(yīng)我了,你們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向他提,不管是資金還是人脈或者是其他什么的,明越哥哥他都可以幫你搞定的。是吧,明越哥哥?”
夏明月崇拜地向上望了眼她的明越哥哥,陸明越寵溺一笑:“當(dāng)然。”
夏明月這一口一個明越哥哥叫的呀,白曉嫻只覺得自己的手臂都麻了,她嘴角抽了抽,開起了玩笑:“陸總,您要是被威脅了,就眨眨眼。”
“誒,說什么呢,我才不會威脅明越哥哥呢。”
夏明月這護(hù)犢子的話一出,大家都笑了,看到如今夏明月和陸明越感情這么好,白曉嫻是真打心里為她感到高興。
“那你的直播事業(yè)呢?如果你要幫我的話。”
夏明月輕松聳聳肩道:“我打算把我的直播事業(yè)就放在這個城西商鋪,從這里開始,就從直播你們餐廳,把你們包裝運營開始。你們就把宣傳這塊交給我和明越哥哥,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幫你把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