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嫻被他幾句話說得面紅耳赤,害羞地扭過臉去,“你胡說什么呢,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她送酒,就是給他收藏的,哪里是要他喝的意思嘛。
霍藺啟見她害羞,小臉紅撲撲的,看的他心里癢癢的,一個抬手直接把她給橫抱在了懷里。
白曉嫻不由驚呼:“你干嘛,快放我下來?!?
“我不放!”
霍藺啟抱著白曉嫻就往床這邊走幾步,白曉嫻慌亂地揪緊了他的衣服,對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既期盼,又忐忑。
“總裁,東西都給您……”
就在此時,凌盛那西瓜一般大的大腦袋突然探出,他這個電燈泡格外亮得打破了白曉嫻和霍藺啟的二人時間。
霍藺啟內(nèi)心一陣窩火,眼神冷的仿佛要刀人。
白曉嫻早就趁機溜出他的懷抱,尷尬地整頭發(fā),努力讓自己保持淡定。
“額……對不起,總裁,我這就離開?!?
凌盛放下幾套包裝好的睡衣,扭頭就蹭蹭蹭地跑下樓去,仿佛再晚上那么一步,他就會被霍藺啟給活刮了。
“那些是什么?”白曉嫻好奇地望了眼被凌盛丟在地上的紙盒子,這應(yīng)該是裝衣服的紙盒子,便宜老公這是土豪屬性又發(fā)作,給她買好看衣服了?
霍藺啟抿了抿唇,緩緩附身,抱起這幾盒的睡衣到白曉嫻面前來。
“我也有禮物送你?!?
“這些是送我的?”
白曉嫻一聽有禮物收,立刻高興地去拆盒子,結(jié)果拆出了一套又一套的睡衣。
都是名牌睡衣,價格不便宜,一套可以抵普通人衣服的好幾套。
只是白曉嫻看著這是不下十套的睡衣,有些傻眼了,“全是睡衣?”
而且還都是那種寬松、十分保守的款式,露個手臂出來都是奢侈,保暖性倒是一級棒,當(dāng)然有冬季睡衣,就有夏季睡衣。
便宜老公這是要把她未來十年的睡衣都給包了吧。
“你為什么要送我這么多睡衣?”白曉嫻不可思議的看向他。
霍藺啟一本正經(jīng)地給她介紹了起來,他這是把她未來孕期幾個月的睡衣都給買好了。
一個月?lián)Q兩套新的穿,都不會重樣。
白曉嫻被他這別出心裁的送禮物方式給逗笑了,“這主意是凌盛給你出的吧?”
霍藺啟眸光一閃,“你怎么知道?”
白曉嫻忍俊不禁:“也只有凌特助那種天馬行空的人,才會想出這么獨特新奇的主意吧?!?
霍藺啟挑了挑眉,“你不喜歡?”
要是小丫頭不喜歡,他明天就把凌盛送去非洲,好好磨練個幾年,省得凈給他出餿主意。
“不會啊,我覺得挺好的,這個禮物我很滿意?!?
白曉嫻甜甜一笑,主動站起來,勾住霍藺啟的脖子,站在他的面前,“謝謝你,我親愛的老公。”
這一句親愛老公,簡直就是深水炸彈,在霍藺啟平靜的內(nèi)心掀起了千層浪。
他揚了揚唇,壞笑道:“那,我們可以繼續(xù)了嗎?”
白曉嫻笑著點了下頭,霍藺啟立刻興奮地抱起白曉嫻,把她放到書桌上,肆無忌憚地吻了下去。
白曉嫻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雙腿也情不自禁地勾出了他的腰,就在她一點一點沉浸在這份火熱當(dāng)中的時候,霍藺啟又紅著臉放開了她。
白曉嫻有些恍惚,“怎么了?”她的嘴唇微微泛著紅暈,身子還是滾燙得難受。
“我抱你去睡覺?!?
霍藺啟就這么一把抱起了她,把她塞進了被窩里,連澡也不去洗了,就這么抱著她躺在床上。
白曉嫻尚且還能聽到身后,霍藺啟的喘息聲。
看他卻只是抱著自己,什么也不做,什么話也不說。
白曉嫻不知道他是忍的太難受才會喘成這樣,還是因為身體出現(xiàn)了毛病,總之霍藺啟最近都有太多的反常,現(xiàn)在身體更是滾燙的嚇人。
白曉嫻也不敢亂動,只是輕輕摩挲著霍藺啟的手背,心里卻既郁悶又擔(dān)憂。
……
第二天,霍麗珠約白曉嫻她出去散散心,白曉嫻卻說要去一個地方。
霍麗珠不明所以地陪著去,直到和白曉嫻來到江城醫(yī)院的大門口,她才意識到白曉嫻這是要來醫(yī)院。
可產(chǎn)檢不是才剛做過嗎?現(xiàn)在又來醫(yī)院做什么?
“嫂子,你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你先跟我上來。”
霍麗珠懷著這樣的疑惑,和白曉嫻一同踏進醫(yī)院,直奔五樓的外科樓層。
霍麗珠這才意識到白曉嫻這是來找翟文印,她和白曉嫻剛走出電梯,遠遠地看見翟文印正巧也從辦公室里走出來,霍麗珠腳步一滯,突然喊道。
“嫂子,我突然想起來我有東西落在車?yán)锪?,我下去取一下,我一會兒再上來找你?!?
說完扭頭就跑過去按電梯,可偏偏電梯上行到了十幾層,要下來還需要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