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瞎,你今天就沒怎么笑過。”
被顧心染看穿,白曉嫻嘴角的笑意染上了幾抹無奈,“你這么觀察入微,不去當(dāng)心理醫(yī)生都可惜了。”
“那可別,別給我扣這么高的帽子,我也就了解你,才知道你什么樣是開心的,什么樣是有心事的。”
見白曉嫻沒有想說的打算,顧心染也沒再繼續(xù)追問,把她平安送到了霍家。
白曉嫻到家都已經(jīng)十一點多快十二點了,別墅一樓黑漆漆的,這個點大家應(yīng)該都睡了吧。
她剛這么想,就被客廳里坐著的人影嚇得往后一退,再仔細(xì)一看,是霍藺啟坐在那里看電視,也不把客廳的燈打開,就這么處在黑暗中看電視。
白曉嫻后怕地拍拍胸口,“嚇?biāo)牢伊耍阍趺丛诳蛷d也沒開燈啊。”
霍藺啟面無表情回答:“看電視,不需要開燈。”
“看電視?”視線一瞥,落到電視屏幕上,“看,小豬佩奇?”
她怎么不知道大叔還有這愛好?
霍藺啟干咳了兩聲,板著臉道:“這么晚才回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的身份。”
白曉嫻一怔,敢情在這里等著她呢?看便宜老公冰冷的一張臉,眉眼間似乎還有些未完全散去的怒氣。
看來是因為自己回來晚了,沒少一個人生悶氣呢。
白曉嫻小聲嘀咕道:“哪里晚了,十一點半,年輕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而已。”
聲音不大,足夠讓霍藺啟聽清了,他臉色一黑,猛然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