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shè)計服裝,但是從小到大你們給我選擇的永遠是金融方面,你們有沒有問過我,我喜歡嗎!”
霍老爺子臉色難看,霍夫人也是一臉愁容,霍藺啟更別說了,他的臉臭得就好像誰欠了他的。
白曉嫻見狀,趕緊出來緩和道:“麗珠,你別太生氣,你哥他不是那個意思,他也是關(guān)心你。”
“關(guān)心我,就要否定我做的一切嗎?”霍麗珠難受地指著自己的胸脯,“大嫂,你不知道,我這么多年在這個家待著有多憋屈。”
“憋屈?”霍藺啟冷然輕笑,他自認對這個唯一的妹妹不薄,幾乎是萬事都順著她意了,不曾想還是把她養(yǎng)成這般驕縱的性子。
“霍家供你吃供你喝,給了你江城最富貴小姐的生活,你還覺得憋屈?若你覺得憋屈,可以回英國去。”
“回就回!”
霍麗珠哭著扭頭就回房間去了,白曉嫻擔心地站了起來,看了眼盛怒的霍藺啟,“我去勸勸麗珠。”
她徑直起身朝霍麗珠的房間去,她的房間門虛掩著,傷心的哭聲從里面?zhèn)鱽怼?
白曉嫻輕輕推開門進去,坐到了床邊,霍麗珠趴在床上,腦袋鉆進被子里傷心掉淚中。
她輕輕伸手,拍了拍霍麗珠的后背,柔聲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再哭就成小花貓了。”
“嗚嗚嗚,我哥他怎么可以那么兇地說我?”霍麗珠嗚咽著道,還在哭個不停。
看著她這樣,白曉嫻就想到自己還做白家大小姐時的光景,那時她也是被父母寵著長大的小孩,打不得罵不得,從來也沒受過任何的委屈。
會因為父母的一句重話而鬧上好久的脾氣。
而現(xiàn)在,她不再有父母了,也不再有任性的資格。
“你哥他也是關(guān)心你,擔心你被騙,所以話說得重了些。”
“那他也不能那樣和我說話,我好難受……”霍麗珠都把被子哭濕了。
白曉嫻順著她的話,安撫道:“所以你哥知道錯了,才讓我來安慰你啊。”
“真的?”霍麗珠立刻坐了起來,淚眼汪汪地望著白曉嫻。
“當然是真的。”白曉嫻用紙巾擦掉她眼角的淚水,“如果你哥不在意你,又怎么會把那群欺負你的人趕出江城。”
“嫂子,你是說,我哥他替我出氣了?”霍麗珠吃驚地瞪大眼睛,兩個眼珠子布滿了驚訝。
“是啊,這事我也是后來知道的,在你住院的第二天,那些欺負你的人都被打了一頓,然后趕出了江城,以后他們都不能再在江城出現(xiàn)了,這樣,你還覺得你哥不關(guān)心你,對你不好嗎?”白曉嫻溫柔含笑看著她。
霍麗珠吸吸鼻子,滿不在乎道:“算他還有點良心,但我也不會現(xiàn)在立刻馬上,原諒他的!”
“是是是,你可以繼續(xù)不理他,直到你氣消為止。”白曉嫻寵溺地整了下霍麗珠的頭發(fā)。
殊不知霍藺啟就站在門后,露出一抹淺淡的笑容,正要轉(zhuǎn)身,就看見霍夫人站在長廊的盡頭,他趕緊收起了嘴角的笑意。
霍夫人也是一怔,甚至懷疑她剛才看見的是自個兒子是在笑嗎?
霍藺啟一句話沒說,徑直上了樓。
霍夫人扭頭問身邊的傭人,“你剛才有看見藺啟笑嗎?”
“少爺好像是笑了。”
得到傭人肯定的答復(fù)后,霍夫人頓時松了口氣,欣慰笑了出來。
“從前我就很少見藺啟這孩子笑,但是自從曉嫻嫁進來后,他的笑容都變多了,看來,這小子是真得上心了。”
“什么味道?”霍夫人突然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夫人,是您燉的補藥!”傭人提醒道。
“對,我的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