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霍藺啟匆匆趕到了頂層,與此同時,凌盛傳來消息:總裁,監(jiān)控已查到,半小時前,夫人進(jìn)了霍垚少爺?shù)奶追浚?818。
霍藺啟瞳孔一縮,渾身散發(fā)著寒氣,直奔8818,上前一腳踢開了房門。
破門而入的同時,霍垚已經(jīng)扯開了白曉嫻的禮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他眼冒淫光,正準(zhǔn)備俯下身子,破門聲突然打斷了他。
他不耐的抬起頭,還沒有看清來人是誰,就又被打了一拳,這一拳的力道比霍遠(yuǎn)的還要重,霍垚整個人都飛了出去,撞翻了茶幾。
“他奶奶的,誰敢動老子?不知道老子是霍家的人么?”霍垚疼的齜牙咧嘴,一張臉腫成了豬頭,爬都爬不起來。
“打的就是你,霍家的敗類!”
霍藺啟陰狠冰冷的看著他,緊接著掃了床上的白曉嫻一眼。
只一眼,就讓他周身寒意又加重了幾分,眼底的戾氣聚集,令人不敢直視。
霍藺啟戴著面具,霍垚認(rèn)不出他是誰,只當(dāng)這人是白曉嫻的姘頭。
“小子,我看你是活夠了吧,看來我這嫂子本事大的很啊,和你跳過一次舞,你就拼著命給她出頭了?看到地上躺著的那個廢物沒有,等下就是你的下場。”
霍垚艱難的爬起來,又踢了霍遠(yuǎn)一腳。
還殘留著一絲神志的霍遠(yuǎn)悶哼一聲,連動彈一下都費(fèi)勁。
霍藺啟同樣看了霍遠(yuǎn)一眼,一臉鄙夷與不屑,他可不是霍遠(yuǎn)那種繡花枕頭,輕輕一打就趴下了。
“試試看。”
霍藺啟解開襯衣兩顆扣子,又將西裝袖子挽了上去,露出結(jié)實(shí)的手臂。
霍垚被打得窩火,又被這男人輕蔑的挑釁,他徹底忍不了,掄起拳頭就沖了上去,打算狠狠教訓(xùn)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
霍藺啟的頭微微一閃,就避開他的拳頭,反手一個過肩摔將他砸在地上。
霍垚被摔得頭暈眼花,掙扎著才勉強(qiáng)起身。
他穩(wěn)住身形以后,他意識到自己根本打不過眼前的蒙面男,他閃身躲在兩個壯漢身后。
霍藺啟從地上撿了根棒球棍,一步步朝著他們逼近,每一步都踩在他們的心尖上。
雙方劍拔弩張,房內(nèi)的氛圍瞬間變得凝固起來。
迷迷糊糊的白曉嫻感受到身體逐漸變得燥熱,隱約之中,好像還聽到便宜老公的聲音!
這迷藥不會傷了腦子?然后出現(xiàn)幻覺了吧?
還是說,她太想便宜老公了,所以才會覺得便宜老公來救她了?
兩個壯漢惡狠狠的沖上前,打算好好教訓(xùn)下霍藺啟。
他們表情猙獰,眼神中還帶著一股殺氣。
霍垚在他們身后大聲喊道。
“兄弟別猶豫,直接廢了他的三條腿!看他還怎么橫!”
兩個彪形大漢得到霍垚的命令,一左一右開始攻擊霍藺啟的腿。
白曉嫻頭疼欲裂,勉強(qiáng)看清楚面前的畫面,好像是剛才和她跳舞的面具男來救她了。
雙方打得難舍難分,她的心因那面具男而揪緊。
也不知道為什么,她有種感覺,就是不想他出事兒。
她掙扎著起身,打算離開房間向外求救。
但迷藥的藥效還沒有褪去,她的手腳酸軟無力,動一下就得喘息半天,而體內(nèi)的燥熱感也越來越加重。
這個迷藥,似乎有古怪。
就在這電光火石間,霍藺已經(jīng)輕松解決掉了兩個壯漢,還用棒球棍敲暈了他們。
霍藺啟身形高大,站在一堆倒著的肉堆之間,周身散發(fā)著凌厲的氣息,簡單的眼神就嚇得霍垚渾身一顫。
霍垚沒了幫手,就像是只土雞似的拿著棒球棍不知所措。
他根本沒想到面具男的身手會這么厲害!
以一敵三還游刃有余……
霍垚很有自知之明,如果硬碰硬的話,他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于是趕緊軟了氣勢,賠笑求和。
“兄弟,你把這棍子放下,我們有話好好說。不就是個女人嗎,我們一起玩不是更刺激?”
霍藺啟步步逼近他,根本沒有任何想和他說話的欲望。
在他出車禍昏迷的這段時間里,霍垚背著他做了不少齷齪事,還真當(dāng)他不知道。
還有那件事的真相,他早就調(diào)查清楚,只所以沒有動他,是看在老爺子的面子上。
如今他竟將主意打到了他女人的頭上了。
看來,是他過去對霍垚太過于仁慈了。
這一次,新仇舊恨一起算,一勞永逸。
霍垚見霍藺啟無動于衷,極其恐懼之下,就將所有臟水都潑到白曉嫻身上。
“白曉嫻的本性就水性楊花,勾引了我好幾次,趁著這一次酒會,她就勾引我來這兒。她本身就是個不安分的主,看見男人就想勾,你要教訓(xùn),也是教訓(xùn)白曉嫻這個賤人才對,我有什么錯?”
白曉嫻聽得直接翻了個白眼,誰給他的大臉顛倒黑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