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不其然,此話一出,白曉嫻瞬間消停了。
看來霍氏在小丫頭心里還是很重要的,霍藺啟內(nèi)心微微一動。
他輕柔的攔著她的腰,在舞池中緩緩起舞。
白曉嫻此時冷靜了幾分,近距離觀察男人的下半張臉,與霍藺啟的臉竟莫名相似。
還有他們的說話方式,做事風格,都契合度極高。
可便宜老公是個工作狂,這個時候應(yīng)該是在房間里看股市,而且他身體也還沒有恢復(fù),不會出現(xiàn)在舞會上。
還是說,這世界上就是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你都是用這種眼神盯著男人看的?”
白曉嫻輕哼一聲,“才不是,本小姐才不想看你這個自大狂,我只是覺得你長得像……”
“像誰?”霍藺啟的聲音含著幾分笑意。
他倒是挺想知道自己在小丫頭心里是什么分量。
“像一個老古董。”
白曉嫻想起霍藺啟強制要求她穿著必須古板保守時,簡直就像是上個世紀的老古董,他根本不懂年輕人的時尚!
霍藺啟眼中醞釀著風暴,所以說,他在小丫頭的心目中就是個老古董?
白曉嫻一想起霍藺啟就停不下來,不由的有些走神,就連舞步都跳錯了。
高跟鞋根直接踩在他的皮鞋上。
雖說不是故意的,但白曉嫻依舊心里暗爽,表面卻裝作一副歉意的模樣,“真是不好意思了,太久沒跳了,不太熟練。”
有誠意,但狠狠不多。
霍藺啟不以為意,勾了勾唇。
下一秒,他突然摟著她的腰開啟高難度動作,不論是轉(zhuǎn)圈還是下腰,動作都快得離譜。
那種莫名的失重感令人恐慌,白曉嫻只能拽緊霍藺啟的手,不至于讓自己被甩出去。
這男人,是瘋了吧,報復(fù)心也太重了!
白曉嫻那雙筆直白皙的大長腿,因為舞步,時不時的得勾在霍藺啟的腰上。
霍垚一個人喝著悶酒,目光死死盯著白曉嫻那傲人的身段。
這種隨便就和人貼身熱舞的女人,平常裝什么清純?還不是隨便得很?
為了錢就能嫁給植物人,還能和別的男人熱舞。
為什么不能陪他一晚上?他也一樣有的是錢!
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突然陰冷的勾了勾唇,心下有了主意。
而霍藺啟和白曉嫻的舞也是跳得極好,再加上俊男美女,十分抓人眼球。
兩人跳完,眾人都不自覺的開始鼓掌,都驚呼亮眼。
白曉嫻卻趁霍藺啟不注意,就要上手摘他的面具,但是霍藺啟反應(yīng)極快,仿佛早就猜到她會有這一手,閃身就躲過去了,沒有讓白曉嫻得逞。
這么一躲讓,白曉嫻就一手抓在他的喉結(jié)上。
糟了!又手殘了!
霍藺啟的喉結(jié)滾動,眼眸又深了幾分,“白小姐,這是何意?新的打招呼方式?”
白曉嫻趕緊松手,心跳也開始加速,臉上染上一層紅暈,“抱歉抱歉,是我手誤!”
她說完就要離開,霍藺啟卻突然把她帶入懷中,然后快速在她耳邊落下了一個吻。
而此時燈光突暗,眾人都沒看清發(fā)生了什么。
白曉嫻一瞬間呆滯在原地,霍藺啟卻像沒事人一樣,淡聲道,“抱歉,是我口誤!”
白曉嫻狠狠擦了擦耳邊的肌膚,然后瞪了他一眼,用高跟鞋狠狠的踩了他一腳后跑開。
她不過是想看看這個男人是不是她那個便宜老公,沒想到竟然反被他給調(diào)戲了。
這一波血虧!
酒會進入到尾聲,好幾人已經(jīng)離開。
一個服務(wù)員跑到她面前,急切得說道:“白小姐,霍夫人讓你趕緊去找她,她有要緊事和你說,這是房卡。”
白曉嫻趕緊接過房卡,沒有多問,就朝著客房走去。
走廊十分寂靜,只有白曉嫻的腳步落下來的高跟鞋聲兒。
她找到房間,插入房卡,輕輕推開門。
房間漆黑一片,白曉嫻莫名感覺到有危險在靠近,警惕的站在門口沒有往深處走。
“媽?你在里面嗎?”
沒有聽到霍夫人的回聲,但身后的房門卻“砰”的一聲關(guān)上,她眼前所有的一切都陷入昏暗。
白曉嫻轉(zhuǎn)身要去開門,但身后那雙手拿著一塊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反手就想要將背后的人過肩摔丟出去,黑暗之中又有兩只手鉗制住她的雙手,讓她沒辦法動彈。
她的意識逐漸模糊,卻能清晰的感覺到有一雙手在撫摸她的大腿,惡心十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