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霍家和翟家是世交,霍老爺子大壽,翟醫(yī)生肯定在壽宴上。
翟文印掛斷電話,霍夫人有些擔(dān)憂的看向他,翟文印安慰地拍了拍霍夫人的肩膀,“別擔(dān)心,霍藺啟現(xiàn)在的身體機(jī)能已經(jīng)和真正意義上的植物人不一樣了,流鼻血只是一種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有多種原因引起,比如鼻腔干燥,外界刺激……”
翟文印突然想到現(xiàn)在房間里就只有霍藺啟和白曉嫻兩個人。
男人和女人……
男人和性感的女人……
男人和漂亮又性感的女人……
霍夫人見翟文印停頓,依舊擔(dān)憂的問道,“然后呢?”
翟文印回過神來,湊到霍夫人耳邊道。
“藺啟大概是覺得您給他娶得老婆太漂亮了。”
霍夫人反應(yīng)了幾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翟文印這話的意思,笑著搖搖頭,放下心來,但還是催促著翟文印敢進(jìn)去看看。
咚咚咚——
翟文印敲了敲白曉嫻和霍藺啟房間的門,白曉嫻開門的瞬間,翟文印覺得他剛剛的診斷一點兒錯都沒有,就連他自己都被眼前的視覺沖擊擊的不自覺的滑動了一下喉結(jié)。
他發(fā)誓他對兄弟的老婆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但是……
翟文印低下頭,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然后低沉的提醒白曉嫻,“天涼,弟妹加件衣服。”
白曉嫻低頭一看,胸前春光乍現(xiàn),原本低胸的禮服讓她蹭的又往下移了三分,她連忙捂住胸口,讓翟醫(yī)生先進(jìn)去,她連忙跑進(jìn)衣帽間披了件寬松的外套,對著鏡子檢查了一番,沒有任何不妥,她才從衣帽間出來。
出來時,翟文印已經(jīng)給霍藺啟檢查完了。
“翟醫(yī)生,藺啟他……他是不是……”快要不行了?
翟文印猜到白曉嫻的意思,打斷道。
“放心,他很好。”
之后沉了沉聲道。
“弟妹,雖然你們是夫妻,但是藺啟現(xiàn)在還處于半個植物人的狀態(tài),他能感覺到你,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你這樣刺激他……”
“不太好。”
白曉嫻想到剛剛她坐在霍藺啟身上,絲毫不顧及形象,瞬間臉漲紅的藏都藏不住。
她以為,霍藺啟什么都感受不到,才敢那么放肆的。
要是霍藺啟有感覺的話,那他是不是也能聽見她說的話。
她都當(dāng)著霍藺啟的面說什么了?
便宜老公……廢物老公……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這要是霍藺啟醒過來之后跟她算賬,簡直就是本糊涂賬啊!
白曉嫻越想越怕,哆哆嗦嗦的問道,“你是說我做什么藺啟都能感覺到?那我說的話他也能聽見?那他醒來之后會不會記得我做過的事或者說過的話?”
翟文印看著白曉嫻那一臉心虛樣,很難往純潔了想,于是思想就只停留在了白曉嫻問出的第一句話。
“你對藺啟做了什么?”
最近做的就是揉捏霍藺啟的帥臉,然后留下霍藺啟的丑照。
這件事怎么可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白曉嫻嗯嗯呀呀半天,難以啟齒。
翟文印早就“想到”了答案,自然也不必白曉嫻多說了。
他身為醫(yī)生,熟悉人體構(gòu)造,這種最基本的生理反應(yīng),人的天性,他當(dāng)然表示理解,不過……霍藺啟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要是縱欲過度的話,確實不太合適。
翟文印匆匆留下四個字,快步離開了霍藺啟的房間。
“弟妹,節(jié)制。”
白曉嫻沒聽懂翟醫(yī)生的話,反應(yīng)了半天也沒懂。
果然,人類的思想并不相通。
翟醫(yī)生走后,白曉嫻腦子里只剩下一件事——跟霍藺啟解釋。
她跳到床上,捧著霍藺啟的手臂,撒嬌道。
“藺啟,我的好老公,我的貴老公,我的大聰明老公,我的一點兒都不廢物的老公,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些不好聽的話,都是跟你開玩笑的,不是發(fā)自我的內(nèi)心,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
“我現(xiàn)在這些話才是發(fā)自我的內(nèi)心說出來的,你摸摸我的心臟,是不是跳的很平穩(wěn),一點兒撒謊的跡象都沒有,我發(fā)誓我現(xiàn)在說的話比珍珠還真。”
一邊說著,白曉嫻一邊捧著霍藺啟的手放在她的身上,使勁兒讓霍藺啟感受她的心臟。
不過,她的心臟跳動速度和她的描述及其不符,實際上速度直抵一百八,心臟就差跳出來了。
就算這樣,憑借白曉嫻“狡辯”的能力,還是可以圓回來的——老公,我這是在為你心動呢!
“我的好老公,我從前對你也挺好的,我之后會對你更好,你只要記住我的好就夠了,你現(xiàn)在還是病人,不適合消耗體力記住那些不該記住的事情,知道嗎?”
白曉嫻為了加深她對霍藺啟很好的印象,殷勤的又是給霍藺啟擦身子,又是按摩的,按摩到手指酸,停下來舉著雙手在霍藺啟眼前使勁兒晃晃。
“我的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