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嫻,你怎么才接電話,王悅悅她們說你根本不敢打,就是個縮頭烏龜才不敢來,我不信,你肯定是有事耽誤了,可是你都遲到了一個小時了,你怎么還不來……”
夏明月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堆,之后就嗚嗚的哭起來,白曉嫻原本想說的話卡在嗓子眼半天,總結(jié)為三個字。
“馬上到。”
電話那邊夏明月的哭聲一下子就止住了,甚至還問了一句,“馬上是多久。”
白曉嫻懶得回答,迅速掛斷電話翻身下床,洗漱完換好運動服準備出門時,突然覺得少了點什么,特意回到床邊跟霍藺啟道別。
“今天周末,要小小的冷落你一下,我要去賺錢了。”
“你乖乖在家等我,回來給你帶糖吃。”
“一定要乖乖的哦!”
白曉嫻準備走,又臨時折回來,紅著小臉在霍藺啟的臉上親了一下,輕聲道了句。
“我走了,我的便宜老公。”
做完這些,白曉嫻才輕松愉悅的出門,霍夫人周末還是去公司了,傭人叫了車送白曉嫻去拳館。
白曉嫻遲到,王悅悅一伙人已經(jīng)囂張了一個多小時,坐在拳館休息區(qū)吃喝玩樂,各個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
相比之下,夏明月一個人坐在拳臺邊緣,苦喪著一張小臉,十分凄慘。
白曉嫻剛踏進拳館,夏明月第一時間就看著了,蹭的一下站起來歡呼著迎接她。
“誰說曉嫻不敢來的,曉嫻就是沒把你們放在心上,來了分分鐘解決你們。”
白曉嫻看著夏明月一秒變臉之迅速,簡直震驚,看著夏明月一臉傲嬌的模樣,皺了皺眉頭。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夏明月親自上拳臺呢!
王悅悅在眾人的簇擁之下走到白曉嫻面前,“白曉嫻,約好了九點,你不敢來就已經(jīng)輸了。”
“手下敗將,拿出點兒風度來,我下手會輕一點。”
話音剛落,哄堂大笑,都是嘲笑白曉嫻的。
夏明月不服氣,扯著脖子和王悅悅那群人理論,但夏明月一人不敵十幾人,根本理論不清,白曉嫻擔心她的嗓子,強行將她拉到身后。
白曉嫻對著那群吵嚷的人做了個“暫停”的手勢,那群人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自動閉嘴了。
直到王悅悅回頭瞪他們才反應過來,只是再吵起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令眾人更加驚訝的是,白曉嫻讓他們安靜下來,竟然是要告訴王悅悅。
“我遲到,可以算我輸。”
什么?
連夏明月都瞪大眼睛十分驚訝。
白曉嫻甚至做了個挑釁的動作,讓王悅悅動手。
王悅悅經(jīng)不住挑釁,一拳打出去,本來是瞄準著白曉嫻的,但白曉嫻靈活一躲,甚至將一旁的夏明月也護住了,輕松地躲過了王悅悅這一拳。
“你抵賴!”
王悅悅這一拳撲了空,多少有點掉面子,氣的面紅耳赤。
白曉嫻雙手背在身后站在王悅悅對面,“上周的賭約,我說你贏了,我讓你隨便打,但沒有說我不能躲,任由你隨便打。”
“我愿賭服輸,你想打我,可以,打得到就可以。”
王悅悅氣的準備摔手套就走,白曉嫻特別欠揍的問了一句。
“不打了?”
還補了一句,“那估計以后沒這機會了。”
王悅悅手套解了一半,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趁白曉嫻不備突然進攻,本應該是穩(wěn)操勝券,結(jié)果白曉嫻對著王悅悅身后的人勾勾手指,那人疑惑地往前走了一步,正好幫白曉嫻擋住了王悅悅的那一拳。
王悅悅一拳打在自家伙伴的后腦勺,自家伙伴痛的抱著腦袋亂叫。
“白曉嫻,你卑鄙。”
白曉嫻一臉無辜相,“我只是想好心提醒她,她牛仔褲拉鏈開了。”
被打的那位原本只是疼的嗷嗷直哭,聽見白曉嫻的話,立刻低頭檢查了一下,她的牛仔褲拉鏈竟然真的開了,此時此刻她只想逃離這個地球。
王悅悅氣的臉都白了,想來想去,打算和白曉嫻重新正面比試一場,但要說清楚賭注。
“白曉嫻,算計我朋友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我們重新比一場,正面對決。
但要先說清楚規(guī)則,而且我還要加大籌碼。
如果我贏了,你和夏明月就蹲在地上,不能跑,不能還手,就把自己當成沙袋,任由我們練手,你敢不敢比。”
白曉嫻就等著王悅悅這句話呢!
“想跟我打,可以。”
“那如果我贏了,你給我和夏明月兩個人的賬戶上各轉(zhuǎn)十萬塊錢,當場入賬的那種,誰也不許抵賴,同意嗎?”
在打架上,白曉嫻和王悅悅的想法出奇一致,王悅悅大言不慚的答應。
當場,白曉嫻戴好手套,兩個人就上臺子開始對決了。
王悅悅學過三年拳擊,動作姿勢十分標準,兩個人對峙了半個小時,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