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聯(lián)盟和達克賽德的戰(zhàn)斗全面獲勝，他們成功阻止了達克賽德妄想降臨地球的陰謀。

地球上的居民，不會知道英雄們?yōu)樗麄儭榈厍蜃隽诵┦裁础?

一場災(zāi)難消弭在到來之前。

從外太空回到地球的那一天，布魯斯結(jié)束正義聯(lián)盟的會議后，返回哥譚，正值夜晚。

他的舉動悄無聲息，回到哥譚時，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期間他誰也沒通知。

事實證明蝙蝠俠總是高明的，他把帶著知更鳥·維維安夜巡的冒牌蝙蝠俠·夜翼抓了個正著。

眼見為實，證據(jù)確鑿，無可辯駁。

迪克那時正帶著維維安追查一個特別的線索，哥譚似乎出現(xiàn)了新的超級英雄，從他們偵查到的線索來看，似乎……是個女孩。

追查的線索剛剛中斷，迪克背后一緊，敏銳的直覺帶著維維安反身撤退。

黑漆漆的天幕里，一只大黑耗子就這么撲面朝他們襲來——

維維安被老爹抓住了命運的后脖頸。

他被布魯斯拎在身旁，活生生地看了一出蝙蝠俠和“蝙蝠俠”爭吵的戲碼。

他想上去勸阻，還被迪克悄悄地比手勢阻攔。

維維安第一次知道，原來他的好爸爸布魯斯也會打孩子，下手還不輕。

最后在返回蝙蝠洞的路上，面對維維安的擔(dān)憂，迪克無所謂地說：“這算什么，你不知道我當(dāng)初離家出走的時候，和bat吵的更兇，這都是小打小鬧了。”

“真沒問題？”維維安還是感到不安，記憶中，他從沒有見過布魯斯的這一面。

無論是迪克，還是去世的杰森，他們當(dāng)初和布魯斯產(chǎn)生矛盾、大肆爭吵時都有意避開了維維安。

迪克擺擺手，笑得一臉輕松，“真沒問題。”

回到蝙蝠洞后，維維安就被老爹冷聲趕回房間睡覺，并且明令剝奪了他接下來進入蝙蝠洞的權(quán)利。

維維安：“……”

他和布魯斯冷冰冰的眼神對上，慢慢地退縮了。

擅自跟隨迪克夜巡的確違反了布魯斯當(dāng)初給他制定的規(guī)矩，他只能妥協(xié)。

在他離開后，布魯斯冷臉看向迪克，厲聲質(zhì)問：“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蝙蝠俠的絕對服從在被夜翼挑釁。

迪克：“我知道。”

他看起來既不憤怒也不心虛，似乎沒有就這個問題要和布魯斯?fàn)庌q的樣子。

迪克話鋒一轉(zhuǎn)，反而問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bat，我一直想說，你有注意到他的自卑嗎？”

“他的自我厭棄，他的自責(zé)……”

“我從前以為他不了解我們，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我們似乎也不了解他。”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你了解維維安的內(nèi)心世界嗎？”

第29章 魔女【精修】

那天夜里, 布魯斯和迪克談了什么，維維安一概不知。

他只知道，第二天布魯斯解除了他不能進入蝙蝠洞的禁令。

但仍然要求他遵守規(guī)定, 并且，之后他的訓(xùn)練將由布魯斯直接負責(zé)。

維維安終于直觀地感受到了什么是蝙蝠俠，什么是超級英雄。

在他第數(shù)不清多少次被布魯斯摔倒在訓(xùn)練室時, 他才知道迪克和提姆對他放了多少水，或者用放海來形容會更準(zhǔn)確些。

不管他利用時停掌握了多少先機，都能在時停結(jié)束后，被老父親抓住破綻一舉撂倒。

科學(xué)、有分寸的訓(xùn)練方法不至于讓他的身體受損, 但來自心靈上的打擊猛烈到如無情拍打灘涂的海浪。

維維安有氣無力地躺倒在訓(xùn)練室的地板上，手臂貼著地板汲取那一點冰冷, 很快又被粘膩的汗水取而代之。

那雙藍眼睛帶著幽怨和控訴, 看著剛剛才毫不留情將他抱摔在地的狠心老父親。

布魯斯站著不動，無奈地俯視著躺在地上不動彈的兒子，他知道維維安的體力已經(jīng)到了極限, 于是不再強硬要求他繼續(xù)站起來。

他拿了些淡鹽水過來, 提醒道：“你最好坐起來喝，避免水嗆入氣管。”

維維安坐起身，隨手拿了塊帕子擦去額間粘膩膩的熱汗, 接過老父親遞來的淡鹽水咕嚕嚕喝下去大半。

如果說這些天高強度的訓(xùn)練對他而言有什么長進的話，大概就是他以后在面對強大的敵人時, 更能抗揍了吧。

不過, 想到這些天布魯斯的所作所為……

“dad，你是不是沒有打算讓我加入你們？”他突然發(fā)問, 眼睛淡淡垂著，避免看見布魯斯的神情。

布魯斯卻并不驚訝, 他早知道維維安會問出這個問題。

“我不確定。”布魯斯誠懇地回答兒子的問題，他不總是那么固執(zhí)到無法溝通的，偶爾他也會向孩子們表達自己的想法。

維維安的聲音太過沉悶，“我不懂。是因為我讓你為難了嗎？”

“除了意外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