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聽著越來越靠近的腳步聲,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她的心臟之上一般。
緊張又有些羞澀,讓她不敢去看對方。
只能將臉轉(zhuǎn)過去,用枕頭擋住視線。
對于床榻邊上的青年,月神的感覺也算不錯。
原本以為是高高在上的大能,但相處下來卻十分平易近人。
待人和善,而且長得又好看
不論從哪方面來看,她都不虧。
至于這位陳殿主身邊的女人有些多,月神也覺得正常無比。
哪怕是在混沌海初開之時,強大的存在也有許多道侶陪伴。
發(fā)展到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成了正常現(xiàn)象,就連月族的現(xiàn)任族長月辛,也有四五位夫人侍奉。
以陳閣主的實力,哪怕是讓整個混沌海所有看上眼的女子都來到天道仙殿侍奉,也沒人能說什么。
這足以證明,他并非濫情之人。
正當月神想著,一雙溫熱有力的大手已經(jīng)搭在了她的香肩之上。
感受著那滑嫩的肌膚,陳閣主開口問道:“不后悔?”
“嗯。”月神輕聲應(yīng)道。
得到答案的陳閣主便也不再猶豫,準備享用這人間絕色。
‘砰、砰’
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起,門外更是傳來月嬋的聲音:“師尊,您在房間吧?”
“”
“在。”
“何事?”
陳閣主手上動作一頓,無奈的開口回應(yīng)道。
聽到門外的聲音,月神更是沒來由的更加緊張。
雖說她已經(jīng)表明了,自己跟月嬋之間,也算不上真正意義的母女,只是有著血脈之親。
但在這種情況下,月嬋突然敲門,還是讓她有種別樣的感覺。
“嗯”
“師尊是在跟月神談?wù)旅矗俊?
“月嬋和四師姐,有些話想跟您說。”
“日日都想爺爺都想,再不說,怕是都要影響了道心。”
月嬋借著酒勁,一咬牙一跺腳,不再猶豫。
一旁燭晚卿,則低著頭,玩弄著自己的裙角,緊張的手心都直冒汗。
盡管喝了酒,但一想到要跟師尊袒露心聲,就止不住地緊張
“”
“行吧,你們說,為師聽著。”
屋內(nèi),陳閣主索性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和原本的想法。
要真跟月嬋這家伙說的一樣,甚至影響了道心,那可不是小事。
他還指望將來把自己這五個弟子好好培養(yǎng)起來以后,自己徹底當個甩手掌柜呢。
書院之類的,所有勢力能讓弟子管理的,自己都不用操心了。
月神感受到陳閣主動作停下,坐在了床邊。
微微將臉側(cè)過來了一些,看著他的側(cè)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門外傳來竊竊私語之聲:
“四師姐,你是師姐,你先?”
“不小師妹,還是你先吧。”
“師姐入門時間久,理應(yīng)先說。”
“還是你先吧小師妹”
兩人推辭間,陳閣主聲音響起:“你們要是還沒想好誰先誰后,為師可就繼續(xù)忙正事了。”
門外兩人聽到師尊這話,再不敢猶豫和推讓。
“師尊可還記得當初第一次遇到您的時候。”
“月嬋曾說過的話?”
“其實月嬋拜入師尊門下,最主要的原因,乃是為了能日日夜夜陪在師尊身邊。”
“自始至終,月嬋的心思都沒變過。”
“”
月嬋率先開口,說話之時還有些大舌頭,酒力讓她不再忍著,將自己拜入師門后一直壓在心里的一切說出。
說完,她又跟四師姐使了個眼色,推了四師姐一把。
“師師尊。”
“晚卿其實也是一樣的!”
“當時在小漁村,跟師尊相處那段時間,是晚卿此生最快樂的時光。”
“回到北海之時,本以為跟師尊再無相見之日,卻又被師尊救下性命。”
“只是晚卿向來膽怯,一直沒敢跟師尊坦白。”
“今日晚卿并沒有想要師尊其他的什么答案,那些晚卿也不在乎。”
“只想要師尊能夠知道晚卿的心思就好”
“其實在來之前,晚卿還曾尋二師姐,幫我想了一套更好的說辭。”
“但晚卿只想說出自己心里話就夠了。”
“能陪在師尊身邊,晚卿已經(jīng)很滿足了。”
燭晚卿原本緊張不已,可在開口后,卻滔滔不絕,訴說著自己跟師尊的過往,對師尊的感情
屋內(nèi),陳閣主坐在床榻邊上,不由抬手揉了揉眉心。
“怎么每次收個弟子”
“最后都會饞為師的身子呢。”
“哎”
陳閣主小聲嘀咕道。
一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