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便已經(jīng)又是兩年半。
這兩年半的時間,大千虛空倒是十分安穩(wěn)。
每個勢力都紛紛準備著觀禮陳道祖的收徒大典,還沒等三年之期來到,便已經(jīng)有無數(shù)天材地寶送到了天道書院之中。
為此,太清甚至專門建造了一座大殿,里邊又以空間法術開辟出一個個小洞天,用以分類盛放天材地寶。
地府也在這段時間,基本踏上了正軌。
鎮(zhèn)元子這些年來,也已經(jīng)為判官司挑出合適的判官人選,自己也好減輕一些負擔,可以照看的過來書院和地府兩邊。
負責輪回之責的后土,倒是沒找到合適的人選,只能自己先擔任起了孟婆果位。
至于其他祖巫,也都各自適應了自己的果位,統(tǒng)管巫族,把控著地府不會出現(xiàn)問題。
“自從上次恩公用完地書,貧道這法寶似乎隱隱有所增長。”
“待在地府之中,地書更是可以被地道之力蘊養(yǎng)。”
“哎這恩情怎么越報越多了啊!”
“報不完,根本報不完啊”
鎮(zhèn)元子手持地書,巡查地府之時,忍不住仰頭感慨道。
當初的他,只是想留在恩公身邊,報答恩情。
可結果呢?
報著報著,恩公給了自己書院院長之位。
報著報著,恩公又助自己成就了圣人果位!
再報著報著自己甚至有了地府的閻羅果位,享受地道之力和六道氣運加持。
“鎮(zhèn)元子道兄,一起來喝上兩杯?”
正當鎮(zhèn)元子感慨間,祖巫祝融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轉(zhuǎn)頭望去,卻發(fā)現(xiàn)祝融臉上紫一塊青一塊,左眼眶還黑了一圈,顯然被打的不輕。
“祝融道友這是又跟共工道友比武論道了?”
鎮(zhèn)元子面帶輕笑,拱手行了個道輯。
“嗨什么論道比武,俺就是純粹看他不爽,想錘死他。”
祝融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
“”
“打贏了?”
鎮(zhèn)元子扯了扯嘴角,他對巫族可謂是見識到了。
這群巫族的性子,真是從上古到今日都沒變過。
在面對外敵之時,一致對外,哪怕是為了其他祖巫犧牲,也可以沒有任何猶豫的去做。
但一旦沒有了強敵,安穩(wěn)之時,巫族本就好戰(zhàn)的性子,便會讓他們?nèi)滩蛔?nèi)斗起來,那是真下死手!
仿佛沒了戰(zhàn)斗,比死還讓他們難以接受一般。
“咳,不說這個。”
“鎮(zhèn)元子道友,走走走。”
“一起喝上兩杯。”
“他娘的,等喝完酒,俺再去跟他好好比劃比劃。”
祝融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岔開話題。
拉上鎮(zhèn)元子,兩人便一同前往了燭九陰的閻羅殿中,鎮(zhèn)元子倒是也沒什么要事在身,自然是沒拒絕。
如今的巫族,既然已經(jīng)是恩公的麾下,有機會還是要多親近親近的,更別說以后大家還都是在這地府共事的。
閻羅殿中,看到鎮(zhèn)元子也跟著來了,燭九陰和帝江也是紛紛起身拱手打招呼。
四人飲酒間,所談及的也多是上古時期的事情。
回想當初,真是讓人感慨不已。
喝到興起,祝融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問道:“說起來這段時間怎么沒見過帝君大人?”
“自從地府建成以后,就再沒見過了。”
“不過感覺帝君大人似乎還在地府之中啊。”
“要不俺去帝君殿找找,看帝君大人這會兒得不得空?”
祝融話音剛落,一旁三人都果斷地阻止道:“不可。”
“啊?”
“為什么?”
“地府建成以后,也該為帝君大人擺上宴席,共同敬上帝君大人一杯才對啊。”
祝融撓了撓頭,有些迷茫。
“”
“不該問的別問。”
“少說話,多做事,帝君大人都看在眼里。”
燭九陰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祝融和共工兩個家伙,腦子都被肌肉吸收了,兩個人湊不出半個腦子。
“行了,喝酒喝酒。”
帝江端起酒碗,祝融這才不再糾結,咧著大嘴哈哈笑著繼續(xù)跟三人吹牛逼,說自己怎么把共工錘的哭爹喊娘。
不過真實性三人就不可考證了。
地府最為宏偉的大殿,原本是沒有名字的,不過在巫族所有人的默認中,已經(jīng)被叫做了帝君殿。
此時帝君殿內(nèi),人皇武受額頭之上還殘留晶瑩的隱隱汗珠。
整個人都軟了,提不起半分力氣,縮在床榻之上沉沉睡去。
“不來了不來了”
迷迷糊糊睡夢中的武受,還在嘀咕著什么
“”
陳閣主微微搖頭嘆了口氣,這么下去可怎么辦啊
如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