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種并肩作戰一直到了初中。
雖然這之間后來來了不少的領養家長有看中牛隼斗的,但是到底已經過去了最佳領養年齡,所以也都一直沒成功。
兩個人也開始就讀于附近的一所很普通的中學。
這時候的牛隼斗已經準備好開始打排球了。
牛隼斗能和阿徹玩得來還有一點,那就是阿徹也喜歡打排球。
兩個人一起做零工,一起存錢,一起練排球,兩個不算是完全沒基礎的人,都要假裝第一次打排球,漏洞百出,可是即使如此兩個人還是玩得很開心。
牛隼斗是沒想到自己會在人生的這個階段能找到這樣一位守護在他身邊,給他帶來正面情緒的人。
沒有父母關照,兩個只有十幾歲的孩子并沒有那么容易生活,他覺得阿徹就像是大家族的大少爺,按道理不可能出現在孤兒院,但這樣的他就是出現了,不僅出現了還一直很好的成長了,并且帶著牛隼斗一起很好的成長著。
有人依偎和一個人待著是完全不一樣的。
他想至少在這個世界他最重要的人應該就是阿徹了。
牛隼斗曾經問阿徹姓什么,阿徹沒有正面的回答,可能是覺得也不知道從何而說,牛隼斗想著現在還是不問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敘說的過往,阿徹沒有問他,他也不會再繼續問阿徹了。
和阿徹待在一起的日子牛隼斗總覺得過得非常的安逸,哪怕他們為了生活已經精疲力盡,可是只要想到阿徹和他一起,好似生活也沒有那么讓人喘息不了了。
生活像一罐入口很苦讓人受不了的中藥。
而阿徹是唯一他捏手中的糖,他舍不得一口含進去全部吃掉,只敢覺得苦的時候舔一口。
不過生活的忙碌并沒有讓他有那么多時間憶苦思甜,排球打工幾乎已經填滿了他的生活。
他和及川徹從孤兒院已經正式搬出來了,能夠獨立自主的生活,為了不給其他人占位置,他們在外面租了一個很小的房子。
很小很窄很破,牛隼斗一直覺得阿徹不應該待在這種逼仄空間,他應該適合更優渥更舒適的生活。
牛隼斗總希望自己以后能更努力的讓阿徹和他一起過上更好的生活。
不知道為什么,有阿徹在身邊,牛隼斗總感覺自己有著無窮的力量。
排球很順利的進行著,原以為他會很難得進入到系統的訓練,但是因為阿徹的性格外放,很快就讓他們被一個來他們初中選排球運動員的一位教練帶過去了。
阿徹已經擁有了讓人能夠不得不關注的二傳技巧。
但是華國對于身高要求很高,即使這么不錯的二傳技巧,也讓教練猶豫了片刻。
不管教練這其中經過了多少猶豫,最后他們確實進了省青隊。
進入省青隊之后再到國家隊,因為有阿徹的陪伴,牛隼斗覺得好像也沒有那么辛苦了。
之后就是生活排球學習三個方向,他們一直相伴著。
以至于有人問他們,有沒有找女朋友的時候,阿徹總是很生氣。
生完氣的阿徹只會和他一個人說,“阿斗年級還小,現在還不是這個時候。”
牛隼斗對于‘談戀愛’這種事兒沒什么概念,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想法,他只想打排球和為了生活去打小工。
如果一定要讓他有一點喘息的時候,那就是和阿徹待在一起。
他并不會多余的思考其他的時間,畢竟從他當時的境況,好似一點點的幸福都是罪過。
直至兩個人并肩作戰叱咤球場,好似一切都是夢境。
一個最佳二傳手,一個最佳主攻手,他們拿著獎杯站在臺子上,感受著別人帶來的歡呼和祝福。
突然有一種似曾相識感覺。
好似兩個人像是站在一起讀著承諾和誓言。
伴隨著禮花和喧鬧。最后步入了禮堂。
禮堂?
及川徹從睡夢中醒來。
這一場夢太長了,導致他蘇醒的時候有些困難,好在身邊的牛島隼斗一直在呼喚他,就像是當時他站在領獎臺上,身邊的牛隼斗帶著淺淺的笑意一直對著他笑,喊著他的名字
“阿徹,阿徹……”
及川徹從夢里大概明白了牛島隼斗為什么好似要碎掉的原因。
因為找到這樣原因,他才好不容易被允許回到了現實一般,慢慢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牛島隼斗一臉擔憂的模樣。
他下意識的在看清牛島隼斗的模樣后,抱住了面前的人,就像是抱住了自己失而復得的珍寶。
牛島隼斗見人終于醒了,安撫著他,及川徹一遍又一遍的喊著他的名字,牛島隼斗一遍又一遍應著他的呼喊。
安撫著及川徹因為夢境而有些空虛的心情,“我在呢。”
及川徹前期是有點憂傷的,可能是被在夢境中的牛隼斗經歷的一切給難受到了,但是到了后面,被牛島隼斗安慰著安慰著,他就有點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