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及川徹發現,牛島隼斗在成為哄人的那一方,牛島隼斗的心情才能稍微更快的安定下來。
到底及川徹努力捧著那份心情沒碎掉,那真的太好了。
兩個人在房間里抱了一會兒,收拾了一下情緒,沒一會兒就下去了,畢竟是自家舉辦派對,倒也沒有突然離開的道理。
回去的時候,牛島若利還坐在那里,感覺牛島若利只是發呆也會很專注。
及川徹跳進泳池,為這場派對再次點燃了氣氛。
總體來說一場派對熱不熱鬧,就要看里面有多少社交牛逼癥的人存在。
第一個黑尾鐵朗,第二個是日向翔陽,第三個就是及川徹了。
當然木兔光太郎屬于氣氛活躍者,加上日向翔陽就是雙倍的活躍。
派對一直舉辦了兩天,牛島家直接安排了所有人的住宿,原本在附近旅店還安排的房間的,但是這群玩排球的,寧愿擠在一起睡覺。
甚至還有幾個要玩游戲玩通宵。
“不是!你們別帶壞研磨啊?”黑尾鐵朗痛斥那些要拉著研磨一起打游戲的人。
“誒?你也要問問研磨的意見嘛,問研磨愿不愿意和我們玩?”木兔光太郎吐槽道。
“我不允許,問研磨有什么用。”黑尾鐵朗抱著研磨。
但被抱著的孤爪研磨,嘴巴已經嘟起來了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你是歐嘎桑嗎?”木兔光太郎不滿。
“誒?”
顯然孤爪研磨很愿意加入游戲陣營,在提到游戲,他頓時有的是精力了。
黑尾鐵朗拿研磨沒辦法,只得讓他玩。
及川徹在一旁很想笑,但是剛準備笑,就笑不出來了,畢竟明明他可以和牛島隼斗二人世界,結果這群人都擠在牛島隼斗的房間內。
“喂!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安排了住宿你們不去,擠在這兒打擾我和斗醬的二人世界干嘛?”
“誒!你們有的是時間二人世界啊,去了阿根廷之后,可就沒機會這么熱鬧的氣氛了。”黑尾鐵朗說道。
“只去一個月好嗎?”及川徹說。
“那也是一個月啊,一個月之后就和我們不一樣了,以后我們說不定就是兩條道路上的人。”黑尾鐵朗一邊說一邊假裝太可惜了。
“你這么說,搞得我們去阿根廷混□□去了,怎么就不是一條道路上的人了。”
“說不定呢。畢竟國外多可怕。”
“好好好。”
及川徹說不過他們,但是抱著牛島隼斗睡覺的人只能是他。
所以他率先在牛島隼斗身邊抱住了牛島隼斗了。
因為要很多人擠在一起,所以牛島母親請人把兩兄弟還有客房的房間的床都撤掉了先換上了榻榻米。
這才讓這么多人都擠下來。
雖然是開玩笑的,但是黑尾鐵朗有一句話沒有錯,去了阿根廷就沒這么熱鬧的氣氛了。
及川徹倒不是擔心去了阿根廷會不會被為難。
他只是想起了自己在夢境中的那幾年。
高中第三年春高之前他就確定了要去阿根廷發展,他從高一開始就自學了西班牙語,在高三這年更是努力的很。
他已經決定好了去阿根廷拜何塞布蘭科為師,所以這條路的辛苦他是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的。
然而等他過去了才知道,這一段的辛苦,并不是做好心理準備就能承受的。
從基礎開始,那一圈對霓虹男排多的是鄙夷,他還要在這樣的環境中從基礎往上一步一步爬,并且他已經十八歲了,從零開始,就從當時的環境來說真的很難讓人想象出來的艱辛。
不管過程如何,又發生了什么改變,他已經走出來了,但是她哪怕是一個人他都走過來了,更何況現在是了三個人并肩作戰。
在他身邊躺下的不少人已經開始悉數睡著了,身邊的牛島隼斗也已經睡了,但是及川徹怎么都睡不著,看著身邊這個突然出現讓他人生變得不一樣的人。
感慨良多。
果然他運氣真的很好啊。
“到了那里,記得吃不慣的話可以找日料店,一般不會很遠的。”是牛島媽媽送三個人來的機場的。
剛把牛島母親目送走,及川徹就突然接到了媽媽打來電話。
及川徹媽媽原本想過來的,但是他們前一天還在牛島家玩兒,東西幾乎是一起收過去的,所以及川徹媽媽沒來親自送及川徹過來。
及川徹接了電話,“媽咪?”
“阿徹啊,你們是兩點的飛機吧?”及川徹媽媽在電話中問。
“是啊。”及川徹看了眼時間,現在他們提前了兩個小時到了機場,正準備在機場的休息室等待著陪他們一起去的訓練員。
因為要照顧到牛島若利去阿根廷訓練,隨行是安排了一個訓練員的,訓練員除了跟著牛島若利之外,是主要負責牛島若利整體訓練在回來的時候,能夠和霓虹國家隊同步上體能測試數據和訓練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