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是都比賽結(jié)束了,還不忘問有關(guān)排球的事。
這讓及川徹不得不想起來以前他們還在同一支隊伍的時候,他曾經(jīng)說過的一句話。
‘這小子摸到球比什么都開心的樣子。’
這支隊伍內(nèi)大部分都可以說是很喜歡排球,在喜歡這件事情,也很難比個高低,但及川徹也不得不說一句,這小子覺得是被排球下了蠱的。
牛島隼斗倒也耐心地和影山飛雄討論著。
一路走過去,其實距離日料店不是很遠。
中午的太陽很甚,這群人直接走進陽光里,張揚的笑意,肆意交談,然后隨著身影沒入了陽光中。
就像是某一階段會在此刻結(jié)束,但他們的人生會持續(xù)發(fā)光。
“我說了,你今天一片三文魚別想吃到!”黑尾鐵朗吐著舌頭拿著一盤三文魚就要跑。
及川徹一個抬手,就從他手里搶過來了,遞到了他們隊伍的餐桌,“你防守還是太差了啊。”
“嘿!”黑尾鐵朗的三文魚還沒在手上捂熱的就被人給截胡了,還是在炫耀的時候被截胡,氣得他吹胡子瞪眼的。
那群人蜂窩而上,他哪里還有機會再截回來。
只見巖泉一還要假裝謝謝他,“客氣了啊,還親自送過來。”
“好呢,一群餓狼,誰搶的過你們啊。”黑尾鐵朗才不信呢,就這么搶牛島隼斗能吃到嗎,到之后及川徹不還得再去拿,他到時候再截胡。
然而他低頭一看,牛島隼斗倒是坐在旁邊起身都沒起身,盤子里面就已經(jīng)擺好了。
黑尾鐵朗:???
他目光看向了及川徹,及川徹卻好似立即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挑釁的挑了挑眉頭。
黑尾鐵朗:淦。
黑尾鐵朗不服氣的回到了孤爪研磨旁邊,發(fā)現(xiàn)孤爪研磨才吃了一點就不吃了,“研磨,再吃點啊……”
“不吃,吃不下了。”孤爪研磨耷拉著耳朵已經(jīng)吃的精疲力盡了,雖然他沒吃多少,但是他已經(jīng)被小黑剛才的投喂早就喂飽了。
“不可以,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樣了?這樣是跟不上排球部訓練的。”黑尾鐵朗就像哄孩子一般繼續(xù)哄著研磨。
孤爪研磨鼓著腮幫子,垂著頭把自己蜷縮在座位角落已經(jīng)完全不想吃了,對著黑尾鐵朗搖了搖頭,“不想吃了。”
黑尾鐵朗拿他沒辦法,“不吃的話,我就把你游戲機收起來。”已經(jīng)開始威逼了。
孤爪研磨有些委屈了,眼睛瞇成一條縫了,委屈的隨時要哭的樣子,準備動手再繼續(xù)吃點,手顫顫的可憐死了。
最后還是黑尾鐵朗拉過了他的手,“算了,不想吃就不吃了。”
孤爪研磨這才把手收回來,繼續(xù)把自己團成一團。
五局比賽雖然他沒全部在場,但是也打了三局半,對于他來說兩場全場就已經(jīng)讓他體力不支了,更何況三局半。
下巴塞進了衣領(lǐng)當一個準過冬的小倉鼠。
黑尾鐵朗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給他騰出了比較舒服的位置,讓他能有個靠著的地方,直接坐了過去。
孤爪研磨找到了熟悉的感覺,身體輕輕一歪就找到了舒服的位置,瞇上了眼睛。
身邊是小黑,周圍是熟悉的隊員們,孤爪研磨只覺得非常的安心。
很快就進入了夢想。
牛島隼斗吃了這一盤三文魚,還有壽司,又吃了很多刺身,還有壽喜燒一直往嘴里塞,幾乎沒怎么停過,倒是及川徹吃了一會兒停了下來。
他側(cè)身去觀察及川徹,及川徹好似有些心事,但是只是被他一看就恢復了如常。
就是這么細微的情緒也被牛島隼斗注意到了。
“怎么了?”牛島隼斗問道。
一般都是及川徹照顧他的情緒,他難得都察覺到及川徹一絲異樣的情緒,他自然不會不去過問。
“沒什么特別,只是人越多越容易惆悵罷了。”及川徹喝了一口橙汁,這一飲而盡的狀態(tài)完全不像是在喝果汁,倒像是一口悶一杯燒酒的架勢。
牛島隼斗這下更真切的感受到及川徹的惆悵了。
“是在想接下來會分開的事情嗎?”牛島隼斗只能聯(lián)想到這些,畢竟及川徹和他接下來就要去阿根廷了,十月底的宮城縣的春高預(yù)選賽,有可能就是及川徹和青葉城西隊友最后一次在一起比賽了。
而偏偏這個時候他要遠赴阿根廷,不能和青葉城西隊友們再打最后一場。
如果青葉城西能夠進入全國大賽,倒也可能不是最后一場,可是這個希望,還不知道有多少概率。
“還是斗醬懂我呢。”及川徹對著牛島隼斗笑。
這一笑,連牛島隼斗都感受到了悲傷。
牛島隼斗拉過及川徹的手,捏了捏他的手心,好似想要向他傳達,沒事還有他在。
也許別人覺得及川徹輕浮,好似什么樣環(huán)境都能融入,不論是什么關(guān)系都能相處,從不限于環(huán)境和性格。
這樣的人總給人一種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