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及川徹是未來帶著阿根廷戰敗霓虹隊的絕對領導者。
他們不會只是因為這一步而選擇退縮。
作為國青隊還只是候補人員,在受到云雀田這般重視的程度。
那所爭奪并不是一個撿球的位置。
及川徹看了一眼牛島隼斗,“去嗎?”
他在問這句話的時候,就感覺到牛島隼斗眼神中的肯定。
“肯定要去的?!?
牛島隼斗說過的,如果有那么一個機會擺在面前,他也會和及川徹說,我會選擇去。
阿根廷是排球強國,更何況是排行第二的俱樂部,這樣的俱樂部在全球都能排上前幾的位置。
去了那就是賺到。
還有半句話的鈴木先生選擇了欲言又止,聽了云雀田吹的話并沒有接著說了。
吞了吞口水,最后給兩個人加油了一下。
這邊剛說完沒一會兒,場館內就開始進人了。這會兒時間還早,還沒到集體使用場館的時間,所以偌大的場館從內場走出一支隊伍還是很顯眼的。
這群人身高很高,平均下來感覺至少兩米左右。
不用多看,從他們有人手中摸了自己的球和球衣上的國旗也知道,這群人就是,鈴木先生口中的阿根廷第二俱樂部二隊的隊員。
商業俱樂部的隊員和他們這些還沒出社會的人是完全不一樣的。
就從體系上就天差地別的存在。
就像種花家,是屬于各省各市教練為國家隊選人,俱樂部相比較沒那么成型,也會有出名的運動員吸引興趣的孩子,然后從中天選出有天賦的著重培養,為俱樂部培養下一代有實力有商業價值的隊員。
他們都有一套成套的體系,像阿根廷俱樂部二隊,大多看上去也就十六七的樣子,應該是從他俱樂部參加青訓的是隊員中最有可能成為新生代正選的隊員。
這些人天賦是最基本的,可怕的他們還有少年的爆發力,也是完全不可估量的。
及川徹咬了咬下唇,這和他們對打的大學生,和同年的國青候補隊員,完全不一樣。
他不是害怕。
反而有些興奮,有一大堆比這群人還要厲害的人在的俱樂部,只是去撿球也是難得的體驗。
他目光落在了牛島隼斗身上,然后牛島隼斗早就站了身,在及川徹面前伸出了手。
“相信我?!?
這句話是對及川徹說。
及川徹能感受到牛島隼斗的堅定,他原本還有些緊張的感覺,到此了已經蕩然無存了。
他回握住牛島隼斗的手。
牛島隼斗拉起他走向了場館的比賽場地。
大型場館,場內能容下幾萬人觀眾的場地。當人從觀眾席慢慢走的時候,總有很長的一段距離,他們就這么一步步的走向比賽場地,好似走在了他們即將去往的未來。
有些成長就是需要這樣一路路披荊斬棘的。
但是現在他們都不是一個人了。
每當如此想到,他們都會加重的握緊對方的手。
對啊,已經不是一個人躲在黑夜里獨自承擔成長痛苦的時候了。
“就只是撿球的位置,有必要還特意來打一場練習賽嗎?”阿根廷二隊二傳手梅耶爾說道,是這次隊內的隊長。
他來霓虹這次其實就是帶著隊伍打完訓練賽之后再順便打幾場娛樂賽,主教練說,他將是世錦賽的主要推出來的新人,所以讓他帶著二隊歷練一下。
說實話他們這幾天打的很不錯,沒什么特別的感受。
霓虹聯盟也有很多不錯的選手,但是打起來也都沒有什么特別的。
畢竟他們從體格身高和速度上,都高于對方。
“教練也是的,多個撿球的位置而已,還要考核?沒必要吧?!?
“突然有點心疼他們的,那群職業的都不夠打,只是候補生算什么?”
“云雀田教練是不是太過在意了。只是候補生的話,真沒意義啊?!?
“梅耶爾到時候你讓讓人家唄。別到時候說我們連個撿球的位置都不給人家?!?
“好可憐?。?!”
“哈哈哈哈……”
幾個人說的是西班牙語,嬉嬉笑笑成一團,聽不懂的人,只覺得他們關系好,在討論好笑的事情。
但是及川徹卻能聽懂只言片語,他之前為了能去阿根廷自學的程度并不能讓他完全的聽懂,但是‘可憐’,‘撿球’,他還是能夠聽得出來的,臉色并不好。
他回頭看了眼牛島隼斗,心里暗暗松了口氣,還好牛島隼斗聽不懂,不然把小可愛給難過了怎么辦。
他本就心里強大,所以沒事。
然而回頭對上了牛島隼斗的眼神,怎么說呢,牛島隼斗本就不是表情很多的人,大多都是沒什么情緒的樣子。
可是現在他還是能夠明確感受到牛島隼斗有些冷峻的嚴厲。
生氣了。這是及川徹感受,只見牛島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