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樣的他,其實對于牛島隼斗居然會做種花菜覺得很離譜。
“吃吧,我還是覺得自己做的不錯的。”他本就不挑食,但是好歹做兼職的時候跟在廚師師傅后面學(xué)過的。
及川徹聽話的坐下來吃了起來。
“嗯……有點好吃了。”及川徹的反饋,并且表示,“你比神社附近那家種花料理店做的好吃多了。”
“不一樣啦那是及川前輩吃不了辣的緣故。”牛島隼斗很想笑,神社旁邊的那家種花店是四川料理,那能一樣嘛,及川前輩只覺得辣,他又受不了,根本也吃不出其他味道。所以一比較,自然他做的好吃多了。
當(dāng)時被辣到的及川前輩,牛島隼斗還記得,因為太辣,臉都被燒紅的。
“有時候,我覺得斗醬不像是土生土長的霓虹人。”及川徹感嘆道。
牛島隼斗有些緊張,差點飯噴出來,“怎么說?”
“說不出來,畢竟我也沒見過幾個外國人。”及川徹也說不出為什么,但總覺得牛島隼斗從氣質(zhì)上是有些不一樣的。
“好吧。”牛島隼斗也不能和他說,他上輩子確實不是霓虹人。
“斗醬不好奇,我今天為什么一定要跟你回來?”及川徹吃了幾口菜,覺得不錯就扒拉好幾道菜,倒進了碗里。
邊吃邊問。
“我想及川前輩會主動跟我說的,所以及川前輩想什么時候說都可以。”當(dāng)然還是因為猜到了可能的情況,有些緊張罷了。
“啊,和斗醬在一起總是讓人覺得安心呢。”及川徹吃完飯認真地看著牛島隼斗。
他確實是有想法要說的。
他想了會兒,托著腮認真的看著牛島隼斗,“斗醬,我其實在之前,想去阿根廷的。”
果然啊,牛島隼斗這么想到。
可能得到了確定的答案,他反而心態(tài)平穩(wěn)了不少。
就像他說的,如果及川徹有這個想法,他一定會支持,畢竟如果是他以后有機會的話,他也會這么選擇的。
“今天入畑伸照教練和我說,何塞·布蘭科來到霓虹了,這幾天在宮城縣開課,我以前是想拜他為師的,但他人在阿根廷,我想著等到高中畢業(yè)之后,就去阿根廷拜他為師的。”
“那個時候我已經(jīng)做好了,如果春高還進不去全國大賽的話,肯定就要換一條路走。”
“我沒想過放棄排球這條路,所以總要在選擇上做的比較大膽。”
及川徹滔滔不絕,可能是有點沒重點,但他不知道怎么讓牛島隼斗能夠理解他的心情,因為他知道自己做什么決定都要先考慮到牛島隼斗。
如果是以前,也就罷了,畢竟孑然一身也沒有需要負責(zé)的人,他想怎么選擇,就怎么選擇。
但他太過在乎牛島隼斗,所以他每句話都在試探牛島隼斗。好似很害怕牛島隼斗不高興一般。
誰知在他如此試探中,牛島隼斗卻突然放下了杯子,抬眸看向他,“及川前輩……”
及川徹有些緊張的突然端正自己的坐姿,不知道為什么就下意識的,“啊,嗯。”
“你是不是想說,如果我不想你去的話,你就不去了?”牛島隼斗銳利的模樣,落在了及川徹的身上。
及川徹緊張的吞了吞口水,以前只覺得牛島隼斗單純的可愛,其實他差點忘了,牛島隼斗剛進青葉城西被人針對的時候,就是靠著自己實力和氣場讓其他人信服的。
他都快忘了他認為可愛的斗醬,其實早就是一只可怕的獵豹。
及川徹并不是會把自己人生賭在別人身上的人。但他又做不到不和牛島隼斗商量,畢竟他們才在一起不到兩個月呢,他有些支支吾吾,“沒想好要不要去,只是覺得至少這個想法你應(yīng)該知道。”
“你害怕自己去聽了何塞·布蘭科的課之后,會堅定選擇去阿根廷,到時候萬一傷害到我是吧?”牛島隼斗總結(jié)了及川徹的想法。
“嗯……”及川徹就是這個意思。
他在之前知道自己能夠去往國青候補隊的時候,已經(jīng)放下了去阿根廷的想法。
但是何塞·布蘭科教練和他的理念是完全契合的,及川徹覺得如果能拜他為師的話,他的上限將會找到無限的可能。
國青隊是他的目標(biāo),但不能是他終點。
“那我覺得我應(yīng)該生氣的。”牛島隼斗托著腮,認真的看著及川徹。
“啊!!!還是要生氣嗎!”及川徹慌了,“我真的只是有這個想法,不一定呢!我沒想好呢!而且現(xiàn)在也不是去阿根廷最好的時候!就算要去也是高中畢業(yè)后的,也有可能大學(xué)期間,但絕對不是現(xiàn)在的!那個時候我們說不定都結(jié)婚了!就不用擔(dān)心了,我知道我這個人很讓人不放心,但是我絕對不會有其他想法的!斗醬請你要相信我!!!”
及川徹確實慌了,一口氣說了很多,什么話都說了出來,當(dāng)然這些都不是他為了哄騙牛島隼斗臨時編出來的,確實都是他事先想好的承諾。
牛島隼斗原本只是想開個玩笑讓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