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國青隊候補隊的集訓(xùn),安排在八月初。
因為八月中旬,是春高地區(qū)選拔賽的第一次預(yù)選賽,選出各個地區(qū)的十六強,所以在此之前集訓(xùn)要趕緊結(jié)束。
而他也會代表白鳥澤參加他最后一次的春高。
也正因為如此,他將會和牛島隼斗錯過一起訓(xùn)練。
云雀田教練邀請牛島隼斗加入國青候補隊集訓(xùn)這件事,他應(yīng)該高興的。
畢竟對于別人來說,候補隊距離正式隊員并不只是一步之遙。
但是在他看來,確實,一腳踏進來,才會發(fā)現(xiàn)高山就在面前。
全國會選幾十或者上百的人來參加集訓(xùn),而真正能夠留下來的,不足六人。
這些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不僅選擇天賦,更選出來的是成熟一點的隊員。
牛島若利并不是因為不相信牛島隼斗而擔憂,相反,他很期待牛島隼斗會在國青隊有什么樣的表現(xiàn)。
畢竟那是他的弟弟啊。
佐久早圣臣在一大早的給他發(fā)消息了。
牛島若利并不覺得自己和對方有多熟,但是國青隊這么多人中,他好似確實只跟他加了好友,倒不是和別人關(guān)系不好,只是他本就不善交流。
只有佐久早圣臣好似很愿意和他說話。
當然對方顯然也是不太說話的類型,倒也沒有對他造成什么樣的困擾。
“青葉城西有位隊員是你的弟弟,是嗎?”這是早上佐久早圣臣發(fā)過來的。
牛島若利也回答的很簡潔,“嗯。”
幾乎沒有任何可以拓展話題的回答。
佐久早圣臣也在牛島若利的回答后,沒有繼續(xù)問。
這段的對話就這么簡短的結(jié)束了。
但是牛島若利卻突然有了點想要拓展的一個話題的意思,可能是因為他也不知道這個問題該問誰,但是佐久早圣臣看似是能夠理解他說法的人。
于是他發(fā)了條短信回了過去。
“你好,請問。”“如果兩個男生經(jīng)常抱在一起,這件事正常嗎?”
佐久早圣臣:???
青葉城西整支隊伍在迎來最后一場比賽的時候,全然沒有了從第一天來那種緊張感。
可能有一種,比完這一場,終于可以回去休息的放松。
已經(jīng)有人在討論,‘回去了之后準備干什么’的話題。
“回去后,我要唱k!”
“那我回去還是睡一天吧。”
“我要去跟別人炫耀我得了冠軍。”
“還沒得冠軍呢,少立fg啊!”有人嘲諷他。
討論這種話題的有很多,及川徹倒是沒怎么想這事兒,但他想聽聽牛島隼斗是怎么想的。
他見到的牛島隼斗,幾乎很少放松過,不是在訓(xùn)練,即使在休息,即使在休息那也是為了接下來的訓(xùn)練好好修整自己,有著極度的自律。
他曾經(jīng)在想是不是因為他是牛島的弟弟才會如此。
但現(xiàn)在看,確實是,他們牛島兄弟都是如此。
及川徹也有練得很的時候,但他是間歇性的,總體來說并不屬于極度自律的人。
哪怕是巖泉一有的時候還會把自己時間分給其他的愛好。
電子游戲,籃球,足球等等。
男生的愛好總有很多的。
但是牛島隼斗好似,只有訓(xùn)練和排球。
所以及川徹針對這個話題還是很想和他討論一下的。
就沒有想要去的地方?或者想要一起出去玩的人?
“比賽結(jié)束后,你想回去干什么?”
他是這么問牛島隼斗的,哪怕有心理預(yù)期還是沒能想到牛島隼斗會這么說。
“比賽結(jié)束后,就是國青候補隊的訓(xùn)練了,及川前輩不會忘了吧?”
及川徹:……
他就不該問!
決賽氣氛是很熱烈的,當進了場館之后,前幾秒還在聊日常的幾個人,也跟著閉嘴了。
有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但他們說不出來。明明前幾秒很放松,但是踏入場內(nèi),就好似被迫的緊張了起來。
剛才還有一種比完就很了不起的心情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
【要贏!】
這就是全國大賽的決賽嗎?
原本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這么多天比賽,到了最后一天應(yīng)該差不多了,畢竟不論誰贏了最后一場也都結(jié)束了。
但是‘獲得冠軍’這樣的想法,在踏入比賽場館的時候,好似不一樣了。
“剛才還在想比完就行了,現(xiàn)在突然有一種要拿下冠軍的感覺。”青葉城西有人這么說。
“是啊,中心場館就是不一樣啊,或者說最后一天就是不一樣啊!”
然而牛島隼斗卻好似不懂他們這句話一般,一臉單純的,突然說了一句,“來了全國大賽,不就是為了拿下冠軍嗎?”
那雙沒有任何玩笑的,專注的目光,盯得所有人都有些發(fā)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