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起看的話,那肯定還能一起探討了。
及川徹覺得有意思,“巖醬去嗎,一起去唄?!?
巖泉一無奈的轉了身,背上了排球包,率先走了出去,“我不去,你倆商量吧。”他才不去呢,去干嗎!不去!及川徹掃了一眼牛島隼斗,好似編排著什么想法一般,“看不看?”
“看!”
兩個人達成一致。
牛島隼斗確實通過漫畫看到過烏野和伊達工的那場比賽。但從觀眾視角,和沉浸在球場中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因為要敘述不同角色的視角,其實漫畫并沒有前面刻畫出整場比賽每一球的得分情況。
所以牛島隼斗還是想從一個觀眾的角度,看這一場比賽的。
‘怪人快攻’正式登上比賽,還配合了普通快攻。
兩個人商量,最后打算去及川徹家看。
及川徹和媽媽打電話打了招呼,說有朋友來到家里。
“有朋友來?巖醬嗎?”媽媽在電話那頭問。
“不是啦,巖醬今天舍棄了我。”及川徹顛倒是非道,
被巖泉一踢了一腳,順便罵了他一句,‘人渣’。
“是一個社團的朋友,學弟。”及川徹捂著屁股說。
電話那頭應該是知道了,及川徹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樣一番操作過后,社恐牛島隼斗突然有些緊張了。他從來沒去過所謂‘朋友’家,有點緊張,又有點害怕,但還有那么一點不想他拒絕的期待。
所以即使糾結忐忑,但他還是選擇要跟著一起過去,作為社交差生他還是有些渴望的和朋友貼貼的。
于是他跟著及川徹身后一起去了及川徹的家。
說實話還是第一次見識到漫畫上幾乎沒怎么介紹過的及川徹的家。
畢竟是燙角色,不少人感興趣,但也只是靠一些小細節預測出及川徹家的情況。
是大部分霓虹的日式三層獨立公寓。
原以為去了及川徹家要面臨和及川徹的長輩社交,但是剛到家,及川徹拉著他掠過客廳,就直接上了樓,對著還在廚房的母親說,“媽,一會兒晚飯放在房門口吧,我帶著朋友上樓了?!?
牛島隼斗一直懸著的一顆心好似突然松懈了下來。
這是……不用在餐桌上和家長們客套了嗎?
那種因為要和年長長輩說話的局促感,很快就消失了。
他抬眸看向了在他面前拉著他的及川徹,所以是照顧了他的心情嗎?
細微的,很快察覺到他的不安。
及川徹沖到自己臥室,開了電視,讓牛島隼斗換了室內拖鞋。
“進來唄,隨便坐。”
他房間很簡單,甚至沒有單人床這類的東西,鋪好的榻榻米,有一床被子,還有靠近榻榻米側邊有一個小型的方塊電視機,專門用來放錄像的。
并沒有接網絡電視。
房間里也沒有電腦寫字桌,看來應該是擺在其他房間。
“這是我睡覺的地方,書房在隔壁。”
“及川前輩經??幢荣愪浵駟??”牛島隼斗問。
“嗯……差不多吧?!彪娨暀C后邊有一排收納盒,里面放的全是比賽錄像。
“要開始咯,斗醬準備好沒?準備好了,我去拿點吃的。”及川徹起身去到屋外,端進來一個小案桌擺在了電視機前。
“我們邊看邊吃吧?!?
牛島隼斗才知道一直輕浮的甚至吊兒郎當的及川前輩在面對排球運動的時候總是很專注的。
這場比賽他們看了很久,從吃完飯,到時候收拾完一直專注的看著,看完已經到了晚上的九點了。
雖然及川徹還想再看一遍,被牛島隼斗拒絕了。
“我要回家了。”牛島隼斗雖然不是最強記憶,但是那場比賽已經存在在他腦海里,沒必要再看一遍。
“回家?”及川徹震驚,“你要這大晚上的騎著你的小破車回自己家嗎?”
牛島隼斗并沒有覺得哪里不對,騎回去也就四十分鐘,“嗯?!?
“你瘋了吧,你要累壞我的主攻手嗎?”及川徹激動的說。
‘我的’兩個字讓牛島隼斗臉上燒紅,雖然知道及川徹是在開玩笑,但是這樣的說話實在很難在這樣獨處的空間,不多想點什么。
牛島隼斗尷尬的咳了咳,他還是要回去的,留宿在學長家這算什么。
“只是騎行四十分鐘,不會累著的?!迸u隼斗繼續說。
“我不管,不屬于我的天才后輩能夠打出這么逆天的‘怪人快攻’也就罷了,屬于我的主攻手卻要大晚上的累死自己。上天啊這是在懲罰我嘛!”及川徹哀嚎道。
“不是的!不是這個意思?!迸u隼斗著急的否認道,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安慰眼前的及川徹。
只是不知所措的擺著手,“好吧,那我留下。”
及川徹立即恢復了正經,“那我們再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