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冷眼旁觀。
他無意間看到昨天臨近正選結(jié)果公布之前,中村太郎好似和牛島隼斗說了什么,雖然聽不清,但在公布名單的時候,他便知道是有人故意的為難牛島隼斗。
因為嫉妒不滿,利用卑劣的方式排斥自己不認可的兌換,實在有些小人,小田徹也再膽小,還是把這件事如實的舉報給了教練。
如果牛島隼斗只是因為這樣,被踢出正選隊伍實在太冤了。小田徹也畢業(yè)于北川第一,經(jīng)歷過由及川前輩帶領隊伍走到四強的時期。也經(jīng)歷過因為內(nèi)部不協(xié)調(diào)而分崩離析最后哪怕沒有白鳥澤牛島若利這樣的勁敵,依舊與全國大賽失之交臂的時期。
他只是應援隊伍里一員,甚至連最前一排橫幅處都沒資格站著,只能坐在應援隊的最后一排。
為隊伍加油,為隊伍吶喊。
在旁人看來,應援隊看似是北川第一排球部的一員,卻因為沒有參與比賽,就像不存在一樣。
但他并不這么覺得,哪怕只是坐在最后一排,離球場上是最遠的距離,但他依舊覺得自己和北川第一的所有隊員站在一起。
他并不會因為自己沒有上場而覺得不甘心,反而很佩服那些上場的每一個人,頂著壓力比賽著一場又一場。
他見過太多次及川前輩和巖泉前輩,因為不甘心的哭泣。
他想著哪怕一次,就一次,為什么他們不能贏下白鳥澤呢?
那一座好似永遠跨越不過去的山脈,讓人絕望窒息。
可是現(xiàn)在,牛島隼斗的出現(xiàn),就像是一道光,哪怕只是在響雷前,光在黑夜中讓人們先看到了,但他們還是聽到后來開天辟地的震撼聲。
他在見到牛島隼斗的扣球后,便知道,他們新的時代來臨了。
不知道是不是終于鼓起了勇氣一般,他站在牛島隼斗的身側(cè),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也會加油的!”
牛島隼斗:……
很莫名,但是突然斗志昂揚了!
硬幣拋下牛島隼斗是發(fā)球方。
牛島隼斗站在一號位,和隊員們商量了一下,他優(yōu)先作為發(fā)球位。
他知道大部分人對他的實力存疑的一方面是,他是牛島若利的弟弟。
他自己都沒從突如其來的親屬關系中反應過來,也不太能有真情實感。
他并不關心自己,是誰的弟弟,又是誰的兒子。
他在賽場上比賽,就只是為了享受排球罷了。
以前習慣了一個人,但是在球場上,他并不是一個人。
托球拋起,拋擲空中。
從邊緣線外助跑,奮力跳起,用如同扣球的力道,揮臂擊打。“跳發(fā)球!”
“注意接球位置!”
“那是跳發(fā)球吧!”
“力道好恐怖!”
在場看著這場比賽的圍觀觀眾,在看到這個發(fā)球還是不得不驚嘆。
隊內(nèi)及川前輩的發(fā)球在縣內(nèi)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而這一跳發(fā)球并不遜于及川徹。
“他之前發(fā)球不是挺普通的嗎?”
“無接觸得分!”
對面還沒有人反應過來。
牛島隼斗這方已經(jīng)守住了發(fā)球權。
他呼了一口氣,打算再來一球。
“無接觸得分!”
……
“臥靠!真6啊!”
“這發(fā)球一口氣得了五分吧!”
對面的幾個人臉色已經(jīng)很差了,雖說知道牛島隼斗可能比他們想到的要厲害,但是無觸碰得了五分實在是太丟人了吧。
即使有實力差距,那也不至于完全接不到球吧。
“注意接球!”
因為多次跳發(fā),力道也不會如同第一球那般,所以能碰到也很正常,但即使如此,一傳還是沒能徹底接起來,彈開了。
“再來一球!”
因為發(fā)現(xiàn)一人接球有些困難,他們輪流換了位置。
牛島隼斗看到了,并沒有選擇再次跳發(fā),而是換成了上手飄球。
多注意對方場內(nèi)位置,能夠觀察出誰的位置接球之后,并不好傳出一傳。
果然一傳接到了,但傳的不好,好似還沒反應過來,居然不是跳發(fā),導致配合打散,并沒有找到比較不錯的扣球位置。
牛島隼斗拉著一旁的小田徹也,“跳!”
牛島隼斗身高挺拔,一米八四的身高,就像是嚴實的鐵壁,完全看出了對面并沒有托好的球。
徹底封住了。
“不會一分都得不到吧。”
有人唱衰。
中村太郎聽到之后臉色發(fā)白,但捏了捏拳頭,不敢發(fā)作。
所有的刁難在此刻都好似變成了羞辱自己的拳頭,一拳拳還了回來。
羞愧,不甘心等情緒,復雜的交纏著。
但他就是不服氣,為什么!就因為他是牛島的弟弟嗎!
“接著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