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九念和傅景琛休息了一天。
還是繞總統按捺不住,問他們什么時候方便醫治,時九念才去給總統女兒醫治。
繞總統一共有兩個女兒,大女兒繞雪,小女兒繞茜。
繞雪從小就非常聰明能干,幫著繞總統處理了不少事情,繞總統也為有這樣一個女兒驕傲,把她當成繼承人培養。
可沒想到,就在三年前,繞雪突然病倒。
一病不起,渾身骨頭軟化,徹底癱瘓在床上。
一向讓他自豪的女兒變成這樣,繞總統接受不了,驕傲的繞雪更受不了,好幾次絕望的想死,都被繞總統攔下來。
這些年,繞總統求遍境外境內名醫,都沒能治好繞雪。
就在繞總統絕望的時候,傅景琛求上門,他立刻向他要神醫清酒!
繞總統帶著時九念幾人上樓,繞雪的房間在三樓最靠角落里的一間房。
門外還有兩個守衛守著。
“把門打開。”
“是。”
守衛頷首,恭敬的將門打開。
房門打開,房間里面傳出一股濃濃的難聞的腥味,混合著很重的香水味,又嗆人又難聞。
冷晨眉頭立刻擰了起來。
時九念倒是臉色沒變,泰然自若的走進去。
房間里沒有開窗,窗簾厚厚的拉起來,一點亮光都沒有。
只有床頭柜一盞床頭燈,散發著微弱的光。
繞茜躺在病床上這些年,吃喝拉撒全是在房間里,加上房間不透氣,房間不難聞才怪。
“把窗簾拉開,窗戶打開。”時九念吩咐道。
“我們家大小姐不讓開窗的。”
伺候繞茜的傭人為難的說道。
“開什么窗,繞小姐現在的情況根本不能吹到風!只會更加加重她的病情!”
另一道男聲響起!
時九念目光淡淡掃過去,隱約看到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似乎是醫生。
“就是,現在根本不能開窗,開了窗,我剛才給她施的針就作廢了!”
又是一道聲音響起,時九念這才注意到,房間里還有好幾個醫生。
“喲,你們這么能干,還要我們家神醫清酒過來干什么?”冷晨把助理的姿態拿捏得非常到位:“愛聽聽,不聽我們就走,是你們求我們治病,又不是我求你們。你們這么懂,人也沒見你們治好了,還不是要我們家清酒神醫過來!”
“你!”幾個醫生氣得不輕。
傭人求助的看向繞總統,繞總統忍著氣開口:“聽神醫的。”
傭人得了命令,去拉開窗簾。
窗簾拉開,窗戶也打開,房間透了氣,那難聞的味道,便散去了些。
時九念也看到了那幾個醫生的真容,有中醫有西醫,好像還有巫醫。
穿得奇奇怪怪,脖子上還掛著兩個大蒜,跟個江湖騙子似的。
床頭柜更是放滿了各種儀器,“滴滴滴”的叫個不停。
陸云笙的目光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常年不見陽光,女人膚色極白,陽光照進來,她很不適應很難堪的別過臉。
干燥的陽光味道和她身上這股難聞的氣味形成強烈的對比。
更顯得她是個陰溝里的老鼠一般見不得人。
時九念自然的坐在她的床上,掀開她身上的被子,抓起她的手腕,給她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