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九念看出她臉上的忌憚,笑著從包里掏出一張紙遞給她,“干媽,這是寒獨洲的布局圖?!?
聞言,杜歌闌更加震驚!
寒獨洲的布局圖?!
時九念是怎么拿到的!
這些年,華國一直想探索寒獨洲,可是寒獨洲太過神秘,他們連他們的入口都沒有找到,時九念居然不聲不響的就有了寒獨洲的布局圖?!
“念念,你這是哪里來的?”杜歌闌震驚的問道。
“我自己畫的?!睍r九念笑了笑:“干媽,寒獨洲并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么神秘,經(jīng)過將近一百年的時間,寒獨洲也慢慢落后了,他們的科技不如我們,軍事戰(zhàn)斗力也不如我們,但他們的中華武術(shù)奇門遁甲一些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確實是要強過我們的。”
寒獨洲人擅古武,有些人輕功都不在話下,這些于華國而言,都是寶藏。
在華國這里,很多中華武術(shù)都已經(jīng)失傳了。
“所以我想開放寒獨洲,寒獨洲的人可以到華國來,華國人若是感興趣也可以到寒獨洲去?!?
杜歌闌被時九念的話驚了又驚,開放寒獨洲?
寒獨洲已經(jīng)隱匿近百年,是能說開放就開放的嗎!
“念念,你怎么能保證,寒獨洲愿意和我們開放交流?”杜歌闌猶豫的問。
“唔。”時九念想了一下,“因為寒獨洲,我說了算啊?!?
杜歌闌:“!!!”
夸大了!
……
寒獨洲和華國開通交流的事情,非常重要,杜歌闌立刻請示上級。
如果這事兒真能成,時九念在華國的影響力……甚至還要遠(yuǎn)超于她!
時九念從杜歌闌那兒出來,就給傅景琛打電話,讓他來接她。
“你喜歡的酥餅?!?
傅景琛笑著遞給她一袋酥餅:“還是你喜歡吃的那家,我早上去排隊買的?!?
生意還是很好,排了幾個小時才買到。
時九念莞爾,打開袋子,拿出一個酥餅,遞給傅景琛:“張嘴,獎勵你的?!?
傅景琛眸光深深的看著他,聽話的張嘴。
時九念把酥餅塞到他嘴里,就想把手抽出來,傅景琛卻咬著酥餅一路往上,輕輕含住她的指尖。
溫?zé)崴致榈摹?
“耍流氓啊?”時九念好笑的看著他。
“對自家媳婦兒,不叫耍流氓?!备稻拌〉纳鄬⑺诛灳淼娇谇灰粋?cè),他貼近時九念,嘴里還帶著酥餅的香氣,啞聲道:“叫調(diào)情?!?
二十分鐘的路,時九念和傅景琛一個小時后才到家。
時九念攏了攏衣服,鎮(zhèn)定自若的下車。
傅景琛怕她發(fā)軟,摟著她的腰肢,扶著她。
“爸……”司鄴的聲音傳來。
”別叫我爸!我可承受不起!”時老爺子冷笑了一聲,氣呼呼的走開了。
司鄴端著茶杯,有些落寞的站在原地。
時九念和傅景琛對視一眼,嘆了口氣。
時老爺子不太待見司鄴,連時婉的墳都不想他去。
他心里總是有怨氣的,可到底時婉已經(jīng)去世,他為難司鄴做什么呢?
他便干脆把司鄴當(dāng)個透明人。
罷了,這些事情時九念都不想管,她只想躺尸。
可沒躺兩天,就收到京大校長的電話。
讓她馬上過去一趟。
時九念無力嘆氣,她只想養(yǎng)老啊,怎么這么多事兒呢。
她趕到校長辦公室,醫(yī)學(xué)院院長莫嚴(yán)和國畫院的鄭院長還有英語學(xué)院的院長都在。
“時同學(xué),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日不見我兩眼淚流!你知道我有多思念你嗎!”鄭院長一個跨步到時九念面前,說得那叫一個悲情。
時九念:“……”
【別罵別罵,姜堰會好好的,但他的出場,可能在很后面啦~最后會出現(xiàn)的!大家也發(fā)現(xiàn)了,確實是在收尾階段啦,后續(xù)會慢慢填坑,女主沒爆完的馬甲,咱們繼續(xù)~大概兩百萬完結(jié)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