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姑娘,他也愣了一下,手臂上傳來的劇痛,讓他回過神,氣憤的咬牙,“你對我的手做了什么!”
“手既然不老實,就別要了。”
時九念走下一級一級的階梯,最后停在三層階梯之上,舉高臨下的看著他。
隨著時九念的出現,全場都似乎寂靜下來。
只有時九念的聲音響徹在飯店里。
“雷肖,在酒樓調戲女生,毆打他人,痛下殺手,情節十分惡劣,按照正法會的規矩,自己去正法會領罰,關押三天加鞭刑一百?!?
手實在太疼了,疼得雷肖冷汗直流,齜牙咧嘴,聽到時九念的話,他覺得荒謬至極,“哈……你讓我去領罰我就領罰,你算老……”
“肖哥別說了!”
他的小弟拉了他一下,都快要哭了,“這位是正法會新上任的總隊,時九念,時總隊??!正法會幾位大人的心肝!”
他之所以會認識時九念,還是之前遠遠看過時九念一次,雖然只是遠遠的一面,但他這輩子都不會忘。
在寒獨洲,這么清冷有氣勢的女人,就這么一個。
這個女人是正法會的總隊時九念?!
那幾位大人的心肝?!
雷肖剩下的話徹底卡在喉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