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恩咧開嘴,笑得賊開心,但高興的同時,總覺得哪里有什么不對勁兒。
神醫清酒怎么和時九念那個死丫頭莫名的像?
尤其是這個笑容,都讓他涼嗖嗖的。
讓他都懷疑她們是不是同一個人。
但下一秒,他否定了這個想法。
時九念那個愚蠢的華國人,怎么可能是神醫清酒!
“能讓清酒大師知道我,是我的榮幸,我在醫學上的成就和您比起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他很謙虛的說道。
“你在醫學上的成就?”時九念嘖了一聲,尾音拉長,忽然笑了:“請問你有成就嗎?這個詞,你配用嗎?”
本以為她要夸他的盧恩猛然錯愕的抬頭!
“你這種醫學的敗類就別在這里弄臟我的眼睛了,卡妮莎小姐,你派他過來接我,我很懷疑你是不是故意要惡心我。”
時九念說話一點也不客氣,一番話,將盧恩羞辱得一無是處。
冷晨眉頭輕挑,看著盧恩的目光變得不善。
她家念念一向很好,他能讓念念發這么大的火,定是做了什么!
“你……”盧恩被時九念罵得氣得手指直發抖:“你怎么……”
怎么能這么說他!
他對她客客氣氣,她卻出言羞辱他!
“我就這樣怎么了,我就這脾氣。”時九念一點也不給他面子,她下巴微抬,恣意又囂張:“不服氣你咬我啊。”
在華國的時候,她是普通學生的身份,對盧恩都不帶客氣的,她現在是神醫清酒,醫學界的王者,還指望她給他好臉色?
做夢呢?
盧恩氣得一把老骨頭直哆嗦,指著時九念,半天都沒說出話。
“趕緊滾,礙眼的蠢東西。”時九念已經不耐煩了。
一旁的科頓、霍根和卡妮莎已經看得目瞪口呆。
不是說神醫清酒,脾氣冷淡么……怎么這么暴躁,罵人都不帶歇氣的。
他們本來就看不慣盧恩,所以看到盧恩被罵,還挺高興。
看著盧恩快要氣暈過去,科頓連忙站出來。
“清酒大師,你好,我是科頓。”
“科頓教授,您好。”
時九念也露出了一個真心的笑容。
剎那間,所有的尖銳和針對全都消失,只有客氣和禮貌。
和對待盧恩時的態度,簡直判若兩人。
一向和科頓不對付的盧恩受不了這委屈,這下是真要氣暈過去了。
時九念一個眼神也沒給他,在卡妮莎的帶領下,一起去首相府。
冷晨走在她身側,神經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惕。
盧恩死死瞪著時九念的背影!
這個賤人!
仗著自己是神醫清酒便了不起了是嗎!
等他找到機會,一定狠狠教訓她!
……
首相府。
里三層外三層,十步一兵,幾乎將整個首相府護得似銅墻鐵壁,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車子長驅直入,進入首相府,冷晨和時九念一起坐在車的后座,拿起手機,發送了幾條消息。
然后,她面不改色的把手機放進衣服口袋里,手指不動聲色的摸了摸衣領處的微型攝像頭。
盡管卡妮莎和時九念還有傅景琛都認識,但也不能放松警惕。
一旦她們出事,黑客聯盟也會把首相府一鍋端了。
“清酒大師,冷晨小姐,請下車。”
卡妮莎先下車,替時九念拉開車門。
她是首相的女兒,能讓她親自拉車門的,也就只有時九念了。
時九念面色淡然的下車,手還放在兜里。
“小姐!你們終于回來了!不好了,先生剛才突然吐血暈倒了!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
卡妮莎臉色驟變。
怎么會突然暈倒呢!
“清酒大師……”她求助的看向時九念,時九念已經大步從她身側走過,往里面走,“帶路。”
……
二樓房間里,一群醫生亂作一團。
時九念剛走到門口,便聞到一大股血腥味,她皺緊了眉頭。
“大小姐!”
卡妮莎走在前面,醫生們也最先看到卡妮莎,見到她連忙行禮。
“怎么回事,我爸怎么突然吐血了?”
“首相大人的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好,我們已經勸過他不要操勞,但是這兩天,他為了處理一個國際新聞,總共就只睡了三四個小時,身體受不住,就這樣了……”
身為國家領導就是這樣,忙起來就不要命,能直接把身體拖垮。
她早就和她爸說,要注意身體,他就是不聽!
現在出事了吧!
卡妮莎急得眼淚直掉,時九念從她身側走過,淡淡道:“別著急,我先看看。”
聲音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