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里。
時九念還在為怎么讓傅景琛高興而苦惱。
她不太會哄人啊。
算了,那就不哄了。
忽的,手機響了一下。
時九念拿起來,是她表哥發(fā)來的消息
【親愛的哥哥向你轉(zhuǎn)賬50萬元。】
這還是重生以后,他們第一次聊天呢。
時九念打字:【哥,我有錢,夠花,舅舅剛給了我一筆錢。】
時正:【收著,你們女孩子要買化妝品護膚品漂亮衣服,用錢的地方很多,哥哥剛剛打贏了初賽,這是獎金,送給我最美麗的妹妹。】
時九念莞爾。
點了接收。
她剛領(lǐng)完退出去,發(fā)現(xiàn)時正又發(fā)了一筆錢過來。
【親愛的哥哥向你轉(zhuǎn)賬700萬元。】
時九念:【?】
時正:【爺爺給的,他不好意思親自給你,就讓我轉(zhuǎn)給你了。】
外公……
時九念抿著唇,外公很疼她媽媽,也很疼她,可她們卻屢次讓他失望。
時正:【好了,哥哥交手機去訓練了,你乖乖聽話,有什么難處和我媽說就行了。】
時九念發(fā)了個表情包過去。
她剛發(fā)出去,樓上傳來動靜房門打開,傅景琛走下來了。
他單手插兜,走下樓梯,視線掠過時九念,帶著不爽。
他在書房里生了半小時的悶氣,她都不知道上來哄哄他么?
他實在沒忍住,想借喝水的名義下來看看她在干什么,結(jié)果看到她捧著手機,在和別人聊天,似乎還挺高興。
原來就心情不好的傅景琛,直接炸了。
他走過去,曲起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壓制著怒氣:“和哪個野男人聊天,這么開心?”
野男人?
時九念茫然的看他:“我和我哥聊天呢。”
她大大方方的把手機遞給他:“你自己看。”
傅景琛掃了眼,見她確實是在和時正聊天,表情才稍微好看一點,但還是不太舒服。
“你從書房出來了,不生氣啦?”時九念看著他,一生氣就往書房里鉆,跟個小孩兒一樣。
傅景琛瞇起眼:“知道我在生氣,你還在這兒和別的男人聊天聊得這么開心?”
不知道上去哄哄他?
時九念糾正他的話:“不是別的男人,那是我哥。”
傅景琛冷笑:“都一樣。”
“傅景琛,你越來越霸道了。”時九念盯著他。
傅景琛哂笑:“時九念,你也越來越敷衍了。”
前幾次,還會哄他,哪怕是裝的呢,現(xiàn)在呢,直接不管他了。
傅景琛站在桌子另外一頭,俯下身,看著桌子對面的時九念:“時九念,我覺得,我們要好好談——”
最后一個字卡在喉嚨里。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時九念,瞳孔震了一下。
時九念微微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也看著他:“別生氣了,好不好?”
她眨了眨眼,溫溫軟軟的,傅景琛感受著臉上殘留的溫度,喉嚨狠狠滾了滾。
……
周一,時九念去上課。
她先去了一趟校長辦公室。
“劉校長。”門沒關(guān),她敲了敲門,發(fā)現(xiàn)辦公室里,除了劉校長之外,還有好幾個小老頭兒。
劉校長正頭疼,看到她,跟看到救星似的:“快進來!快進來!”
幾個小老頭兒也齊刷刷的朝著時九念望過去。
“時丫頭,這次叫你過來,是為了……”
劉校長還沒說完,早就按耐不住的幾個小老頭兒,蹭地一下跑到了時九念面前。
“時同學啊,我是英語學院的院長,你有沒有興趣轉(zhuǎn)專業(yè)啊?我們英語學院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時九念在藝術(shù)節(jié)上念的英文稿,一口純正的美式腔調(diào),讓人驚艷萬分,而且,從英文稿本身的翻譯來說,她還用了非常多的高級詞匯和語法,就連英語學院的很多導師,當時都沒怎么聽懂,可見她英語有多厲害。
他剛說完,另一個小老頭就湊了過來,眼睛瞪圓:“去去去,你英語系的湊什么熱鬧!時同學,我是國畫學院的院長,鄙人姓孫,你可以叫我老孫!”
時九念:“……”
“你待在你原本的系院實在是太屈才了!你在國畫上的天賦我們都看到了!你簡直就是為了國畫而生!你來我們國畫系當教授吧!國畫系全體師生都非常歡迎你!”
時九念:“……”
讓她去當教授?
他們在搞什么?
“屁!時同學應該來英語學院!”
“應該國畫學院!”
一群小老頭吵得臉紅脖子粗,誰也不肯讓。
“時九念,你自己說,想去哪個學院?”劉校長輕咳了一聲,問道。
時九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