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衫和灰色褲子,靠在門框上,頭發有些亂。
他一言不發,只盯著時九念。
“我不是在吼你?!?
他表情很不好,但還是這么說了一句。
他被時九念氣到了,剛才又一直在忙公事,那個神醫清酒,藏得太深,他找了這么久都找不出來,所以無比心煩。
“吃飯了?!睍r九念沒生氣,只是好脾氣的抬了抬餐盤。
“就這玩意,吃不下?!?
傅景琛看了眼時九念的細白胳膊,還是把餐盤接過來了,但表情臭臭的,他才不吃這個。
時九念覺得傅景琛有時候像是個孩子,得哄著:“那你想吃什么?我讓傭人去做。”
“我不吃他們做的!”傅景琛聽出她語氣中帶著幾分哄意,抬了抬下頜:“時九念,你是我老婆,給我做頓飯,不過分吧?”
“不過分……但是我不會做飯?!彼龔男∫率碂o憂,真沒有下過廚。
“借口!”
“……行,我給你做,但是我只會下面,做得不好吃?!?
傅景琛唇角勾了起來,又刻意壓了壓。
只要時九念愿意給他做,哪怕下了毒,他都愿意吃。
他一手拽著時九念睡衣帽子的耳朵,一手懶散的揣在褲兜里,跟著她下樓,手還不安分的捏了捏:“時九念,你這衣服,挺乖。穿衣服這么乖,那你人怎么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