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感冒,為什么阿清沒有醒來?”
“操勞過度吧。”夏馬爾也已經看到了日照床邊的刀,數量還不少,他一眼就能那可是個真家伙。
什么人睡覺把武器放在身邊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年紀輕,有點創傷后應激很正常,夏馬爾也懶得管這些事情了。
“這么著急叫我過來出診費可不便宜的。”家入硝子穿著白大褂來到了床上的人身邊“咒力暴亂,因為身體虛弱導致了幻覺吧。”
家入硝子把手搭在白青的額頭。
“這個藥是你帶來的?”家入硝子指的是放在床頭還有半碗的藥看向了夏馬爾問道。
“不是的。”夏馬爾聳了聳肩“我是不會開這種藥給小孩子的。”
“什么?”
“啊?”
“什么?”佐藤聽到這里愣了一下“這個藥很危險嗎?”
“按照醫囑的話也是可以吃的,但不是這個年紀可以吃這么大量的。”家入硝子看著那呈現淡藍色液體的藥微微蹙起眉“尤其是體力還這么虛弱的情況下。”
“這個是什么?”五條悟從外面走了進來拿起了白青床頭的藥“沒見過呢。”
他收到夏油杰的消息就把硝子帶了過來。
由于臥室里實在是太多人了,五條悟在玄關處呆了一會兒,看起來像是一個人生活的樣子,但也只是看起來。
“比起那些,現在還是先準備回高專去接受系統的治療最好了。”夏油杰伸手想要將床上的人扶起來的時候,白青睜開了眼 。
一雙眼底是遮掩不住的疲憊,眼白還有不少猩紅的血絲,看上去格外狼狽,嘴唇干燥到脫皮。
“你們……為什么在這里?”
白青醒來就是這么多人,一時間不太適應這么多人。
“阿清,你發燒溫度太高了,嚇死人了。”綱吉抬起頭語調柔軟說道。
“阿綱……嘶,先不管我,你怎么在這里?”白青看向綱吉揉了揉額頭。
“快遞員發現你的快遞沒收,打電話給媽媽了,然后媽媽和阿清你的班主任聯系了一下說是你請假了,媽媽擔心不過讓我來看看你。”綱吉簡單解釋了一遍,他坐在床邊幫白青倒了一杯熱水。
“佐藤,你們也來了?”
“是啊,班主任也很擔心你。”佐藤來到了白青的床邊小聲的說道“日照,這些人是誰啊?哪個學校的?”
佐藤說的自然是夏油杰他們了。
“不認識,可能是熱心市民?”白青看著夏油杰和虎杖等人搖了搖頭
“是這樣啊,我知道了,阿清,你好好休息。”綱吉笑了起來,嘴角帶著溫和的弧度,然后起身對著家入硝子微微頷首,畢竟對方是醫生,他作為家屬禮節性的問候也是必須要做的。
夏油杰則是用奇異的眼光看著綱吉和白青兩個人之間的互動,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先生,謝謝你們了。”綱吉看著他們幾個人,他的語氣誠懇“不過,我想我姐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現在人醒了也已經沒事了,還請你們離開吧,到時候有機會我們一定登門道謝。”
冠冕堂皇卻又極為客套的話讓幾個人頓了一下。
“這個孩子還是先交給我我們咒術高專比較好。”夏油杰說到“我們那邊是專業針對這些特殊情況情況的。”
“我去,日照鬼上身了?”佐藤眨了眨眼顯然是很意外的。
咒術高專,聽名字就是奇奇怪怪的學校,素日按說日本宗教自由,但是……
“你好,是警察局嗎?”佐藤在門口站在黑主優姬的身后小聲的在報警“對,我同學家里闖進來了幾個奇怪的人要帶走我同學,很可疑的眼罩男還有奇怪的劉海男……對,地址……”
佐藤雖然說的很小聲了,但是房間里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他們是我的老師拉,不是什么壞人。”虎杖小聲的說到。
這個時候夏油杰也收到了一個電話。
“夜蛾老師?”夏油杰收到電話的時候還是很意外的。
“唉?老師你怎么知道的?”夏油杰看向了床上的人“我知道了,我和悟馬上回來。”
虎杖憂心忡忡的看著床上的人,咒力亂沖的感覺他是沒有感受過,但是伏黑惠偶爾會有一次,每次都是痛到在床上蜷縮成一團,而且那種痛感非常的強烈,書上說那是肌肉撕裂的感覺。
但身體適應咒力之后,速度,力量都會有明顯的變化,這種情況在咒術的學習的時候咒力的提升非常容易發生。
“悟,走了,夜蛾老師來叫我們了……嗯?”夏油杰在離開房間的時候注意到了門口的五條悟以及……穿著西裝的小嬰兒。
被詛咒的孩子。
夏油杰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小嬰兒的特殊。
“ciaosu~夏油杰。”小嬰兒抬了抬手算是打了招呼。
“還真的是無聊呢,用這種手法。”五條悟靠在墻上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