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蒽朵睜眼已經是黃昏 ,太陽緩緩西沉,天空被橙紅色暈染。
身旁沒有溫熱,看來納靳已經起來很久了,光腳踩在地毯,在房間尋覓著男人的身影,終于在獨屬男人的角落看到他。
納靳赤裸半身,腰間圍著浴巾雙手撐在陽臺的玻璃圍欄,指尖夾著半截煙蒂,長截煙灰預示著男人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許久未動。
祁蒽朵輕輕踮起腳尖,躡手躡腳的朝男人走去,猛的從身后圈住男人的腰。
語氣語氣中帶著點撒嬌的意味“你在干嘛?”
納靳偏頭睨了一眼祁蒽朵,伸手反握腰間的小手。
“起來了,我還在抽煙,你先進去等我。”
“不要,我就想跟你待在一起。”
她也越來越黏納靳了。
納靳將煙蒂捻進煙灰缸,轉身攔腰抱起祁蒽朵,看著赤裸的腳男人眉頭微皺。
“又不穿鞋?”
“忘記了。”
納靳將她放到床沿,看著她穿上拖鞋,又攀附在他身上。
在家里納靳像是她的專屬坐騎,走到哪抱到哪。
祁蒽朵都怕她小腿肌肉萎縮。
兩人如往常一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雖然納靳的手就沒從她衣服里拿出來過…
這時納靳手機鈴聲響起,男人拿起看了一眼,隨后又看向祁蒽朵。
祁蒽朵會意“去吧。”
男人起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后去了陽臺。
可讓祁蒽朵沒想到是這通電話半個小時了還沒結束,眼神時不時瞟向陽臺,看著納靳坐在椅子上一直保持著剛坐下的姿勢。
終于電話被掛斷。
納靳走到她面前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怕死嗎?”
祁蒽朵怔住“什…什么?”
聽到這番話,祁蒽朵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正常人應該都有些怕死吧。”
納靳突然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頭。
“想不想學射擊?”
“你要教我嘛,那我要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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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射擊場,祁蒽朵看著面前擺放的槍械,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絕對不是玩具槍,轉頭向納靳投去疑惑的目光。
也沒告訴她是拿真槍練啊…
“這是?”
“3手槍手槍,你以后出門都要帶著它。”
“什么意思?”
“以防萬一,自保用的。”
納靳將手槍拿起,開始給祁蒽朵剖析零件,教她怎樣組裝,怎樣上膛,怎樣開槍。
隨后遞給祁蒽朵,讓她試著感受下。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真槍,也是第一次握在手里。
納靳站在她身后,調整著她開槍的姿勢,教她雙手握槍,將槍身貼緊手掌,身體一定要前傾,不然會控制不住這把槍的后坐力。
祁蒽朵心跳加速,這對她來說完全是一場全新的體驗,握著槍的手還有些微微顫抖。
納靳在她身后,將她禁錮在懷里,呼吸噴灑在耳廓“別緊張,試著開一槍。”
聞言祁蒽朵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手心已經開始冒汗,黏膩的粘在槍把,似乎快要從手里滑出。
“慢慢扣動扳機,一定不能太快。”男人還在指導著。
砰地一聲。
子彈緩緩射出,打在對面的人形靶子上,祁蒽朵緩緩睜眼。
納靳在她耳邊低笑“做的不錯,第一次就射中了。”
她也沒想到能射中,轉過身看向納靳,眼里透露著不可思議“我居然真的射中了。”
納靳低頭吻上她的嘴角“休息會,去吃點甜點。”
祁蒽朵點了點頭。
就在他們走后,如果近看,那個人形靶子被射中的地方正在往外冒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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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
納靳穿著一件黑色襯衣,袖口隨意的被撩起,漏出男人緊實的小臂,而賭桌對面,衣著的顏色與他截然不同,仿佛兩個極端,一襲手工定制的米色西裝,白色襯衫內襯,四處彰顯著優雅。
兩人要玩21點,即牌面總點數不超過21點,a代表1或11,而花色j,q,k則代表19點。
首先兩張明牌,其次可選擇拿牌,停牌,加倍(增加賭注),分牌(前兩張牌點數相同可分成兩幅手牌,分別進行游戲),還有投降。
納靳推動面前籌碼下注“五十萬。”
查爾德同賭注。
中間發牌官各為兩人分發兩張明牌。
納靳牌面分別是8和6,總數為14。
查爾德牌面則是a和3,總數為4或14。
納靳選擇拿牌,查爾德也選擇同跟。
這次是暗牌,納靳的牌面是5,總數為19。
查爾德的牌面是7,總數為21黑杰克。
第一輪查爾德贏得15倍賭注,兩分鐘贏得七十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