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一片安靜
只有祁蒽朵和白墨兩個人
“你們在玩兒我?”
祁蒽朵突然出聲。
白墨拿著手機打字的手一頓,下意識問道“誰跟你說的?”
回頭看見祁蒽朵一臉認真的盯著他看,臉上笑容瞬間凝固,語氣里帶著些許的緊張
“喂,不是吧,你不會都知道了吧?”
納靳這兩天是怎么對待祁蒽朵的他都看在眼里。
“原來是真的啊。”
聽見祁蒽朵自嘲般的話語,白墨心里一驚,完了這是套他話呢,最蠢的是他還毫無防備的托付而出了。
這時納靳適宜回來。
白墨心虛的瞄著男人。
萬幸的是直到坐上私人飛機,祁蒽朵都未表現出異常。
可是這樣讓白墨心里更沒底了。
落地阿吉爾,離別之際,白墨邀請他們去賭場玩,順便也方便他在打探打探情況。
納靳先是詢問了祁蒽朵的意見,見她點頭,他便跟隨她著她走。
誰知祁蒽朵將虞晴也叫來了。
說是讓他們當面斷干凈,白墨心里越來越沒底,隱約覺得今天有什么事要發生。
他坐在包間沙發上,就連妹子貼上來他也無心光顧,冷著臉叫罵滾。
見白墨的舉動這么反常祁蒽朵心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她就是在試探,就是要自己搞清楚真相,現在看來查爾德說的話八九不離十也是真的了。
納靳接近自己是真的有所圖,但具體是什么她還不知道。
祁蒽朵端起桌上的茶,小口品嘗著,桌上也只有她面前放的是熱茶,他們倆都喝的是洋酒。
納靳不讓她喝酒,她想大概是因為上次的醉酒事件吧。
她放下茶杯突然開口“既然來賭場了,那我們當然要入鄉隨俗啊,咱們來賭一把試試。”
納靳吐出一口煙霧應聲“撲克牌可以,賭場里的東西就算了。”
祁蒽朵點頭,正和她意,她也只會打撲克。
白墨則有些坐立難安,內心慌張起來,他知道祁蒽朵打得什么算盤。
包間門被打開。
虞晴急匆匆趕來“哎呀,累死我了,接著。”
說著她將一個小盒子扔到白墨懷里,里面正是白墨心心念念的傳家寶戒指。
“一個破戒指這么著急。”虞晴邊抱怨著邊坐到祁蒽朵旁邊。
看到好友來祁蒽朵才展露出笑顏。
她想拉著虞晴的手跟她說些耳邊話,可從剛進來時男人握著的手就一直沒松開過。
嘗試掙脫未果,她索性也不想管了“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們就開始吧,撲克牌賭局。”
納靳早就已經意識到了祁蒽朵的不對勁,她什么情緒都擺在臉上,所以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絕對有事瞞著自己,但他不說,等著看祁蒽朵的下一步動作。
今晚的她格外積極,一看就有問題。
并且反常的不止她一個,納靳看著白墨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大概猜出些,他可能是無意中被祁蒽朵知道了什么。
既然是一場好戲,那何不配合著演完。
發牌官已將牌面分發到各自手里,每個人臉上都是各色神異。
祁蒽朵翻開牌。
梅花7方塊6和一張梅花a。
妥妥爛牌,但她面不改色,身在賭場玩的就是賭。
按照順序她率先喊牌“兩個。”
虞晴第一把就出師不利“我棄權。”
緊接著白墨撂下牌,他也不敢賭啊,也選擇棄權。
場上就剩祁蒽朵和納靳。
納靳挑眉看向祁蒽朵“跟。”
祁蒽朵有些心虛“開吧。”
沒想到她真的賭贏了。
納靳牌面居然比她還小。
虞晴看著兩人的底牌,無語道“你倆這牌是怎么好意思留的呢,沒有最差只有更差。”
見狀白墨趕緊將虞晴拉走了“來來來,陪我喝一杯。”
將空間留給兩人,納靳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擔吧。
納靳勾起唇角“你想怎么罰?”
“我問你問題吧。”
“你問。”
祁蒽朵垂在身旁的手指蜷了蜷,認真對上男人雙眸“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對吧?”
納靳看著她此時倔強的模樣,明顯是已經確定好了才開口問他
“對。”
他回答的干脆。
眼神卻緊盯著對面的人,看到她聽到回答時整個身體止不住的輕微顫抖起來,眼淚在眼眶打轉,卻還是倔強的咬緊唇不讓它落下來,帶著哽咽的嗓音還要問他
“拿到你想要的東西了嘛?”
“嗯。”他沒有隱瞞。
“什么東西,什么時候拿到的?”
祁蒽朵一連道出好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