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塔
靠近海邊的一座城市,這里大多人都是境外移民潛逃過來的人,因此管轄制度比較匱乏,就是比較亂,所以一般交易地點都會選擇這里。
還有一個原因,人死了可以直接丟海里。
納旻掙扎著從地面爬起,他雙手被綁,頭被類似于布料的東西包裹著。
忽的,頭上的遮擋物被扯下
下一秒頭皮被啾起,那人強迫他抬頭
“你膽子挺大啊,敢動到我頭上。”男人似乎很氣憤,甩開他的頭,一腳踹在他身上。
納旻止不住的咳嗽,抬起頭緩緩看向男人
“咳咳你誰啊,你在說什么?”
他并不認(rèn)識。
那人四十歲左右,眉毛上有道顯目的刀疤,此時不斷起伏的胸膛應(yīng)征著男人此時很憤怒。
身旁人替他點著煙,拜登猛吸一口,似乎在強壓制著怒氣“還在這跟我裝?怖塔那批貨到底在哪?”
貨物跨境過程中丟失,阿肯族那邊投資打水漂,現(xiàn)在要他自己填補窟窿,可這并不是小數(shù)目,整整損失二十億,他自然沉不住。
聽到這話,納旻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是我沒有行動啊,是納靳,一定是他,怖塔的交易他還叫我去擾亂交易現(xiàn)場,但是我拒絕了。”
拜登叼起煙緩緩蹲在他面前,伸手拍了拍納旻的臉“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納旻瘋狂點著頭“絕對是他。”
拜登冷笑“你的意思是,納政元自己的兒子劫持了自家的貨?”
納旻搖頭,嘶吼著“不,他不是納政元的親兒子,我才是。”
拜登面色大變,猛地瞪大雙眼,一腳踢向面前男人的臉“去你的,老子看起來很好騙?你以為我是怎么抓的你。”
剛說完,男人手機響起鈴聲。
他拿出看了眼,隨后一行人便跟著離開。
納旻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大口喘著粗氣,眼睛里布滿紅血絲。
嘴邊還在流著血。
納靳根本就沒想他活,不管他有沒有動這批貨,他都是必死無疑的。
當(dāng)初,納旻出國歸來,納政元根本不管他,甚至從始至終都沒將他當(dāng)兒子對待,因為納政元只在乎他有沒有利用價值。
從一開始他的媽媽就告訴他納靳不是納政元的親生兒子,要他一定要比過他。
可后來沒兩年他的媽媽就去世了,納政元的眼里也只有納靳,外界也只認(rèn)納靳是他兒子,無人知曉他納旻。
他頹廢了很長一段時間,染上賭b,欠了一屁股債,獨自窩在出租屋里等待著自生自滅。
可某天納靳突然踏進屋對他說:我很想幫你呢,我親愛的弟弟。
他只是呆滯地看著面前光鮮亮麗的男人,隨后搖頭,他不需要他的施舍。
納靳笑了笑很快給出條了件,讓他攪亂納政元的局,行動過后給他兩千萬。
對于當(dāng)時的他來講,兩千萬簡直是天價,貪戀和怨念促使著他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
后來在納政元交易時,納靳都會提前告訴他,然后他便在附近埋伏,制造各種意外,促使交易失敗。
納旻不明白納靳為何要他對付納政元
直到某天納靳說他只想看納政元被親生兒子背叛,一定很好玩。
所以,他也只是個任他擺布的棋子罷了。
不知不覺祁蒽朵已經(jīng)在這邊呆了快一個星期,她已經(jīng)漸漸適應(yīng)了這里慢節(jié)奏的生活,她很喜歡跟江思妤和外婆一起去趕集,偶爾隔壁的張啟也跟著會一起去。
叮鈴鈴
人群中自行車不斷響鈴催促著,熱門的街道里擠滿了趕集人。
“原來這里的東西這么便宜啊。”祁蒽朵看著大家手里各式各樣的菜品興奮道。
到這里她才知道一百塊出頭就可以買很多種菜,甚至足夠她們吃兩天火鍋。
她平時在亶城跟朋友們出去一頓吃火鍋都要花1000元以上。
不得不感嘆小城市的物價就是經(jīng)濟實惠。
在這里她也不需要化妝打扮,就是少了很多娛樂項目有些無聊罷了。
江思妤附和著“是啊,我小時候買一串糖葫蘆才一元呢。”
外婆笑呵道“這里跟你們大城市肯定沒法比,差多了。”
祁蒽朵向外婆搖搖頭“沒有,怎么會,我覺得在這邊呆著也挺安逸的。”
“是啊是啊。”江思妤贊同的說著。
她看向一旁心不在焉的張啟,胳膊肘懟了他一下“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他回過神“哦,沒有,我聽朵朵姐說她會彈鋼琴,就想讓朵朵姐教一下我,不然我媽老念叨著鋼琴白買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我還以為什么事兒呢。”
祁蒽朵一聽有鋼琴,情緒瞬間激動起來“好啊好啊,有這好東西你怎么不早說。”
“這不是才想起來,今天晚上就試試吧。”
“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