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好不好?”
他從未這樣祈求過任何人,可此刻,他愿意把所有的驕傲都放下,只求她…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他。度濂淮不知道自己安撫了多久。他只是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輕聲地一遍又一遍道歉祈求,低啞的嗓音里帶著前所未有的慌亂和疲憊。他任由時(shí)間一點(diǎn)一點(diǎn)流逝,希望她能冷靜下來,哪怕只是稍微緩和一點(diǎn)也好。
終于,他看到她不再劇烈顫抖了,緊縮的身體稍微放松了一些,盡管她依舊低著頭,依舊沉默。度濂淮小心翼翼地靠近,伸手觸碰她的肩膀見她沒有抗拒,他才終于松了口氣,緩緩將她抱起。
她的身體輕得讓他心疼,冰冷、僵硬、沒有任何反應(yīng),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人偶。度濂淮緊緊抱著她,把她裹進(jìn)自己的外套里低頭輕聲呢喃:“不怕了,我們回家。”她沒有回應(yīng),也沒有掙扎,仿佛她已經(jīng)失去了對(duì)外界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