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玩點其他的吧?”度濂淮低啞的嗓音落下,指尖緩緩劃過度炘炘細膩的手腕,隨后起身,從床頭柜里拿出一條暗紅色的絲繩。他修長的手指熟練地繞過她的手腕,纏繞、打結,每一個動作都精確而優雅,仿佛在雕刻一件精美的藝術品。絲繩摩擦肌膚,帶來一絲若有似無的壓迫感。“別緊張,這也是給你的生日禮物。”
度炘炘的雙臂被束縛在身后,肌膚因繩結的緊致微微泛紅。她下意識地掙了掙,身體的平衡頓時被打破,整個人被迫向前傾倒,脆弱又無助。她的雙腿也被分開著綁住,細長的腳踝被固定在床尾的兩側,像是一只四肢被束縛的貓,亦或是任人擺弄的瓷偶。
她忍不住咬緊唇,心跳失控地加快。這種姿勢使她幾乎毫無還手之力,身體完全暴露在男人的掌控之下。度濂淮瞇了瞇眼,欣賞著她此刻的模樣,嗓音低沉:“真乖。”他俯身,指腹緩緩沿著她的脊背向下滑去,微涼的觸感讓她微微顫栗。“這種感覺”他的唇貼近她的耳畔,嗓音繾綣而蠱惑,“是不是比剛才更有趣?”
他拿起一個黑色眼罩,真絲的觸感輕柔地貼合她的肌膚,遮住了所有光亮,世界瞬間陷入純粹的黑暗。她突然聽到了打火機清脆的聲響,聽得到燭火燃燒的輕微噼啪聲,聽得到度濂淮的呼吸,甚至能聽到他指尖在桌面上輕叩的細小響動。這感覺和獨自呆在黑暗的地下室里不一樣,雖然同樣是一片黑暗,但此刻空氣的流動、火焰的微光、男人靠近時帶起的氣息,她都無法忽視。
溫熱的液體在空中滑落,帶著一絲灼熱感精準地滴在她的肌膚上,第一滴落下時,她的身體猛然一顫,熱度迅速滲透進神經末梢,像是一簇微小的火焰迅速燃起,帶來一陣本能的戰栗。第二滴、第叁滴……溫度和疼痛交織在-起,她的肌膚仿佛變成了一塊敏感的畫布,蠟油滑落的軌跡清晰地刻印在神經之中,熱度蔓延至四肢百骸。空氣中彌漫著融化的蠟燭帶來的微甜香氣與皮膚上的灼熱感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令人眩暈的感官體驗。火光映照在肌膚上,紅暈若隱若現,而她卻看不見,只能感受到被掌控的屈辱和壓迫,汗水與蠟油交融,順著她的腰線滑落,觸感黏膩而異樣,仿佛連身體都被一寸寸占據。蠟油冷卻的瞬間,灼燒感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酥麻的刺痛,與體溫交融,令人難以言喻。
男人的手指滑過被蠟油浸染的肌膚,指腹的微涼與蠟油尚未完全冷卻的溫熱形成劇烈對比,仿佛是在她的感官上點燃了一場冷暖交錯的試煉。他的指尖若有似無地摩挲著蠟油的邊緣,力道時輕時重,像是在審視,又像是在挑逗。她的皮膚因為刺激而繃緊脊背上的細小汗珠在燭光下泛起一層微光,被捆綁的四肢無法躲避,她只能被動地承受,每一次熱蠟的滴落、每一次指腹的觸碰,都變得無限放大,神經在折磨與快感之間掙扎不休。
度濂淮捏住度炘炘的下顎,他的手掌微微用力,指尖摩挲過她的唇角,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溫柔:“還能繼續嗎?”女孩嘴巴微微張著,沒有說話。男人看著她微張紅潤的雙唇,拿起一個冰冷的皮質口球緩緩抵在她的唇間,光滑的表面帶著一絲冷意,讓她本能地顫抖。她的牙關被迫張開,口球一點點深入,撐開嘴唇,皮質帶扣收緊的剎那,后頸的皮膚被微微勒住,她能感受到金屬扣的輕微觸感,提醒著她已失去說話的權利。度濂淮懶散地坐在椅子上,修長的手指有一沒一下地摩挲著電棒的端口,像是在玩弄一件無害的玩具。她聽不到他的腳步,無法預測他的下步動作,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
“滋”下一秒,冰涼的電棒探頭抵在她的鎖骨上,僅僅是一瞬間,電流瞬間穿透皮膚,酥麻、灼熱、細密的疼痛感席卷全身。她想起了被之前被綁架的時候電棍落在身上的感覺,雖然疼痛沒有那么強烈,但肌肉還是猛地繃緊了一下。
“唔…”她嘗試發出聲音,卻只能聽到含糊不清的鳴咽,口腔里早口球被填滿,舌尖無處安放,帶來無法忽視的壓迫感。她倒吸一口氣,身子本能地向后躲,可剛一動,就被人狠狠掐住了下巴,迫使她維持原來的姿勢。“別動。”度濂淮的聲音冷淡而漫不經心“我不喜歡寵物亂動。”
電棒的探頭繼續向下游走,每一次輕觸都讓她的肌膚戰栗不已。“滋”電流通過她紅腫立起的乳頭,“唔”度炘炘很想開口喊停這場游戲,可是根本無法說話,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后背已經被汗水浸濕,可她根本沒辦法躲避。呼吸因為口球的阻礙而變得極為艱難,嘴巴被強迫張開太久,下頜已經酸脹得發麻,每一次吞咽口水都像是在試圖掙脫一道無形的枷鎖。鼻子里堵著濕熱的鼻息,她想用嘴呼吸,可口球的束縛讓她只能發出破碎的喘息。
“有趣。”度濂淮看著她失控的反應,笑了一聲,眼底浮現出明顯的興致,他故意將電棒抵在她腿心最敏感的位置,只是在那片已經濕潤發熱的肌膚上來回滑動,讓她的大腦被那份即將觸碰、卻又遲遲未觸碰的緊張感一點點摧毀。雖然看不見,但她也猜到了下一秒會發生什么,只能喘息著微微顫抖,心跳亂得不受控制。
“想逃?”度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