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睡夢中的度炘炘突然從夢中驚醒過來淚流滿面滿頭大汗,度濂淮聽到動靜睜開眼,“又做噩夢了嗎?”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這副模樣了,從夢中驚醒大哭的樣子,似乎是她小時候剛被接來自己身邊的那段時間才會這樣。一瞬間好像回到了10年前,她還是那個怕黑做噩夢的小女孩。度炘炘蜷縮著身體抱著自己縮在被子里,頭發(fā)已經汗?jié)窳耍樕隙际菧I痕。“怎么這么多年了還和小時候一樣膽小。”度濂淮扯過紙巾伸手擦了擦她臉上的眼淚和額頭上的汗,又起身拿了濕毛巾給她降溫,動作溫柔但嘴里依然是威脅的話語:“好好休息養(yǎng)病,你這次逃跑的賬等你恢復好了再慢慢跟你算。”“就知道,你還是那個壞人。”度炘炘小聲地嘟囔了一句又暈乎乎地睡著了。
度濂淮看著她熟睡的臉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起身走到窗邊點燃一支煙深吸了一口,喃喃自語道:“看來我的小寵物比我想象中更有意思了。”
連著休息了好幾天度炘炘終于恢復得差不多了,度濂淮忙完回來看她氣色終于好了不少,正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今天晚上有好好吃飯嗎?前兩天你老是吃了就吐。”度濂淮走到沙發(fā)旁捏了捏她的臉。“今天沒吐了,吃了很多。”“多吃點,你這幾天瘦了好多。”“知道了。”度炘炘嘟了嘟嘴繼續(xù)看電視,度濂淮默默在她身旁坐下將她摟進懷里。
“我明天可以回學校上課嗎?”度炘炘試探著開口問。“怎么?你都有膽子逃學了我看你本來就不想讀了吧。”度濂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捏住,仿佛想把她掐斷,手腕上的傷本來就還沒好完,“嘶…疼。”“怎么,還是說學校有你想見的人?”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我沒有…我以后再也不逃了。”度炘炘用可憐兮兮的小表情看著他。“讓你休息了這么多天,是不是該好好報答我了。”度濂淮松開她的手腕,捏住她的下巴注視著她的眼睛:“表現讓我滿意的話,可以考慮讓你繼續(xù)上學,畢竟做我度濂淮的女人,文化水平可不能太低,你說對不對。”“我…”度炘炘有些愣住,消化著他話里的意思。“不如再實踐下我上次找人教你的內容吧。”度濂淮仰頭靠在沙發(fā)上,摸了摸她的頭,“度先生…”她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撒嬌,“別用這種語氣叫我,不滿意是會有懲罰的。”
度炘炘是想開口求他能不能不要讓她用嘴,但是聽到他冰冷的語氣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她伸手解開他的褲鏈拿出握住,深吸了一口氣閉眼張嘴。舔舐了幾下后努力張大嘴也只能含住一半,強忍著不適盡量吞咽更多。度炘炘一直閉著眼,但是動作一直沒停,手也沒閑著,她只想快點結束這煎熬,顧不上嘴角的疼痛和反胃的感覺。“咳咳!”當腥熱的液體涌入喉嚨和口腔,被嗆了一下。“不許吐,咽下去。”他冷眼看著她痛苦的表情。
忍著惡心咽下后度炘炘緩了兩秒還是忍不住起身走進洗手間對著洗手臺干嘔起來,雖然不像上次吐得那么狠,但還是連著吐出了兩口晚飯。“誰允許你吐的!”度濂淮站在身后一把用力拽過她的頭發(fā),度炘炘被迫仰著頭,眼淚從眼角滑落,她也不想這樣,但她真的做不到。“哭什么!這么委屈嗎?”“對不起…我對這事有陰影…”“你說什么?”度濂淮松開了手。
度炘炘5歲的時候被她那畜牲爹為了錢丟給過一個陌生男人,她長大后一直懷疑那畜牲不是自己親爹,可惜人死已經沒有辦法得到答案了。當時的她還太小,身體根本不可能塞下成年男人的性器,于是那人把骯臟的東西塞進了只有五歲的度炘炘的嘴里,當時她什么都不懂。即使時間過去了很久,度炘炘記早就不得那人樣子了但也能回憶起當時嘴角快被撕裂的疼痛和那惡心的液體流進咽喉的感覺。
她平靜地說完了那段經歷,度濂淮愣了會,捏緊了拳頭沉默了一會后伸手理了理她被自己扯亂的頭發(fā):“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從來沒問過她在認識自己之前的童年經歷,他只知道她是一個沒人愛還被虐待過的小可憐。“度先生,我不怪你,讓我自己冷靜一會可以嗎?”度濂淮還想說點什么,但是看著她鏡子通紅的眼睛,還是默默轉身離開回到沙發(fā)上坐著,煩悶地點燃煙深吸一口。
其實好像說出來也沒有那么難受了,度炘炘洗了把臉又漱了會口,對著鏡子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深呼吸整理好情緒。出來看到正坐著抽煙的度濂淮,走近一把拿過他手里的煙摁滅在身后的煙灰缸里,低頭吻上他唇。他嘴里的煙氣還沒散去,煙霧在兩人嘴里纏繞,她試探著將小巧柔軟的舌頭探入他的口腔,吮吸著他嘴里帶點薄荷香氣的煙味。度濂淮的嘴角不易察覺地向上勾了勾,伸手摁住她的后腦勺,更加用力地掠奪著她嘴里的氣息。度炘炘邊吻邊解開他的襯衫紐扣,手掌搭在他寬厚的胸肌上,還能感受到他的心臟的跳動。
她脫下身上的衣服滑落到地上,岔開腿跪坐到他的身上,拿起一旁的安全套拆開套了上去。度濂淮伸手扯過一旁的毯子蓋在兩人身上:“小心別著涼了。”溫熱的氣息環(huán)繞著兩人,她伸手扶住那剛還讓她吐出來的玩意,抬起屁股對準自己的穴口用力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