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瞬間消失,度炘炘害怕極了,什么也看不見,被綁著也動不了,只能感覺出自己是在車上,嗚嗚嗚狗男人什么時候來救自己,他那么厲害一定能找到自己。終于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停了下來。車門打開,眼罩和嘴巴上的膠帶被人扯了下來。看著眼前蒙面的黑衣人,度炘炘大喊:“你們是誰,要干什么。”一只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捏住她的臉,摩挲著她的臉頰“我們是誰不重要,要把你賣去一個好地方,過幾天買家就來了,你給我老老實實待著!”“你們把我手機還我,打電話給我爸,要多少錢都會給你。”度炘炘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眼前的男人整個臉都被黑布蒙著,只能看見兩個黑洞透出恐怖的眼神。“你覺得我會信你嗎?你這種就應該被賣去日日被不同的男人輪奸。”皮質手套的質感劃過臉頰,度炘炘猛地張嘴咬了下去。
“靠,松嘴!”男人用力抽回手,手套被咬了下來,露出了手背上的骷髏紋身和手指上的疤痕,他一把扯過度炘炘牙齒咬住的手套重新戴回手上。“你用這個。”身后另一個戴著頭套的男人遞給他一根黑色長電棍。度炘炘害怕地往車廂里退,因為雙手被反綁在身后,腳腕也被繩子捆住,只能蹲坐著向后挪動身體。“啊!”電棍碰到小腿的一瞬間,劇烈的電流刺痛讓她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即使穿著長褲,劇烈的電流也幾乎麻痹了整條腿,小腿瞬間抽筋了。但是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電棍又再次落下,電流不斷電擊在她的手臂,胸口,腰間,小腹。“啊嗚!”整個空曠的山谷都回蕩著女孩痛苦的哀嚎。強烈的電流讓她一陣陣抽搐,牙齒咬傷了自己的舌頭,嘴里彌漫著血腥味道,身下也失禁了,褲子濕乎乎一片。度炘炘已經痛得大腦一片空白,什么也聽不清也看不清,痛苦地蜷縮在車廂角落里發抖。
車廂門再次關上,又陷入一片黑暗。兩個男人摘下頭套靠著墻點燃煙,“會不會太狠了?”“這電棍功率是老大調的,應該沒問題吧?他說不能碰她,就用這個教訓她一下。”“剛我錄下來發給老大了,他晚上要過來。”
深夜突然降溫了,度炘炘是被凍醒,好冷,從學校逃出來的時候只穿了一套秋天的長袖長褲和校服外套,褲子還是濕的,潮濕冰冷的觸感貼著皮膚,一夜之間好像突然從秋天變成了冬天。這樣下去一定會凍死的,“救…”剛想開口卻發現自己嗓子已經啞了,手腳都被綁住,只能拿頭撞擊著鐵皮車廂,不斷發出嘭嘭沉悶的聲響。“咔”車門打開,黑暗中一道手電筒的光照在度炘炘臉上,突然的光亮晃得她眼睛難受什么也看不清,只能閉眼側過頭,還沒來得及看清走進車廂靠近自己的是誰,進來的人就拿起電棍對著她脖子裸露的皮膚按下了開關。度炘炘痛苦地張開嘴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昏迷了過去。
男人看著地上昏迷的女孩,額頭上一大塊淤青,干裂的嘴角還帶著血跡,車廂外的人遞了些東西進來隨后關上車門。黑暗的車廂只有男人和女孩兩個人的呼吸聲,他蹲下放下手里的手電筒和電棍,伸手摸了摸女孩的臉:“我的小可憐還真是不乖呢。”隨后解開她手腕腳腕上的繩子,可能是白天掙扎得太用力,取下來的繩子還帶著點血跡。男人嘆了口氣,脫下她濕乎乎的褲子拿來毛巾擦拭干凈又給她換了條褲子,拿來藥箱簡單擦拭了下她手腕腳腕額頭的傷口。處理完畢后將她抱在懷里,昏睡中的女孩像是感覺到了溫暖往男人懷里蹭了蹭,嘴里發出沙啞低聲的夢囈,男人低頭湊近聽清了“度先生…救我……”,男人眼中閃過一絲不忍,拿起一旁的水瓶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吻上女孩的唇,把嘴里的水喂進她嘴里。
男人離開車廂關上門,門口站著的人趕緊跟上:“今天不帶走她嗎?”“再等等吧。”男人把玩著手里的電棍,試探著對著自己小臂電了一下,“嘶!”一陣劇烈的刺痛男人讓被電擊的小臂瞬間向一旁彈開,打到了旁邊的人。“老大你沒事吧?”“沒事,這功率好像是有點高。”“那要調低點嗎?”“不用,就這樣。”說完把手里的電棍丟給旁邊的人。
度炘炘夢見自己被度濂淮救出來,他抱著自己踩著一大片尸體離開,從夢中驚醒卻發現自己依然還在黑暗中。試著活動了全身酸痛的身體,發現繩子被解開了,身上蓋著毯子,還被換了條新褲子,度炘炘趕緊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雙腿間,確認沒啥異常。她艱難的在黑暗中摸索著,在角落摸到了一瓶水和……一個盆?不對,是一個尿盆。太過分了!好歹放點吃的吧,度炘炘已經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多久沒吃東西了。好餓好渴好痛,一口氣喝了半瓶水后摸索著來到車廂門前,用力拍打著鐵門。
“吵死了!”門打開還是那兩個蒙著臉的男人,其中一人拿著電棍對著她的小腹捅了過去:“不想死就安靜點!”“啊!”劇烈的電流疼痛讓度炘炘瞬間跌坐摔倒。“嘭”門再次被關上。
度炘炘裹著毯子蜷縮在車廂角落,一條毯子根本不夠抵御冬天這冰冷的鐵皮車廂帶來的寒冷。好冷好餓好難受,頭也開始漸漸越來越沉,身體開始發燙,狗男人……你再不來我可能……就要死了……嗚嗚我錯了我再也不瞎逃跑了……
迷迷糊糊間,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