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們說,里面是無盡的黑洞和血。”
“除了你們,還有外人來?”
勝哥看到莊白慈低頭看著那朵花,回答道:“沒有,你是第一個進墓園的玩家,至于這朵花,我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放過來的,一拿走就又回歸原處,應該是墓園刷新原因。”
說到這里,勝哥只覺得背后發冷:“該走了,不管里面有沒有人,在它面前談論不好。”
莊白慈跟在勝哥身后,他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向放在那朵廣玉蘭。
他記得,在自己的幻境中,也出現了廣玉蘭花瓣。
這也是巧合嗎?
秦茶辦公室,茶杯摔碎在地上的聲音傳出。
顧卓已經單手握住秦茶的脖子,只需要輕輕用力,秦茶的性命就葬送于此。
“顧會長,我只是將莊白慈帶去墓園體驗一下,用不著發這么大的火吧。”
秦茶胸口起伏,嘴巴張開大口呼吸,可眼睛依舊狡黠。
“墓里有什么,你以為我不清楚?”顧卓垂眸,眼神深沉,手指開始縮緊,“他要是碰著哪里了,秦老板你這個黑市好日子就到頭了。”
“顧會長真會開玩笑,又用系統壓人。”秦姐眼睛開始迷離了,“有沒有傷到哪里,你自己看看。”
“什么?”顧卓手上的力氣泄了下來。
“我說,他來了。”
在秦姐說完的下一秒,大門敲響了三聲。
秦姐整理自己的衣領,只是脖子上的紅痕怎么也遮擋不住,她也沒打算去遮,走出屏風。
“你要自己看看嗎?”
屏風內的顧卓沒有說話。
秦姐笑了一聲。
“剛才氣勢這么強,怎么連見個人都不敢?”
正如秦姐所說,外頭確實是莊白慈。
莊白慈輕車熟路地坐在座位上,他看向秦姐的脖子,調侃說:“看來秦姐惹的仇家不少啊。”
“這倒是沒有你多。”秦姐瞥向莊白慈手中帶血的囊袋,“收獲看來不少呢,要賣的話,我可以給你參考市場價。”
她抬手,發了個四的手勢,“四千金幣,友情價。”
“我是不是還要感謝老板娘的大手筆。”莊白慈把囊袋里的東西倒出來,如同哆啦a夢的口袋,里面的道具一嚕骨全部出來了,“兩個稀有道具,四個s級道具,六個a級道具。”
“哎呦,這次戰況豐厚呢。”秦茶大致看了眼,“基本上五十萬起步。”
“秦姐別裝糊涂了。”莊白慈靠坐在椅背,他身上的衣服沒有來得及換,全是臟污和血跡,可并不影響莊白慈的氣質,“這不是你讓我看到的嗎?”
秦姐笑而不語。
“這些夠和你談判的籌碼了吧。”
“之前的五千五金幣……”
“我在職有十二天,一天二百六金幣,一共還了你3120,剩下的2380金幣我還。”
要不是對方的鉤子太誘人,莊白慈才不會這么爽快。
“就兩千三,但也不必算的這么清,我給你抹個零,兩千三就好了。”
“呵,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
莊白慈冷笑。
他動作迅速,立即轉了過去。
“你想知道什么?”秦茶怎么會拒絕這么大個單子,“我事先說明,有些涉及上面的,我酬情考慮。”
“我的問題都很好回答,老板娘可以放心。”莊白慈開局便來了個炸彈,“顧卓是誰,換個說法,顧卓是從哪里來的?”
正扇小扇子的秦茶動作頓住:“他是從哪里來的,你自己去問他,涉及玩家隱私的信息,他要是知道找我報仇,得不償失。”
她頂著自己脖子上的痕跡說得倒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難不成我問一句,他就跟我說了?”莊白慈可不是這么好糊弄的,“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拿出的籌碼,老板娘的誠意我可沒看見。”
“生命危險?是你的生命危險還是我手下的生命危險?”秦茶調侃一句。
“行吧,那我可就說了,他要是找上門了,你別見死不救。”
“那是你的事,我可沒逼著你說。”莊白慈這句話直接撇清自己身上的關系。
“還真配得上你的名號。”秦茶道,“顧卓和你一樣,是這個版本才來,只是他是在內測的時候出來的,之后積分上漲成為第一。”
莊白慈抬眉:“就這些?”
“我在他身上的只有這點。”
“意思是你看不到他在此之前的事情。”莊白慈斜坐在椅子上,摸著耳垂,見對方不回答,他也沒有追問,“那么,上一版本的死神會長又是誰?”
“不清楚。”
“老板娘,談判可不是這么玩的,我可是虧了這么多東西,你還隱藏線索就不對了。”
“我沒隱藏。”秦茶臉上的表情收了起來,正經重復說,“就是,不清楚。”
“難不成這人人間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