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耽誤我賺錢。”
展覽和娛樂場所不一樣,這個需要限制人數,徐子浩留在這兒,還占據他一個人數名額。
徐子浩發覺自己一點威信都沒有。
對于莊白慈的傳聞聽過不少,也怵他。
不過,這個原因并不妨礙他口嗨:“摸魚可不要被我發現了,小心我告訴秦姐,扣你工資。”
讓他一輩子都留在黑市。
“說完了嗎?”莊白慈抱手,“講完了就出去吧。”
話畢,莊白慈直接用手拎起徐子浩后衣領扔了出去。
“欸?”
徐子浩和外面等待的玩家兩眼相望,后者對上一秒立刻抬頭,看到里面的人數降了一位,忙不迭越過徐子浩,走了進去。
不是?!我好歹也是響當當的黑市小少爺啊!
徐子浩嘴巴都快撅上天了。
他看著那個玩家同樣雀躍地往走廊內走,眼神也認真起來。
看來這幾天還要多多過來。
徐子浩確信。
這里頭,必定有東西。
徐子浩走之前,還不服氣哼一聲。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等我抓住你的把柄,我一定要欺負回去。
徐子浩下定決心。
王淮從走廊里走出來,看到徐子浩離開的身影,眼神擔憂:“不會被他察覺到了吧,徐子浩可是老板娘的人。”
雖說烏托邦是員工自主創意,但誰都知道烏托邦內要文明和諧,這種聚眾賭博要是被抓住了,多半會受到嚴重處罰。
那晚,莊白慈就和他明確說明了,他確實一開始是猶豫的,但一個能懲奸除惡的人能壞到哪去?
況且對方還不計回報給自己買了這么物件,在這個對他充滿惡意的世界內,只有面前這人沒用有色眼鏡看自己,王淮已經把他當成自己人了。
王淮不算多講義氣,可對于朋友還是帶有濾鏡的。
對方也只是賺個外快,沒犯什么事吧,再說,打牌也是家庭娛樂項目,某種意義上來說,也不算是賭博吧。
莊白慈僅是一次相救,王淮就直接把自己pua成功了。
“放心,被抓出來不會牽扯到你。”
莊白慈回答。
“不是……”王淮低聲反駁,他不是這個意思,但他沒有說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莊白慈的語氣冰冷。
就好像……這一切都只是王淮自己自作多情。
莊白慈知道這個賭坊開不了多久。
不過僅是一周時間,他就把之前的本錢全部賺了回來,還多坑了黑市幾乎一萬金幣。
他不貪,在這個暴利的行業中依舊能保持頭腦清醒。
被發現了就發現了,賺夠了就收手。
莊白慈的真正目的可沒有這么簡單,他只是在完成計劃的同時,順手賺一筆。
終于要離開這個破地方了。
莊白慈長舒口氣,心中的郁氣一下就通暢不少。
哪怕是心理素質超強的莊白慈對于這種如同機器設定程序的生活,也忍不住心中罵千萬遍。
不僅是秦姐這些領導上級,還有同事和客戶。
無差別仇恨所有人。
在以前讀書,莊白慈沒有資金來源,他在寒暑假試著找短期工,累不說,錢還不多。
一個月不包吃住,就踏馬三千塊,老板還死扣。
終于熬到畢業后,莊白慈毫不猶豫轉身投向暴利行業。
對于兩點一線的上班日子,莊白慈只想表示:
快跑!這活給狗都不干!
第119章 你是,喜歡我?
現在黑市的壓榨,讓莊白慈夢回那年痛苦時光。
像是雄鷹困在金絲雀的籠子里,連拳腳都伸展不開。
如今要解脫了,莊白慈內心暢快。
在徐子浩三天兩頭跑之后,不出莊白慈所料,展覽終于收到了查驗通知。
內容是接到員工舉報。
莊白慈坐在會議桌上,面前仍是秦姐。
和半月前的場景如出一轍,只是換了地方。
“你膽子真夠大。”
秦茶看著這個月的展覽流水,臉上的笑容沒有消減。
“在我的地盤開賭坊,黑市可不會給你這么胡來。”
“冤枉吶。”莊白慈語氣依舊理所應當,“我只是給客戶更好的代入感,誰家里沒張牌桌、沒個子的,再說,人多,也是給您帶來更多利潤不是嗎?”
哪來的利潤?大部分在員工手上,租費還不夠秦姐一天的支出。
“別胡扯。”秦茶正經起來,“按照員工手冊,你的行為違反了四十六條,我們按照規定需要把房間管理權收回,你們所賺的金幣上交。”
“任由我們員工行動,在發展起來之前搗毀,成為最后的贏家。”莊白慈冷笑,“果然黑市就是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