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勞煩您動拳頭呢,我們攔,肯定攔。”
男人訕笑。
麻蛋!不是說他是短期工嗎?怎么還不走!
“多謝了。”莊白慈表情理所當然,“不過這次沒有酬勞。”
“不用酬勞。”男人暗地抽嘴角。
踏馬不就是想當伸手黨嗎!
他們心中不滿起來。
沈羨安上次中式副本出來后,才休息一天就又進入下一個副本。
得到樓赫的消息后已經五六天了,他連水都沒喝,又馬不停蹄往黑市跑。
“請問老板娘在哪?”
看到進來的沈羨安,服務員幾人給了個眼神。
“在會議室,我帶您去。”一個戴著眼鏡的男生笑著回應。
“多謝。”
沈羨安不疑有他,等走到無人的樓道,眼前一黑。
他被粗暴套入麻袋里面。
“不好意思,莊白慈對我們什么樣,我們自然對你什么樣。”
沈羨安:???
莊白慈下班后,才慢悠悠往宿舍雜物間而去。
剛開門,他就看到綁在椅子上的沈羨安。
沈羨安的嘴巴還用抹布堵住。
他的身旁,是湊在小桌子玩紙牌的男人們。
沈羨安本來冷靜坐在座位上,看到莊白慈后,嘴巴嗚嗚不知道在說什么。
莊白慈:“我是讓你們把人攔住,不是把人綁了。”
“人帶到就行了。”帶頭的老大打牌到興致上,連眼神都不給莊白慈一個。
莊白慈給沈羨安松綁。
“不好意思,野蠻人,下手粗俗一些。”
沈羨安拿開嘴里的破布。
“媽的,真當我是誰都能踢一腳的流浪狗了?”
沈羨安起身,直接一腳把小桌子踢了。在四人圍攻的時候,他已經抓住那個老大的衣領,水果刀閃著冰冷的光,停靠在心臟的位置。
其他人立即不敢上前了。
沈羨安看著他手下的身子抖成篩子的男人,鄙夷起來:“就你,還能成老大?”
他的刀刃慢慢移開心臟處,又干脆利索在他的手臂處刺了一刀,在男人慘叫的時候,沈羨安直接拿抹布堵著他的嘴,連邊角都不落。
“給你們的教訓。”沈羨安冷冷橫他們一眼,“趕緊滾吧。”
兩個都惹不了,四個人倉皇而逃。
莊白慈在旁邊抱手看熱鬧,等他們走了之后,才開口:“技藝漲了不少。”
“沒有大佬您厲害。”
沈羨安摸著腦袋,不好意思笑起來,這種憨厚氣質好似前一分鐘傷人的不是他。
“不過,您怎么在黑市,還成了員工?”
“噓。”莊白慈把食指放在唇前,“這是我的馬甲之一,還被你發現了。”
沈羨安點點頭,很有責任感承諾:“放心吧,我會保守秘密的!”
其實他多想想就能發現這句話漏洞百出,沈羨安對莊白慈的濾鏡模糊了自己的大腦。
“你妹的事情我知道。”莊白慈拿起一把倒地的椅子,坐了上去。
“她最近怎么樣?”沈羨安面露焦急,他這段時間高強度進副本,和自己妹妹沒見過幾次面,對于她的信息都是通過樓赫轉達,“她最近太不聽話了,怎么管都沒用。”
說到這里,沈羨安有了幾分怒色。
只有提到自家妹,沈羨安話才多了幾句。
“她最近很好,我的同事很照顧她,不會再有之前的情況。”莊白慈簡要說明,“這點不用擔心了。”
沈雯聰明又乖巧,王淮真把她當自家妹妹了,基本上只要王淮一直在職,沈雯應該就在展覽扎根了。
“那就好。”
沈羨安懸在空中的心放了下來,他相信莊白慈的話,如果換作其他人調和,他可沒這么容易糊弄過去。
“實在不放心的話,明天的展覽房間你可以去看看。”
“有您在,我放心。”
沈羨安很自然說這句話。
真不怕他坑?
莊白慈只是疑惑一秒,對方好說話是好事,他也沒糾結,開始了自己的正事。
“如果只是你妹的事情,我不會這么大費周章見你。”
沈羨安坐直身,認真起來。
他也明白。
“你對你身邊的樓赫了解多少?”莊白慈看著沈羨安的眼睛,“越詳細越好。”
吃了癟的四人沒有回宿舍,轉身來到秦茶的辦公室。
“莊白慈把沈羨安綁了?”秦茶喝口茶,很疑惑,“為什么要綁他?”
“我也不知道,他讓我們這么做,我們不敢不從啊。”
帶頭的老大還假意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淚,語氣委屈地是要六月飛雪的程度。
“知道了。”秦茶看了他們一眼,笑盈盈起來,“聽說前幾天的展覽房間喊你們過去幫忙